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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痴情识趣的小倌、王爷落魄不如鸭A(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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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暂时不复他的官位、王位,否则到了阮瓶儿哪儿又是几百张嘴说不清了。

被人抬回了南省最破的郊野驿馆,赵简身心俱疲,因为伤口发炎导致的高烧,眼前似乎出现幻觉,却浮现阮瓶还是大内雪凰银阙宫总管时候的模样,穿着雪色的太监服也被他穿的脱俗秀丽,故意在皇家围猎山勾引他,一夜春宵,哈哈……

不能想,愈想愈悲催,那个时候多好啊,真是天道好轮回……

他不信阮瓶不知道他受伤的消息,一夜夫夫百日恩啊,就不能念在两个孩子的份儿上来瞧瞧他吗?

赵简晕晕乎乎的撑起身子坐直,捂着受伤的下肋,想起他的次子已经满两个月了吧?不知满月酒办的怎么样?唉,到底是自己耽误了妻儿,否则,是个平民老百姓也能热闹热闹,想起两个儿子都没作为宁亲王的儿子热闹风光过,他这为父的心情就像是浸泡在苦水里,他赵简也是不能免俗啊。

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脸皮厚些,拖着这副身躯,去瞧儿子一眼,阮瓶总应该应允吧?

想一出,赵简就做一出,甚至摒退了两个在南省接应的心腹死士。

牵着一匹老瘦马,行至他在南省的府邸——陶陶居,看着匾额上改成的【阮府】,赵简嘴角一拧,叹息,还未等近前,两个生脸儿的看门小厮挡住了他的去路。

“去去去。”两个小厮像撵小狗一样撵着赵简。

赵简气的脸都紫了,他平时低调,不像其他藩王总是高调露脸,这两个狗奴才竟然……

“什么人?阮总督的府邸也敢不通报的直接往里进?”一个气质凶恶,膀大腰圆,身量奇高的壮大汉腰间挎着巨刀走出来,模样也称得上眉目端正。

服饰,这服饰也不像是仆人穿的啊,料子太过奢靡了些,都是些上好的杭缎,绉缎。怕不是,阮瓶又琵琶别抱了吧?

赵简拧眉,告诉自己要冷静:“劳烦兄弟通报一声,说故人来访,还请阮总督出来一见。”

大汉捏捏鼻子,从腰间抽出一卷画影图形,低头凑近赵简瞅了瞅,满堆假惺惺笑脸儿:“啊啊,不过真是不巧,兄台,我们总督受皇后殿下差遣,去柳镇公办去了,晚间才能归来。”

赵简冷着脸:“无妨,我就在此恭候。”

这么一等,就是深夜,听到了府邸内偶然间传出来的婆子丫鬟说话声音,都能令赵简心脏一紧,不知是否是孩子出了问题。

一入夜,果然如那汉子所言,一辆小巧的骏马乌木盖宝车疾驰而来。门前早有一中年老姆和个俏丫鬟等候。

为首的侍卫掀开帘子,阮瓶全束发乌纱锦帽,一身银白总督劲装,外披着斑斓璨目的凫靥裘,敏捷的从马车跳下,一张素白的脸几乎和白窄袖劲装一个颜色,嘴唇殷红,竹叶眉野冶斜飞,杏瞳清冽。

笑笑开心的奔前搀扶阮瓶:“大人,您可回来了,您一路辛苦,奴婢已经准备了美酒佳肴,小公子也已经安歇了,奴婢好好给您松松疲乏。”

阮瓶和颜悦色的“嗯”了一声。

姆姆愉娘笑着嗔怪笑笑:“笑笑,对大人不得无礼。”

笑笑吐了吐舌头:“是,奴婢只见到大人便觉得像哥哥那般,想要亲近,奴婢知错。”

“无妨,家里自己人没那么多烂规矩。”阮瓶笑道。

那声“烂规矩”激的赵简头晕眼花。

眼见着阮瓶在金奴银婢的簇拥下入府,赵简又气又急又妒又恨,几个大步追上去,瞪着眼只说了一句:“你——”

“噗咚——”倒地。

正所谓落魄的王爷不如鸭,昏死的贵胄前夫被小仙子总督冷笑着踢了踢脑袋。

那叫一个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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