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猛虎行(10)(5 / 6)
常雄做交代了。」
「李将军在此指挥。」罗术立即正色吩咐。「我儿持我旗帜,去西面冲
老白、公慎,你们几个去掉帽缨,换成寻,常铁枪,随我一起来。」
此言既出,罗信白马银枪,持旗自去,果然吸引了整个战线主意,与此同时,罗术身后一队足足十余骑精锐--起撤掉身上显眼之物,换成寻常铁枪,然后便随罗术一起启动,趁乱往前插去。
李立不无艳羡的盯着这十余骑后背,目不转睛。
须臾片刻,这队骑兵便缓缓移动到对方壕沟之前,然后罗术非但不下马,反而加速,同时将身上寒冰真气逸出,身后十余骑也都各自释放真气,居然是隐隐联结成了一个小的真气军阵。
十几骑既成阵,自然宛若一体,当者辟易,更兼十几骑马术惊人,当面鹿角、土垒、斜木轻松越过。那黑氅头领初时没有发觉,待到对方真气阵成,跃马过来,更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而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直趋旗下,便赶紧鼓动真气抬刀,并招呼周围亲卫护卫。
孰料,那罗术杀到跟前,根本不去,冲杀,只是勒马一转,顺便抬手一掷,手中长枪便裹着寒冰真气投出,宛若儿戏一般,将对方钉在旗下。
后者哀嚎惨叫,震动战场。
罗术也不下马了结此人,而是趁势调转马头离去。
其人身后七八骑中三四骑靠外侧的,皆是有样学样,将铁枪投出,然后径直离去。
周围黜龙军士卒再去看时,头领孙宣致身上早已经了两三根铁枪,当场气无,旁边也死了两位亲卫。
另一边,张行丝毫不知道此地发生事宜,但是这不耽误已经杀红眼的他看到徐师仁来援时,远远便大声下令:「徐头领自去将台上坐镇,此处老狗我来料理!」
徐师仁闻得言语,立即点着地面一个纵越,便折返回去,不再插手。
但待其流光折回,看到此地情形,终于是懊丧不及,后悔不能救下一员头领。
不过,徐师仁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折返,直接促成了这场双方陡然爆发之战的迅速落幕一幽州二将及其部属虽然明显实力过人,但正如张行所言,俨然不可能真的为了薛常雄卖命,于是,在看到白日纠缠过的徐师仁抵达后,根本没有趁势冲杀的意思,反而选择了即刻后撤。
幽州军既走,前线当面也随之气馁,而薛常雄与张行连番真气大阵相撞后,虽然气势不减,但见对方同样气势不弱,也终于熄了多余念头,瞅到一个机会,便率军中高手一起撤回了。
这个时候,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
「所以,死了三个舵主、五个副舵主,十一位队将,外加一位头领?还有五位头领以下,许多人或硬伤或内伤,数日内不能再战?」
天色黝黑,最后一丝霞光中,张行靠在一处明显经过熏烤的版屋残壁上,攥着黄骠马的缰绳,面无表情的听完了报告。
‘是。」周行范嘴角明显也有些血渍。「自至河北,未有此般损伤。
无妨。」张行肃然以对。「如我所料不差,不需要再过十日,日内此战便要如倾盆雨下,落得个无人能挡的结果了。」
周围没人呼应,不是大家不信,也不是张行没了什么权威,实际上,经此一战,之前整军以来一直觉得张大龙头只会盘外招的人,反而有些服气。
只不过,大家都太累了,刚刚那一战,太消耗精力了。
‘单大头领、程大头领。」张行咽了口唾沫,转向两人。「你二人还有力气吗?,
单、程二人也早已经疲敝,且有明显暗伤,但闻得张行言语,却都一个激灵,各自醒悟。
「什么时候?」程知理难掩忧色。「一条塌了,两条其实进展不足,只有两条勉强到土山边上。「
就这两条。」张行冷冷相对。「明日能掘塌了吗?,
‘做不到。」单通海严肃回答。「真做不到但凡能成,我单某人绝不推辞。」
「那就一条。」张行毫不犹豫改了要求。
「好!」单通海咬牙答应。「明日中午,烧断支撑木料,试一试。」
周围人似乎想说什么,张行干脆主动回头解释:
「诸位,今日说那厮技穷不是临阵呼喝鼓气,而是他真的技穷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官军的命门在于薛常雄父子与其他诸将根本不是一路人,也在于河间大营跟其他各方何必势力不是一路人!内外相疑之下,他既不敢让自家人马伤亡太多,以至于被人欺到头上,被其他将领裹挟;也不敢让河间大营其他否将领的部属损失太大,以至于那些人狗急跳墙,不再作战;甚至在看不到我们其余几位账目上的成丹高手时,不敢轻易个人出全力所以,我们一定要在短期内,给他们造成大量伤亡,或者威吓他们,告诉他们马上可能会有巨大伤亡,造成心理威慑,动摇他们中的一些人!一旦动摇起来,他们自家就丧失战力,坐等溃散了!「
周围人有的大概听懂了,有的半懂不懂,但都一头。
我是真没想到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