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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眼虫蜡(滴蜡、疼痛描写)[6/9修文](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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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道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上面、并且感觉不停地残留。

不可能经受得住——如果奈罗夫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幻影好似又在某处发出笑声,他在说“看吧”,以一种蔑视的目光注视着他自己。

罗兰的神经冲破了意志设下的重重界限,它猛地主导身躯抽动,手臂狠狠撞向地面。

——一种疼痛无法缓解另外一种疼痛。

“停下!”奈罗夫的喝止从彼岸传来,“该死,停下!”

在那声音传抵半精灵耳中前,奈罗夫就已经厌倦了口头的命令。

他一脚踩住罗兰的脊背,物理上制止了半精灵的动作。

“咕……咳……!”

疼痛本就导致呼吸急促。

被踩住脊背的动作又压迫了肺部。

罗兰瞬间呛咳出声,眼前因霎时的缺氧而漆黑一团。

然而动作是着着实实地停下了,熔化的蜡得以在他背上顺畅地流淌。

“咕啊……啊呜……”

新的流动带来新的疼痛。

事情由是进入了糟糕的循环。

“总是会变成这样。”幻影说,“没有好事会发生。”

罗兰倒是听不出他这话带着什么样的情绪——他根本无暇去想这一问题。

他只觉得背上的皮肤正被不断地刺痛,而奈罗夫已对他的痛苦完全失去了兴趣。

——对一个施虐者来说,这很少见。

在痛苦的间隙,罗兰总算能意识到这是为什么:落在他身上的蜡有着明确的流向。

它们正按照奈罗夫的想法在他的脊背上描绘着。

罗兰又想起那幻影的声音,那个毫无意义的选项,他在抽痛之中嘲笑自己,呼吸急促且低效——他几乎感觉不到它的作用。

蜡留下了第一笔,罗兰猜想着它的颜色,当他思索这点时,令人痛恨地意识到之后一定还会有更多更多颜色出现。

对于糟糕之事的预期像另一只踩在他身上的脚,他又想起那个问题,好像真真切切地有声音在耳边回响:

“真的顺从了,会不会更好?”

——如果是那样,即便这份疼痛也能变成甘美的享受。

哪怕再痛苦,也能凭毫无一物的空洞意识去接受。

罗兰睁开眼睛,眼前因疼痛而煞白一片,他喉间发出间断的“啊”、“啊”声,感觉到背上那疼痛的笔触不断向下。

它碰触到了他的臀缝。

身体险些做出了如实的反应,它险些猛地弹起,像一只濒死的动物。

但他活着。

因此压抑住了本能的冲动,摆出了逆来顺受饿姿态。

“啊……呜啊……”

“身体颤得不像话啊。”幻影说。

“你看起来很爽的样子嘛。”奈罗夫说。

罗兰的眼角抽动,张着嘴、艰难地发出声音来:“好疼……好爽……”

幻影以怜悯并憎恶的目光注视着他。

而精灵贵族发出一串鄙夷又满足的爆笑。

世界就在这相异的态度间变得扭曲,遥远混沌的光影如隔着水面窥探岸上。

在他火焰般的疼痛里溺水,奈罗夫手中的蜡一点点在他身上覆盖出施虐者想要的模样。

“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吗?”他一边转动着手腕一边说道。

“啊……哈……谢、谢谢……主人……!”

自这之后奈罗夫便不再开口。

只有疼痛从他手上不断流泻,它们绵密又细致,一寸一寸地覆盖住他的身体。

罗兰无处挣扎,便只能趴在地上喘息,他睁开眼睛又闭上眼睛,某个瞬间猛然惊觉这两者间并没有什么分别。

“啊啊、咕咿……”无意义的言词和唾液一起从嘴角涌出,“谢……咕咿、谢谢……主人……”

“他没有让你说话。”幻影轻声地说。

半精灵勉强地扯了扯唇角,吐出一个没有声音的声音。

——但是,他也没有制止。

“奴性。”

是因为这样才是最好的伪装。

“所谓的奴性就是这样诞生的。”

所以这座城市才有这么多的奴隶。

“是啊,或许你也会变成其中之一。”

不,只要幽铃兰仍在盛开,就不会有那一天。

幻影不再说话,罗兰朦朦胧胧地向上望,又看见他正垂头看向自己。

——我知道你是什么。

他这样说,甚至有能力在直抵神经的疼痛间露出一个微笑。

“后面差不多了。”奈罗夫忽地打断了这无声的交流。

“哈啊……”半精灵意识到他的喘息没有停止过,“……谢谢、主人……”

“哼。”奈罗夫用手指轻摁着他的脖颈,“表现得还算不错。”

而罗兰意识到他恍了神,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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