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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净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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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sam手里挑着一根木棍,在海滩上画了一幅简笔:娇俏的脸蛋,高高嘟起的樱桃小嘴,满脸傲娇的神情——自然是joey。画完之后,他盯着那幅画瞧了好久,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讪笑,随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包上,将joey的脸压成了一张惨烈的大饼。

画饼充饥。Sam想起小时候被父亲逼着背诵中华辞典,那时候只知道动嘴皮子,没有好好研究过汉语博大精深的意思。这会儿他总算懂了,joey就是那张勾得人垂涎欲滴的饼,可他只有画饼充饥、忍饥挨饿的份,一想到那条挂着淫水的湿漉漉小花沟,以及那十个蒜瓣似的脚趾头,他馋得饥肠辘辘,但无可奈何,只能在沙滩上画个饼来睹物思人——傻逼,sam在心里这样骂自己。

唉,想开点吧。于是他抬起头,强迫自己远眺一望无垠的大海,看几只挥着翅膀嗷嗷欢歌的海鸟,成双成对地翱翔在湛蓝的地平线上,再看一看那些洁白的云朵,每一朵都是心碎的形状。呼——sam泄气地吐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向后、直直倒在了沙滩上,把沙子拍出一个“大”字型的坑。

可就在这时,脑海里一直盘旋的那个勾魂小音儿,真就细细地响到耳边来了:“来,杰克先生,请到这儿来帮我涂油。”

Sam一惊,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直到他转过头,看到旁边的红白条纹遮阳伞下,走来了一个倩影。这一次,joey像是存了心要艳惊整片沙滩,连平日里遮掩身材的白T恤和碎花沙滩短裤都没穿,而是在纤细的腰肢上,随意挂了一条松松垮垮的大浴巾。

他像是刚从浴室里走出来,湿漉漉地垂着一头金发。遮在透明纱巾下的白皙肌肤,还留着搓澡的红痕,赤着白嫩的一双小脚丫,就这样湿哒哒地走了出来,一路在沙滩上,留了一串小巧可爱的“吻痕”。

他天鹅似的脖颈上,系着一朵纯白的茉莉花,海风吹拂着他蓝白色的纱巾,轻舞飘扬,若不是知道,他是怎样一个欲求不满的小宝贝,sam真觉得他把这身装扮,穿出了一点出尘绝艳的味道。

那油腻的中年男,显然已经接受了被joey唤作“杰克”的窘况。他殷勤地跟前跟后,此刻已先他几步,小跑着到了伞下,摊开一卷绒布跪在沙上铺平,随后讨好地一拍布面:“来吧宝贝,都给你准备好了!”

纱巾被随手一解,飘飘渺渺就飞到了sam脸上。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救生队长,闻了一鼻子沁人肺腑的幽香,又从朦胧透明的细纱间,望见了那一具、在红黑格子绒布上趴下来的身体。

那身子白得耀光,皮肤细腻,宛如初生的婴孩般绵软。不知为什么,sam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种刚从蒸汽锅里端出来的海鱼,肉质细腻,白嫩可口。他不由舔了下舌尖,津液开始往舌下聚集,他怀疑小joey的细皮嫩肉,若是咬上一口,会不会入口即化?他是真想“吃”了这个小宝贝,用隐隐然硬起来的大肉棒当勺子。

而joey今天,就偏偏是来勾引sam“食欲”的。自他从桌下捡了那枚图钉,sam为自己流血的样子,就跟定格了的相片似的,被钉在自己的心墙上,怎么都扯不下来,简直比那张该死的罚单粘得还牢。

慢慢地,那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和心疼,转化成了“痒”,就是那种、想要变着法子杵在对方视线里、看他在意自己却又吃不着、只能干着急的样子,就是这种忍不住想要招惹对方的心痒。

试想一下,高明的食品广告里,是不是都有一个胖子,嘴角流着油、捧着你向往的食物、隔着屏幕一通狂吃?馋得你此情无计可消除,口水才下舌头,又涌出喉头。

joey高高抬着翘臀——堆叠的毛巾,依然掩不住其下、两座饱满小丘的傲人海拔。腰沟深陷,塌成了不堪一折、引人遐想的弧线。他耸着两片精致的蝴蝶骨,趴在沙滩上,将自己摆成了一片、勾人食指大动的鲜美刺身。

而那个死胖子,跪在一侧往他洁白如羽的裸背上抹油。粗短的手指头,肆意游走在joey光滑细嫩的玉肌上,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sam甚至怀疑,光是摸一摸joey的裸体,他就能兴奋地直接在裤裆里射出来。这就叫此欲无计可消除,才下指头,又湿裤头。

“嗯……啊……哦爽死了啊哈……杰克先生,揉我那里……对,再用点力,啊、啊啊……舒服啊……”joey一边模仿着性爱时的欢叫,一边眯了眼去偷觑sam的反应。他就是需要这样一个人,来“吃”给sam看,撩拨他,叫他难受,又偏不发他就餐卡。

啊!蓝天白云啊,此刻当禅定。Sam在心里头苦笑着,摸出耳机准备戴上,听着“碰擦碰擦”的音乐声,起身换个地方“凉快”去——透心凉的凉。

Joey看出sam要走,这下小东西急了,他急中生智,赶忙翻过身、半撑肘起来,抬起一条纤韧修长的玉腿,张开大脚趾和四根趾头的缝隙,精准夹住了“杰克”粗硕的一根手指头。

柔嫩的趾缝含着男人的手指,一下下反复摩擦着。从sam的角度望去,虽看不到他裹身的毛巾下、掩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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