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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净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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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由王爷抱着落座之时,皇上早已端着梁公子,坐于对面候着他们。

通常的事,皇上是断无此等耐心的,可这个玩乐局,是他在心中盘算多时、设计多时的,眼里自是满溢着期待,面上携着邪肆的笑,目光一路盯随着双儿进门来。

双儿叫皇上瞧得胆寒。虽说他自诩为天不怕、地不怕,是个敢扯着王爷的耳朵、大唤夫君为淫贼六的小炮仗,可他一路上,听闻了王爷绘声绘色的故事,知晓了皇上是以怎样的风雷手段、不留情面镇压的叛贼,又思及皇上对梁哥哥的霸王硬上弓,一觉察那两道犀利的眸光,正盯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脚趾尖儿,还真有点微微地打哆嗦。

如此,王爷添油加醋说故事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他见双儿收敛了往日的咋咋呼呼,抱在怀里犹如一副小白兔被拎住了耳朵的乖巧模样,他在心里偷笑:嘿嘿,小宝贝还算是给我撑台面,总算没在皇兄的面前丢脸。

而在双儿的心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陛下之手,就如同能镇压住千军万马的五指山那般厉害,可现下里那双手,正状似柔情地抚在梁哥哥的下身忙活……

双儿不敢再多偷看了。他怕看了不该看的,回头叫皇上剜了他的眼珠。梁哥哥讲的那个瞎侍卫的事,他可是心有余悸,他才不信那侍卫是天生眼瞎,否则怎能练得出、那出神入化的武功呢?那人定然是叫皇上,给用辣椒水儿之类的东西给毒瞎的!他倒吸一口凉气儿,赶紧着瞥过眼去。

好在他就是想多望,接下来也什么都望不见了。

到底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奴才下人面前,可以无拘无束地不把他们当人,自是也不介意旁观;可兄弟两个当真面对面地玩儿起来,便要有个讲究。对家手里抱着的那位,按理该算是自个儿的“兄嫂”与“弟媳”,即便是双性的侧室,世间应有的伦常,也该是要厘清的。

于是乎,一屏芙蓉丝障,摆在两对儿的中央。朵朵花开的莲瓣儿,被江南的巧手绣女,一丝一线地刺绘其上。屏风朦朦胧胧隔阻着视线,恍恍惚惚地叫人看不大清,顶多只能看到两瓣雪白浑圆的屁股,一丝不挂地打开在男人膝上,彼此地照应。

至于其间的沟壑如何水靡,淫骚的媚肉是否叠得巧致,含惯了男人硕物的骚穴,生得何种多娇,便不该是越界互相窥望的了。皇上和王爷,都只能低头欣赏自己怀里抱着的那个,可却并不妨碍他们以诗情,来描摹美穴的诱人情状,好让对方艳羡。

当然,要赋诗必得有诗眼,而皇上这边儿的诗眼,是一只蝴。

那可不是活生生、会扑扇磷羽的真蝶,而是一只黄铜鎏金、做工考究的静翼蝴。它静静然嵌在梁公子的花穴口,好似正落在花上、品尝着蕊中甜蜜的活物一般,一沾上蜜水儿,再也不肯腾翅飞开了。

这蝶妙就妙在,它的双翅其实是一副“穴撑”,铺展开来、撑开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其间淫荡的花穴。同时脑袋上两根长长的蝶触,可将双性人偏秀气的短小玉茎高高支起,全然地露出隐于其下的花沟。

而蝶首之处呈一个中空的圆圈儿,恰恰好将梁公子的阴蒂箍起,隆成敏感的一团儿粉肉。任由皇上将指尖压在其上,快速地点动着,激得梁公子“嗯嗯啊啊”,架不住漾红了面。

他不由自主地将玉颊,搁在了皇上的肩头,墨发如泼了一池的星河,散下来遮挡了一侧容颜。他欲放声高吟,可又顾忌这是当着王爷和小双的面,只得咬着红唇忍耐,却憋得风骚尽显,百媚横生。

皇上以眸光刮一眼骚蒂上充血的红艳,张口就吟了一阙:“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而他的那只指腹,便是探香亲荷的蜻蜓,小荷才露尖儿尖儿肉,他也不肯放过,一刻不住地逗弄着梁公子、那一小粒淫肉,逼得他率先于对面的两人跟前、失去了端庄雅静的仪态。

王爷这边儿也不甘示弱,捻起保养得纤白细滑的兰花手,就往旁边的金盆里,挑了一枚蛇鱼夹了出来。之所以说那是“蛇鱼”,是因那件小小的玩物,既不是蛇,也不是鱼,而是一枚鱼首蛇身的银雕,是皇上从江南的南(男)馆儿里搜罗回来,据说是鸨父专门用来调教那些个不听话的小倌儿、开拓后庭用的。

多亏了江南的能工巧匠,将那物件打造得栩栩如生。一条活灵活现扭拧着粗壮长身的银蛇,浑身竖着密密的鱼鳞片儿,弯弯曲曲的身子打着九道曲折,鳞栉在洒进窗棂的日光下、耀得熠熠夺目。

有意思的是,那鱼儿的头,被雕成鲤鱼的模样。眼珠子上方还浮着两道粗眉,如祥云离空,像是在讪笑。它在笑什么呢?或许是笑,即将被它的长身,贯穿入穴的那个小可怜吧。

“啊、不要!”眼见着蛇尾就要伸进他的后穴里来,小双儿急急地攥住了王爷的手臂,使着劲儿地往回掰扯。

王爷虽然看上去就像个身娇体弱、吃软饭的小白脸儿,可他为了尽显男子的雄风,近日来可没少填补品进肚子里去。不然你当他那些老母鸡吊参的鲜汤,都白喝了咩?见对面的皇兄玩得兴起,他也不甘落于人后,于是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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