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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室(中)-成为奴妻你就永远只是丈夫的一个物件(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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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碰地被人撞开,一个醉醺醺的壮汉闯了进来,一眼瞅见男子,伸出大掌便揪住了他的头发。

“贱人,你还敢跑?都给你操成臭烂货了,还当自己是什么小少爷呢?”

男子发根吃痛,踉跄着被壮汉拽到身前:“没,没有。我没有跑。我只是送安安到教堂来。”

壮汉醉眼一斜,瞧见安安,顿时勃然大怒,一巴掌把男子打得歪过身子:“操你妈逼,你特么倒是乖觉,老子前脚说要给他开苞,你后脚就弄这儿来,诚心跟我找不痛快呢嗯?”

男子眼前直冒金星,却不敢还手:“没有没有,我不敢,我不敢的。”

壮汉紧接着又是一巴掌,“你不敢?我看你敢着呢!赶紧把你儿子弄走,老五老七老八都搁家等着呢。”

男子痛道:“安安已经是教堂的人了,他走不了。我回去,我回去伺候他们。”

壮汉拎着领子将他提起:“就凭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臭屁眼,跟特么没了筋的皮套子似的,谁还操得下去。”

男子脸颊涨得通红,两脚乱蹬,神父看不过去,亚比拦住:“夫妻之事,教堂不能干涉。”

神父挥开亚比,寒声道:“那不是我的教堂。”

却不想亚比反手一勾,再次捉住神父右腕,力气大得惊人,直令腕骨生疼。神父怒道:“放手!”

亚比道:“刚刚不是说好的吗,若您行差踏错,我要为您纠正。”

神父气道“迂腐”,回转左臂屈膝沉肘试图挣脱,却不防又被亚比捉住左腕,亚比将神父双手擒在身后,手指如同钢浇铁筑。

亚比故意抬高手臂,神父双手被制,不得不随着动作弯下腰去,恰好与那瘦弱男子对上视线。男子刚刚被壮汉掼在地上,眼里擒满水雾。神父发丝有些凌乱,眼睛却因愤怒而亮得灿若星辰,他对男子说:“你可以留下来。留在教堂。”

男子望着神父,神色复杂,似是绝望又似悲伤,半晌垂眸轻声道:“谢谢您神父,可我不能。”

“为什么?”

“我真的,真的不能……啊!”醉汉突然一把扯下男子裤子,拎起一条细瘦的长腿。男子身下一凉,被迫摆出母狗撒尿般的姿势,慌忙用手去遮,却被醉汉踢开。

神父惊讶地发现,男子臀腿遍布青紫伤痕,有些已经褪色有些还在高高隆起。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强忍疼痛走来教堂,又是如何保持正常行动的。更过分的是,男子后穴里还插着一只双头阳具,那阳具十分巨大,仅露在穴外的龟头就有鸭蛋般大。穴口已经完全被撑平,一圈嫩红穴肉紧紧包裹柱身,泛起湿润光泽。与此同时,男子的分身也被束缚着,几根脏兮兮的破布条缠住根部与袋囊,截断了行使正常人道权利的一切可能。

最耻辱的秘密暴露人前,男子羞愧得恨不得当场昏厥。醉汉抽动阳具,软烂的穴肉被牵拽而出,就像一条肉色的海葵,随着呼吸不断吞吐。男子痛得倒抽凉气,却丝毫不敢挣扎。醉汉指着腿根一处印花烙痕乜斜着眼道:“看清楚,老子买的奴妻,死也得死在老子手里。他带来那只小畜生,也是老子的财产,快特么给老子还回来!”

亚比略为放松钳制向神父解释道:“奴妻是罪星特有的婚姻形式之一,妻子婚前与丈夫签订契约,婚后将成为丈夫的所有品,完全由丈夫支配,不再拥有任何独立权利。如果擅自离开丈夫,丈夫可报知有关部门将其处死。两人共同生育的子女也完全归丈夫所有,妻子无权干涉。”

男子颤声道:“安安不是他的孩子。我们没有做试管。他是金玫瑰大清洗的孤儿,是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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