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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被教皇驯服的红衣主教恋足鸟笼针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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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诱惑,可以轻易点燃每个人心中的欲望。

可他从来没有传出过任何绯闻,所有试图接近他的男女最终都黯然收场。没人知道这位洁身自好的主教如何能培养出这种气质,除了伟大的现任教皇。

安德烈恭敬地跪在教皇脚下,俯首行叩拜礼。

“安德烈,抬起头来。”教皇把杯子交给近侍,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是,冕下。” 安德烈抬眼,眼中满是渴慕,但眼下有点浮肿,神情也很是倦怠,似乎真的很久没有睡过一场好觉了。

教皇细细打量,半晌满意道:“很好,忠实的仆人。我允许你亲吻我的脚趾。”

安德烈如奉纶音,立刻膝行上前。由于是在室内,教皇没有穿鞋,仅着一双灰色羊毛男袜,硬朗的大脚骨节分明,显得格外性感。安德烈凑近,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立刻感觉一股热流淌过下体。

他激动又虔诚地轻吻男人的脚趾,小心翼翼地窥探男人的神色。见男人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又大着胆子含吮了一下大脚趾。教皇挑挑眉,示意他继续。

安德烈叼住主人久违的脚趾,几乎不舍得撒嘴,唾液混合织物,品尝到羊毛的味道和汗渍的微咸。他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吸吮,在袜子上留下一片湿印。男人的味道刺激腺体,唾液如同巴甫洛夫的狗般大量分泌。

没有人能想到,高岭之花般的北区主教竟然还会像下贱的母狗般给男人舔脚,舔得如痴如醉。注意到他小心翼翼的窥视,教皇恶意地将脚掌整个塞进安德烈口中,把脸颊撑到变形,安德烈一下子噎住,难过地呜咽。

教皇笑得残忍,安德烈却感觉更加刺激。他的脸上泛起潮红,屁股也不由得夹紧了。男人的脚趾在口中蠕动,安德烈努力吞咽,突然闷哼一声,脸色也白了几分。

教皇的另一只脚伸到他的身下轻轻拨弄,感受到那个金属制品:“嗯,你很听话。”

“呜,呜呜……”嘴唇被摩擦得艳红,安德烈的欲望不由自主地随主人的挑逗而胀大,但很快这可怜的雀儿就触了霉头,金属编织的鸟笼布满尖刺,任何妄图抬头的欲望都会受到惩罚。

明知他会被刺得很痛,主人却还是在不断挑逗。而他不争气的身体,也总是会轻易地随主人起舞。最最令他感到下贱的是,主人这种毫不掩饰的恶意竟然让他感到无可救药的刺激。主人越是轻贱,他越是感到兴奋。

就在他越发迷醉时,教皇突然踩住他的脸将他踹开:“好了,够了。现在,站起来。”

安德烈忙咽下嘴边的口水,狼狈地爬起身来。此时他满眼水色,嘴角带着轻微的裂痕,两腿颤巍巍的,还姿势古怪地夹着。

“衣服好好穿了吗?”

“是的冕下。”提到衣服安德烈脸上一红,似乎感到羞耻,但仍然很快地回答。

“那就让我知道。”

“遵命。”

安德烈解开高高的衣领,迅速褪下主教长袍。这长袍下的光景,若是他虔诚的信徒见了,恐怕要尖叫着晕过去。原来神圣的教衣下,主教大人竟然未着寸缕。只有一件形制古怪的胸衣和一条丝袜。

说是胸衣也不准确,虽然绣着蕾丝和玫瑰,但却完全绷在胸肌上,并没有钢丝和罩杯。两片胸衣中还有两个圆洞,正好露出乳头。与普通男子不同,安德烈的乳头异常肥大,如同一颗葡萄,圆圆软软,看起来十分情色。下身的丝袜更加过分,竟然是最廉价的野妓才会使用的艳粉色。在丝袜的遮掩下,隐约能够看见一只小小的鸟笼罩住分身。

安德烈难为情地咬住下唇。教皇招手,他乖顺地上前。教皇拈住一颗乳头惬意地揉捏,安德烈颤抖着背手挺胸,让他玩弄得更加方便。

“喜欢吗?”

“喜欢。”

“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很抗拒这身衣服的。还为它咬伤过亚比。”

“那时不懂事。”

“现在呢?”

“现在,啊哈,哈,现在很喜欢。感谢冕下。”

“谢什么?”

“谢冕下让安德烈明白自己的身份,罪人,啊,罪人就该穿这样的装扮。”

教皇用指缝夹住乳头用力,安德烈吃痛惨呼,分身却兴奋得再次胀大被鸟笼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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