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凶残的番外2000字往后虐身很猛慎点(3 / 5)
里,有一条弹幕引发了复制
“落精归根”
很是贴切。
刀子匠把早就准备好的机器推过来,教习让道一边,再度轮起鞭子,开始抽打杨慧清的阴茎,直抽的他的阴茎再度充血站立,才示意刀子匠用那根细韧的钢丝松垮的缠绕在杨慧清阴茎根部,抽打着龟头,直抽的杨慧清发出比之前更娇媚的呻吟,教习感觉他快到顶点,才示意刀子匠把机器放到杨慧清身下,在杨慧清全身紧绷,准备射精的那一刻,装满热油的炸锅猛然抬高,杨慧清的两颗鲜红的睾丸没入油锅,被瞬间高温炸熟
杨慧清一边爽的射精,一边痛的欲生欲死,他的阴茎一股股的喷着他人生里最后一次的精液,那根裹在他阴茎根部的钢丝陡然被刀子匠拉紧,瞬间快速而锋利的切断他的阴茎,还在喷着精液的可怜阴茎整根掉进油锅里,也步了那对睾丸的后尘,杨慧清的下体还在抑制不住的喷精,白色的精液和伤口上红色的血液混成一团,杨慧清在极疼和极爽间,再度创造奇迹,他被这痛快交加的刺激逼的喷出尿来,用全身吃奶的劲,把一股微黄的尿液直直喷在教习脸上。
一边喷尿,一边全身软若无骨的抖动,让观众们都为他这副极品的身子而痴狂。等他喷完,刀子匠才剪断输精管,把炸的金黄酥脆的阴茎和睾丸捞起,小心翼翼的塞进垫着软绸的盒子里收好,然后重新开始给杨慧清清洗下体。细致的把他伤口上的尿液精液都擦洗干净,作为魁首,杨慧清获得了特别优待,昂贵的疗伤贴贴在他残缺的下体上,尿道口里,被教习用象征魁首的银质玫瑰花插进去,等杨慧清缓过神来,把他从阉床上解下,教习引导他捧着装着自己熟透的性器的锦盒,规规矩矩的跪地,向现场的观众和直播间的观众谢礼,在教习的提醒下,他老老实实的改了口
“奴名慧清,乃蕈郡杨氏,本是罪臣子,承蒙各位客官的厚爱,当上魁首,奴谢过各位大人的厚爱,奴已净身,往后便是乐人,还请各位恩客多怜爱奴,让奴好生为罪父赎罪”
说罢,被教习掺扶着往乐人院里走,这才结束了这一场大戏。
杨慧清由于他出色的首秀,被教坊直接分到前任花魁姚磊的院里,他被恩准了半个月的休息时间,一边跟着姚磊学习服侍恩客,一边养伤,等着教习安排他的破身夜。
成了乐人,便再也穿不得圆领袍,他套上纱制的两件大袖衫,努力习惯这样若隐若现的展示身体的方式。
净身后,他的课程就变的更加赤裸,不仅还要学习口活,更要和其他新晋乐人一起,接受调教师的调教,由于他在净身时展现的天赋,调教师专门试着抽打了他全身,发现他全身都极为敏感,是个天生就能被男人淫虐到高潮的好胚子,便没有太过于调教他的屁眼,只是对他口活的要求更高,更严了些。
乐人姚磊性情有些冷淡,他不太爱搭理杨慧清,更不爱搭理那些客人,平日里除了去宴会表演,其他时间就只在院里饮酒,连恩客到他院里夜宿,他也冷冷的,也不知道那些客人到底喜欢他哪一点。
那日姚磊赤裸着满是痕迹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循着酒味找到杨慧清正在调制的鸡尾酒,不管不顾的一口饮下,盯着杨慧清,突然开了口
“你是不是觉得,进了这极乐奢华的地方,做到花魁,就是好事?”
杨慧清不明就里的点点头
“哈哈哈哈,蠢才,蠢才,蠢才!”姚磊边笑边哭
指着还躺着恩客的屋子,说出让杨慧清震惊一辈子的话语
“你知道我屋里躺的是什么人吗?”
杨慧清摇摇头
“哈哈哈哈,那就是我,是我们姚家,打小就要我们一辈子忠诚,辅佐的皇帝!!!你说我可不可怜?就因为,就因为和皇帝喜欢的那个死太监长的有七分像,我兴安姚氏的嫡子,未来的家主,一夜间被剥去五品侍郎身份,阉了个干净,塞进教坊,只做他一个人的玩物!我是他的臣子啊!我该!我该娶妻生子!我该建功立业!可如今我只能在这个金粉玉砌的地狱里,成为被人赏玩被他凌辱的性奴!!!”
杨慧清惊呆了,但他却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他只是开口劝了劝姚磊
“姚前辈,您已经这样了,不如就好好服侍皇帝陛下嘛,想来陛下不会亏待你的”
姚磊颤抖着又灌了些酒,不再搭理杨慧清,边喝边哭边骂
“狗皇帝,还我男儿身,我是兴安姚氏子,狗皇帝”
闹腾着,恩客披着衣服从他屋里走出,从背后抱住胡闹的姚磊,对着杨慧清看了一眼,杨慧清不敢多言。恩客制住姚磊的挣扎的边哄边把人往里屋抱。
“你喝多了,少喝些酒,跟我回屋休息”
这段插曲过去,等杨慧清到了初夜的那天,他也再没见过姚磊,教坊把杨慧清的初夜作了拍卖,最终拍了个天价,才挑好日子,请客人登门。
杨慧清初夜前一日,正是教坊学徒的休息日,杨慧末打听着找到哥哥的院子,隔着两层薄纱,对哥哥的净身手术有着满满的好奇。杨慧清解开衣带,张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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