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南巡彩蛋温药(1 / 3)
东洲的事才定下来,蕈蛮郡又不安宁,私阉局下到郡里清理地方世家家里的私阉,按那些世家的品级,最多的也不过可以留五个阉奴在家侍奉,世家们哪里能接受,召集私兵,聚成叛党,竟要谋逆。
太子爷觉得这是个杀鸡儆猴的机会,和皇帝商量一夜,第二日就回来收拾行李,他本想把苟澜留在东宫,安稳的等他凯旋而归,苟澜却不答应,固执的在书房外长跪不起,定要陪太子南巡。
太子无奈,只得吩咐人收敛了行装,带苟澜一起出发。
苟澜换下不利于行的木屐,穿上他自己的那身蓝色虎纹的太监服制,拒绝了和太子同车的福利,回到宦官队列里,承担起他作为内侍官的工作。往日在东宫,太子宠幸他,他手头便只有日常重要工作需要处理,如今出了京城,没了那么多的人手,宦官们彼此更要亲力亲为。苟澜需要干的活就更多了,他却欣然承接,和其他内侍一起,把大军的日常生活管理的井然有序。
只是太子就没那么习惯了,苟澜虽然随行,却回到内侍那边,从出发到行程一半,他一面都没见过苟澜,独自和几个将领坐在最安全的防爆车里,每天忙完工作,也只能一个人躺在休息室里,想着苟澜曼妙的身姿入睡。
急行军到叛军所在地,太子果断的调集火炮阵营,不给那群乌合之众机会,各式杀伤力极强的炮弹倾泻而下,半个时辰的功夫,让蕈郡郡守头疼的叛军主力,就已化成一地的残肢烂铁。
绝对的火力压制下,谋逆世家土崩瓦解,推出领头世家做替罪羊,还渴望太子会绥靖他们。年轻的太子爷根本不给机会,依着情报把所有参与谋逆的世家抄了家,一番清洗下来,往日有大大小小三十几家世家的蕈郡,只剩下两个还算干净的军功世家。
太子在前方抄家拿人办的痛快,苟澜就辛苦多了,他要按各家族谱清点人口,更要安排按身份统一拘禁管理,重新给犯人登记造册,一连忙的三天没歇下去,忙完的那一刻,累的倒头就睡。等他醒来,却是赤裸身子躺在太子怀里,嗅着太子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他只觉得有些安宁和满足,只是太子不止抱着他,那根赐予他无数快乐的粗大性器抵在他会阴处,时不时蹭过他残缺的阴部,让他有些羞红了脸。
“殿下,不要,不要在军中行淫乱之事”苟澜努力维持宦官劝谏主人的职责。
“澜儿弄错了,淫乱是指和女眷乱来,澜儿不是女人,操澜儿不算淫乱”太子双腿夹紧苟澜的双腿,逼他用大腿内侧的嫩肉和阴部的嫩肉裹紧自己的性器,边理所当然的曲解,边亲吻小太监的耳垂
“殿下!请…请放开微臣,微臣微臣是内侍宦官,有权拒绝,拒绝这种事”苟澜还是不想坏了太子的清誉,他太害怕太子行军还与内侍玩乐的时传出去,让太子留下骂名
太子自然明白苟澜的担忧,他本就没打算真正做,只是美人在怀,他又渴求已久,便起了坏心,小声在苟澜耳边解释
“那澜儿夹好腿,让爷在你骚逼上泄一回吧,爷憋了这些日子,快憋坏了,不过澜儿可要小点声,要是让外面的卫兵知道了,可就不好办了”
苟澜无奈的点点头,夹紧大腿,努力用嫩肉裹着太子爷粗大硬挺的性器,太子一手摸着苟澜软嫩的胸肉,一边在苟澜后背上吸吮,腰胯快速挺动,在苟澜残缺的阴部间抽送,肆意解放自己的欲望。苟澜捂着嘴,敏感的会阴被男人的阴茎操的又爽又麻,数日没开张的后穴也蠕动起来,渴求着夫君的安抚。太子在苟澜骚逼一样的会阴抽送,努力的运动一个时辰,才一口咬住苟澜的肩头,狠狠在他腿间射出来。
苟澜的会阴早被阴茎磨红,又被浇上精液,顿时又疼又痒,湿哒哒的难受,太子抱着人射完,摸来个小银勺,逼苟澜抬腿,一勺勺舀着精液,强行灌进苟澜的屁眼里,全部灌进去以后,还把床头的红酒塞摸过来,不依不饶的塞进苟澜的屁眼,把苟澜一屁股的精液堵住,不许外流
“澜儿听话,好好含着本宫的男精,含上一夜,争取给本宫怀上小皇子”
苟澜白了眼太子,心里吐槽自己又没跟罪阉一样装上生殖囊,空含着一肚子男精有什么用,又不能怀孕,却不敢反抗,乖乖张腿让太子在股间给自己垫了绵软的毛巾,穿上贴合下身的太监内裤,套上太监服制,一板一眼的跪安,转身忍着屁眼的不适,打开房门,往外走。
一路假装镇定的回了休息室,春分贴心的给他准备了热水,苟澜想也没想的脱了衣服坐进浴桶,不一会儿就后悔了,软木塞被热水泡胀,更结实的卡在他屁眼里,撑的他屁眼又酸又胀,泡完澡出来坐在床上,摸了手机一边让春分给他按摩全身,一边通过两人专属频道发信息跟太子抱怨软木塞被泡胀的事,太子看似道歉,语气里满是作恶成功的快意。
苟澜含着软木塞睡了一夜,第二天才折腾了一早上,把塞子从屁眼里抠出来,却没舍得扔,随手放在床头,交代春分不收走,夹着屁眼,含着一肚子男精,在卫生间里蹲下身,慢慢排着凝固成块的男精,边心里腹诽,要是把这些精液收拾起来,卖给宫女,太子还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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