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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苦男孩彩蛋痱子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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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这条路的心,怕不去势,让他在屋里惹了祸,不好收拾,这就死活看着,熬到咱这开工,就送过来,先去了势,等年岁到了,就卖进王府做杂役”

朱秀又要来孩子的身份证,对着一算,果然十六岁还多5个多月,是帝国许可的平民可去势的年纪,这才放下心来,示意老骟工动手。

乡野骟工没有给苟澜李立手术的刀子匠那般讲究,拿布勒开男孩的嘴,捆在脑后,不许男孩咬牙,就拿了瓶烧酒,泼在男孩下体,把骟刀在酒精灯上烤了烤,掐住男孩的蛋囊,开了道口子,边挤卵蛋,边用刀尖往外勾,麻利的在男孩破音的嘶嚎里,把男孩两只卵蛋并附睾,都取了出来。递给朱秀验过,才将猪苦胆一刀剖成两半,贴在男孩伤口上,止血。

朱秀监完骟工,便带着苟澜李立往回走,边走边小声跟两人八卦车上那个同样被哥哥卖掉的岳海

“这穷人家的兄弟,就是命苦,车上那个岳海,也是十六那年就被亲哥送到这来,挨了两刀,骟了卵蛋,就一直保着童子身,等到了年纪,被王府买下,进府做杂役,这些自己卖身给王府的杂役,可不比咱们这样有阉籍的太监,虽说也要净身,等内侍局来验过,便会消了民籍,从此不再是帝国的子民,只是王府一个只有姓氏的杂役,王府用他们一天,便活一天,若是触怒了主子,给主子处死,也是他们自己的命”

苟澜仿佛还能听见男孩的痛呼,难过的皱着脸,追问道“可平民不是可以在孩子10岁前,就把孩子送到内侍局的选工处,选成阉奴,进奴籍吗?”

“还不是为了钱,虽说阉奴不比咱们日子好过,但是打小由内侍局培养的,老了做不动了,还能去皇庙里修行,但给父母的赏钱,却没王府卖身钱来的多,你们别看北直隶穷,这些穷门穷户,往咱们王府卖一个孩子,得的卖身钱,够给他们再娶两个老婆。”

苟澜听到这里,便明白了缘由,握住李立的手,情绪十分低落,李立揽着苟澜的肩膀安抚了他,回到车上,沉默的往王府赶,总算在宵禁前回了府。

三人胡乱吃了些点心,就带着新买回来的两个男孩去了王府边角的小净房,命阉奴将两个男孩剥去衣裤,捆死在木床上,边打量两人的下体,边等刀子匠前来。

张二娃的下体尺寸一般,不过是普通男孩的样子,只是阴囊裹着的那对卵蛋又圆又饱满,看的苟澜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对玩意。岳海的卵蛋早就让骟工骟掉了,如今只有一根光洁的男根挂在下体,像根雪白的春笋。

刀子匠一推门进来,就向太监三人拱了拱手,看了看今日要阉割的两个,便取了工具开始干活,两个男孩的嘴里早就被堵上两个口塞,刀子匠先从张二娃开始,用消毒水给张二娃的下体消了毒,便直接用刀子划开他的阴囊,直接割开两道口子,下死手一捏,将两只卵蛋都挤出来,扔进瓷碗里,就又掐住张二娃的男根,尖刀插进根部剜的极深,将张二娃最后的一点性器割下来,扔进碗里。

张二娃疼的全身冒汗,嘴却被堵住叫不出来,好在他们不用和太监那般完全忍受阉割的痛苦,刀子匠割完,就给张二娃打了针镇定剂,让张二娃昏睡过去,免得不懂礼的山野村夫,受不了阉割的痛,胡乱嘶嚎,吵到精贵的主子们。简单给张二娃上了药,把王府早就准备好的细竹棍插进张二娃的尿道里,防止他的尿口长死,刀子匠就挪到岳海面前,拎起岳海的男根看了看,消了消毒,手起刀落的把岳海的男根也麻利割下,扔进已经装了副性器的碗里,给岳海打了麻药,处理了伤口,领了酬金,就离开了。

朱秀把满满一碗性器放进食盒里,提着食盒带着苟澜李立,往庆王和顾总管骈居的主院去,得了传唤,才到了正由顾总管抱着喂食的庆王面前,打开食盒,取出那碗带着鲜红血液的性器,呈给庆王,恭敬的汇报道

“王爷,这是今年买进府的杂役的孽根,和卵蛋,最是补人,奴婢特来给王爷呈上”

庆王夺了顾总管手里的筷子,在瓷碗里翻了翻,将两粒卵蛋夹出来放进空碗里,转头把碗伸在顾总管面前,献宝一样讨好顾总管

“这对卵蛋不错,哥哥用了吧,听说吃了活人卵蛋,晚间会更生猛,哥哥试试?”

顾总管就着王爷的碗筷,一口一个的吞下卵蛋,一口咬碎,乱嚼两口就咽下,满眼占有欲的看着庆王。

庆王给人喂完卵蛋,对那两条白生生的男根没什么兴趣,还是顾总管做了主,命人找了坛黄酒把两条人鞭扔进去泡酒,暂且放一边去。

在王府实训完,被大巴车接回学校,四人过了一个夏天,又才聚在一起,互相吐槽了彼此实训的二三事,就赶到宦官楼,被各自的教师敲打一番,领了内侍局统一下发的水果手机,和新生开学的接新生任务,才回宿舍安顿下来。

苟澜拿到手机与宿舍其他人交换了号码,就赶紧给苟之橘打了电话,却没有打通,李立揉了揉苟澜的脑袋,无奈的拉住他,示意道“这个点了,你哥哥估计在伺候主子呢,给他发个短信告诉他这是你,就好了”

苟澜这才想到这点,挂断电话发了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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