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淫规:屁眼塞生姜双人舞冷板凳电逼(2 / 3)
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手指头,偏厅里沉默了半分钟,严晋忽然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如果胎儿现在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呢?”
老头面色一肃:“这种情况的确是有很大可能发生的,但是现在查不出胎儿发育的真正情况,如果再拖延下去,就会失去我前面所说的治疗机会,不过若是在手术中发现胎儿的胎儿没有发育,那我会直接在术中给夫人进行流产,尽最大可能减少夫人的身心痛苦。”
甘黎出声道:“我不想做手术。”
“嗯?”严晋愣了一下。
甘黎就面无表情的把话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道:“阉礼又是什么?”
严晋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阴沉起来。
老头推了推眼镜,回答道:“阉礼就是在双性人孕中期时,必须要进行的一项族规和程序,不过夫人您放心,到时候阉的只是您的睾丸,不然它会影响到胎儿的发育,阉掉之后,您以后再次生育孩子,会方便许多。”
“我不想做手术。”甘黎面色发白,他第三次重复道。
老头走后,严晋抓住甘黎的肩膀,让他和面对面和自己对视。
“为什么不手术?你知道不阉掉的话,胎儿就无法健康发育吗?”
甘黎仰着脸望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不知道!”
“你!”严晋忍着怒意。
“现在有了治疗的办法,你竟然不配合,难道你要眼看着肚子里的孩子死掉!?”
甘黎不说话了,他双手握成拳状,双目赤红,泪水含在眸子里,倔强的怎么也不肯落下来。
严晋伸手把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全部扫到了地上,茶壶茶杯应声摔的四分五裂。
晚上有个新年的篝火晚会,客人们齐聚在一起,,围成圈手拉手的哼唱着欢乐的民谣,严晋站在后面,和家族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们不知在说些什么。
火光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甘黎能够看到严晋的脸色很是冷厉。
他生他的气了。
一曲唱罢,有客人笑着叫道:“主母和我们一起唱歌吧,我们都还没看主母歌舞过呢。”
甘黎干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们继续,不用管自己。
严晋越过人群,朝他走了过来。
他一把握住甘黎的手腕,大步朝着主楼走去。
远离了热闹的人群,周遭都变得僻静起来,越往主楼走,就越安静的可怕。
“好了,就这儿吧。”
严晋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只叼在嘴里,然后又拿出打火机点上了。
甘黎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什么?”
“你不是不喜欢在人多吗?那就只在我面前跳好了。”
“......”
严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冷声催促道:“跳啊!”
“我不会。”
甘黎的手脚冰凉,他都忘了,其实严晋本就是暴躁严厉的性子,只是前一阵他对自己和颜悦色的,让自己竟然忘了他的本性。
严晋狠抽了一口烟:“你这也不喜欢,那也不乐意的,那你有没有为自己的孩子想过,如果所有的母亲都像你这么任性,那你还配怀孕吗?”
不知为何,严晋的这句话,仿佛是一根刺,狠狠的扎进了甘黎的心里。
甘黎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这就是你忍了我很久,一直没有说出口的真心话是吗?”
“是!”
严晋捏住他的下巴,俯身逼近了一些,两人的脸庞只相距两公分的距离:“我给过你机会了吗?你不也答应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反悔了呢?你说,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说完,严晋抓住他的后颈,大步走进了主楼里面。
“去请规矩!”
严晋对候在卧室外面的丫鬟厉声吩咐道。
甘黎一个踉跄,被推的扑倒在了大床上,他咳嗽了几声,翻过身来,看到严晋站在旁边,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在烟雾中一双阴戾的发红双眸很是骇人的盯着他,仿佛是想要把他生吞活剥。
规矩很快就请来了。
甘黎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因为这个规矩,在他刚刚嫁给严晋时,由于不听话,所以被这个规矩折磨的吃过不知道多少苦头。
严晋拔掉他的长衫,又脱掉里面的亵裤,然后分开他的双腿,拿起那块削了皮的生姜直接捅进了他的肠道里面。
两根手指粗长的生姜插进屁眼里其实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异物感,可是很快,那股熟悉的灼伤般的热痛感便从肠道由内而外的传了出来。
甘黎痛苦的夹紧双腿,背过手去想要把生姜拔出来,可是严晋却抓住他的双手,不允许他碰一下自己的屁股。
严晋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让他光着脚站稳后,连拖带拽的把人带进了浴室里面。
开灯后,浴室里灯光明亮,甘黎被他按在洗漱台前,对着镜子看自己那张因为生姜折磨,而面红耳赤,双眸含泪好像深陷在情欲之中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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