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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父亲被庶子囚为禁脔/重口(瘫痪/鞭打阴茎/藤条抽插鸡巴/膀胱被尖刺藤充满/火烧鸡巴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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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在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能大张着嘴和喉管,啊啊地叫出声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很快就把周围弄湿了。

“你不是最看不上我受了伤就大哭小叫的吗,那我就捏你的鸡巴,打你的卵子,操烂你的老屁眼,让你啊啊叫着哭着给我看,”宁湛拨开男人的包皮,把整个深紫色的龟头露出来,指甲抠在圆润火热的龟头上,在蘑菇头上戳出一个个指甲印,让男人又是啊啊流泪哀嚎,又拿了根藤条,狠狠地抽打着大龟头,深色的龟头上很快浮现一条条渗血的肿块,“哥哥你便带到身边亲自教导,留着我给那老婆娘,嫡母哪有真心为庶子好的,从小到大她找借口打了我三千六百五十四鞭,我便把她丢到山沟里给几个老男人做媳妇也就算了。本想放了你,反正你也被我下药成了不能动的残废,好好伺候我到死也便罢了,你却想杀我,救你那宝贝儿子出去!那我就把以前的账好好算算。”

“啊啊啊啊啊——嗬嗬—啊啊——!!”

男人瞪大着眼,英俊刚硬的脸痛得扭曲,想躲开藤条却浑身动弹不得,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大敞着让人随意鞭打着男性重要的器官,硕大的鸡巴挺立着,随着青年的抽打竖在小腹上方剧烈地晃动着,像个凄惨可怜的不倒翁。

大龟头上印着几条鞭痕,剧烈的疼痛让龟头上的洞眼紧张的翕动着,却被两根手指扒开,露出里面殷红的尿道,粗糙的大拇指在敏感的尿眼揉搓了两下,尿眼害怕得用力收缩着,可惜在两根手指桎梏下只是轻微蠕动了一下,没有任何用处。上好的乳液从微张的尿眼滴了进去,尿眼开合着吸入,一根带着密密麻麻细小尖刺的藤条就猛的从尿眼插入,贯穿了鸡巴,殷红的尿道口无助地任由可怕的刑具长驱直入,尖刺擦过尿眼,擦上的肉壁迅速红肿起来,紧紧包裹着藤条,让密密麻麻的尖刺更加戳入肉壁里。

男人瞪大的虎目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水,明明是张男人味十足的脸,流泪的样子却骚得不得了,让人想看到他更加崩坏的样子,青年邪恶地笑了,抓着露出在鸡巴外的藤条使劲地搅动起来。

“呜呜呜——嗬啊啊!!”

黑色的藤条在脆弱敏感的尿道里霸道地游走扩张着,像嗅到了可口食物的怪物,肆无忌惮的侵犯着男人红色的尿道壁,尖刺在软嫩的肉壁上不停地划过,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尿道壁在毫不停歇的残虐下,终究被划破了肉壁,鲜红的血顺着藤条挤出尿眼,就像鸡巴流出血泪。

“是啊,再厉害的男人,这里也是锻炼不到的,这么重要需要竭力保护的地方,现在却只能任我玩弄,我想让它大,它就只能大,我想让它流血,它就要张大尿眼给我流,明明是你的东西,却要听我的安排,是不是很有趣呀,父亲!”

男人阴茎的惨状,痛苦又羞辱地快要昏厥的表情,只是让他更加兴奋罢了,他迫不及待的用更加恶劣的话语来侮辱眼前这个成熟的男人。

“接下来,我要进到你装满尿液的尿袋里去,把你里面的小洞眼自己张大,不然捅坏了,你就只能天天尿身上了,到时候尿的一身的骚气味,我就把你扒光了放到庭院里给那些奴才好好观赏,让他们看看骁勇善战的宁将军是怎么当众排尿的,你说好不好。”

宁如海惊慌得想摇头,然而下了药的瘫废的身体根本动不了,但愤怒的眼里隐约的恐惧和妥协却没隐藏得了。

“放松,要进去了,对,就是这样,好,”青年灵活的操纵着藤条,找到了连接尿道和膀胱的洞眼,一举插入,“好,进去了——!”

“呜呜——,嗯啊啊啊——,呃呃——!”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刑具一般的藤条插进了膀胱,整个下体被捅穿了,尖利的藤条头已经戳到膀胱顶头,然而伸入膀胱的藤条没有停止,两米多长的藤条被不断捅进尿袋里,藤条头不停地戳刺着肉壁,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洞眼,刺虽然小没有穿破膀胱,但也扎了不深的小眼。

随着越来越多地进入,霸道的藤条头也不得不蜷曲着身子,让更多的自己进入,很快,整个膀胱被充满了,就连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也鼓起了一个弧度,藤条上的尖刺好好招待了薄软有弹性的膀胱内壁一顿,整个膀胱从里面看就是一个布满了洞眼的大破袋子。可怜的颤抖的肉壁,被外来物尽情地折腾虐待。

宁湛也没把藤条取出来,拿着蜡烛靠近宁如海分开的大腿正中心,滚烫的蜡液滴落在结实的腹肌上,惹得男人皱起眉头,一张阳刚近乎严肃的脸有着几分凶狠地意味,一双含泪的虎目瞪着青年,却全身丝毫动弹不得,连大声谴责都做不到,这无力的样子让宁湛心里有些扭曲的喜悦,他一边移动着蜡烛滴落到更多的地方,一边抚摸着宁如海的胸肌,“你现在也就只能瞪瞪我了,你也不想想这两年来谁端屎端尿的伺候你?谁在你骚屁眼痒的时候给你止痒,你这老屁眼天天饥渴难耐,老婊子,浑身不能动弹了还能搞出花样,你以为派人出去散步点消息就能救下你那好儿子?不过我也要感谢你,否则你手底下那些人我还真抓不出来呢!那几个人已经被我弄死了,接下来就是你,还有我那好哥哥!两年了还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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