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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 酒后乱性拔X无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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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89天——斯内普记得很清楚,89天13小时52分钟42秒——他不错过每一分每一秒,只是想要清楚地记着伊莱离开和回来的时间。而在第43秒的时候,斯内普却突然如梦方醒——伊莱也许讨厌他憎恨他,可是对于霍格沃茨,对于邓布利多——如果伊莱有半分回来的可能,他绝不会来找斯内普,而会回霍格沃茨。

换言之,那是他唯一有可能在见到伊莱的地方。

于是,蛇王在地窖盘踞了下来。

他占有了伊莱原先的办公室,恋人曾经的气息令他逐渐恢复了冷静和敏锐。

斯内普开始复盘和伊莱有关的一切。

在斯内普的印象中伊莱和邓布利多来往并不密切,但看邓布利多对伊莱的了解,以及邓布利多是伊莱临走前唯一告知消息的对象,他笃定两人的关系远不止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

有一次斯内普无意间瞥见邓布利多收在书桌抽屉里的伊莱的魔杖,他并不知道这回事,而邓布利多也从没提过。

那一刻,斯内普突然反应过来,追问老校长伊莱是否有留给自己的东西或者信件。

【没有。】邓布利多说。

【伊莱愿不愿意留下什么给你,你应当比我更清楚,西弗勒斯。】

老校长温和地微笑,目光里带着包容和体谅。

面前的火焰威士忌早已空瓶,斯内普的眼睛失去焦距地盯着面前的某个地方,一边说一边喝了大半瓶的威士忌。

“邓布利那么说的时候,我知道是实话,可是——”

斯内普终于鼓起勇气转头去看伊莱,却一下子突兀地止了声。

青年斜斜地倚着沙发一角,兜帽被拉起来戴着,耷拉着盖在眼睛上方,也将轮廓分明的下半张脸陷在阴影中。

青年的胸膛平稳地起伏着,手里的杯子也滚落在沙发上,没喝完的威士忌洒了一身。

房间内一片死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斯内普无声地笑起来。他拉开嘴角,歇斯底里却又寂静无声地笑着。

如同一场滑稽的默剧,斯内普在笑出了泪水后慢慢敛起微笑。他站起身,将伊莱抱进房间里。

他脱下伊莱的斗篷和外衣,将青年塞进温暖的被窝里。

伊莱脸上依旧爬满了纹路,但斯内普却不觉得有什么,他已经许久没离他这样近了。斯内普屏着呼吸,指尖顺着青年的面部轮廓游移,小心翼翼地描摹着他的模样。

也许是黑夜蛊惑人,也许是昏暗的灯光和熟睡的青年令他心底的野心和欲望疯狂滋长。斯内普僵直着站了一会儿,而后俯下身,呼吸颤抖着吻了上去。

他并没有特意放轻力道,伊莱在这个充满酒气的深吻中醒来,他翻身将斯内普压在身下,如同正在狩猎的迅猛猎豹一样压低身子贴近他。

“西弗勒斯……”

斯内普看着他的眼睛,苍白的脸色在急促的喘息中染上晕红。他抬手搭上伊莱光裸的脊背,将他紧紧抱住。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都顺理成章。

代表着约束和古板的黑袍被撕开,柔软的内衬被一件件剥下。伊莱从斯内普的床头柜里找到了一管润滑剂,他恶劣地拿到斯内普面前晃悠,明知道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不堪,却还是故意将脸色冷了下来,说:“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然后作势就要起身。

如他所想,斯内普一下子就慌了,他拉住伊莱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不是!没有别人——伊莱,我没有……只有你,只有你,伊莱……”

“那为什么会有这个?”

“是我……”斯内普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他只是紧紧抓着青年的手,语无伦次道,“是我自己,我……我用的,伊莱,没有——只有你,没有别人——”

斯内普在情事上一向生涩,过往都是伊莱耐心地细细安抚,将他搂在怀里循序渐进的开始下一步。

可是现在,也许也是酒意上了头,伊莱只是将人翻了个身,润滑剂冰凉的导管塞进肉穴,把润滑剂一股脑挤了进去。

冰凉的不适感还没过去,随后挤入的巨物带来的疼痛让斯内普瞬间绷紧了身体——尽管他惯会忍疼,然而这陌生的痛感仍让他茫然地怔愣了几秒。然后斯内普便一声不吭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强迫自己沉浸在这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情爱里。

他就像是个玩具一样被伊莱扯着胳膊拉着腿摆弄成各种姿势,他隐隐察觉到这不是他想要的,可事到如今,他却也没有资格再去要求更多。所以斯内普只能沉默,无声而顺从地承受一切。

床垫的咿呀声持续了很久,斯内普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伊莱胳膊一松他便浑身松软地趴在了床上,侧脸贴着枕头,瘦削的脸几乎要深陷进去,本就不甚健康的面色愈发苍白。

斯内普紧紧地闭着眼睛,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当这场混乱的性爱结束后他才意识到他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洒脱,他不知道该如何在这样的场景下面对伊莱,更不知道伊莱会怎么看待现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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