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大超超级速度新用法（3 / 4）

克也十分苦恼自己的氪星人的体质，这使得伊莱无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也许……下次可以试试弄一小块氪石来抵消一下氪星人的力量？

***

隔天早上，伊莱带着蝙蝠镖去往韦恩庄园。

和吃饱喝足的伊莱比起来，布鲁斯的脸色可以说是糟糕至极，面色苍白眼下青黑，可以想见他昨晚必定一夜未眠。

伊莱平静地开口道：“布鲁斯，我可以不在意你是谁，也不在意蝙蝠侠是谁。但是，我很在意你往我的袖扣里放的那个小东西。”

“伊莱，”布鲁斯涩声道，“你听我——”

“你先听我说完。”伊莱打断他的话，于是布鲁斯便安静下来。

伊莱梳理了一下思绪，决定一件件说清楚。

“我活了很久，包括但不限于二战到现在。所以我会认识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和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也就是冬日战士，你知道的。而因为一些我也不是很清楚的原因，巴基成为九头蛇的人形武器。他有过功勋，但也做过错事，这不是简单的一正一负加减法。纽约是神盾局的地盘，我不能在形势还不明朗的时候把他带回去，所以才会临时安置在这里。”

“关于超人，二十多年前他的沉睡仓在地球坠毁，当时超人还只是个婴儿，后来被一对地球的夫妇收养。我很少插手什么事情，但是超人异于常人的体质在他小时候就展露了出来，为了避免他惹出什么麻烦，我偶尔会去看他，教他认识自己，学会控制和隐藏力量。”

“关于小丑，他的体内有酒神因子，和我的力量算是同源。酒神因子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他的体质和思维，具体则表现在伤口的加速愈合和长寿的生命上。所以他会被我吸引。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见过，也没有过任何交集。”

说完这些，伊莱放松地向后靠着椅背，他低头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蝙蝠飞镖，在确定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后，他将飞镖抛回给布鲁斯。

伊莱勾了勾嘴角，淡淡道：“布鲁斯·韦恩，这些事情，但凡你来问我，我都会告诉你。”

布鲁斯沉默不语，他将蝙蝠飞镖攥在掌心，那上面仍带着些许青年的体温。

也许是他往后都无法再触碰到的温度。

“当然，我也理解你对哥谭的保护心。”伊莱声音温和地说，投注在布鲁斯身上的目光却是凉薄，不带一丝温度，“所以……布鲁斯，以后我不会再来哥——”

“伊莱！”

布鲁斯瞬间反应过来他要说什么，他心里一慌，来不及多想便高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甚至立马从单人沙发上弹起来，一个大跨步便来到伊莱面前，急剧震颤着的瞳孔紧紧盯着他，艰涩道：“伊莱……别这样。”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然而声音尚算平稳，伊莱垂下眼，对于蝙蝠侠的忍耐力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蝙蝠侠不擅长剖析自己，甚至连对别人展露情绪对他来说都是别扭的。很难说如果时间倒流，蝙蝠侠还会不会做出一样的选择。但至少现在他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辩驳或者开脱，匆忙决定也好深思熟虑也罢，那都是他基于个人意志和思考后作出的选择。

死一样的沉寂中，布鲁斯一脸空白地和伊莱对视，他不知道要和伊莱说些什么才能打消他永不踏足哥谭的念头，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伊莱就这样离开。

伊莱说：“布鲁斯，放手。”

布鲁斯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伊莱的手腕。他抿了抿唇，握得更紧了一些。

“我很抱歉，”他说，“我很抱歉……我伤害了你。”

他凝视着伊莱的眼睛，在心里无声地说，这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

然而，达成得到蝙蝠侠道歉成就的伊莱却依旧傲气地撇过头不去看他。

于是布鲁斯彻底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宁愿伊莱冲他发火，甚至是用他的力量教训他一顿，也不愿意他这样沉默，仿佛对他失望透顶的模样。

蝙蝠侠知道自己的真实性格并不讨人喜欢，他向来都是单打独斗，他没有同伴，除了陪伴多年的阿弗以外也从未信任过别人。在亲密关系这个事项上，蝙蝠侠至今还没有迈出过第一步，这也是伊莱还没有彻底抛弃他的原因。如果没有外力施压，相信接下去他会一步步封锁自己，直至将自己与黑暗的哥谭彻底融合。

伊莱在蝙蝠侠尚还年轻的时候遇见他，像一束穿透力极强的阳光照进浓厚的雾霾里，为这片黑暗地带开拓出一个小小的，亮着光的通道。

他是特殊的。

而伊莱要让自己成为唯一特殊的那一个。

没错，他就是那么可恶又自私，明明他也多情得很，却偏偏只允许自己是对方的唯一。

他作势要抽出手，奈何布鲁斯的手跟铁钳似的扣得极紧。他皱了皱眉，看了眼男人，说：“疼。”

于是布鲁斯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回过神来后似是有些后悔，然而要再抬手时却又没了刚才的勇气，最终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