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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座下枯骨(攻主动口木马拍卖番外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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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早就乖巧得很,一下失了阳具灌风进去尤为难受,想什么东西捅进去填满,两瓣阴唇边上湿漉漉的,刚接触到就仿若贪吃似的,稍稍挤进个龟头就迫不及待地含住。只是终究对这粗长东西有些恐惧,犹犹豫豫撑着木驴背部不愿坐下去。

道庭君温柔按住对方肩膀,手上力气却如千斤,终于让魔尊整个身子都慢慢沉了下去,粗大的器具直捣进去,几乎捅进宫口——很难想象那里可以吃下这么大的东西,他有种要被撕裂开肚子从喉咙里出来的错觉。

“……疼。”魔尊虚弱地靠在驴头上,可怜巴巴地看着道庭君,期望对方放自己一马。

道庭君弯下腰在他眉角轻轻吻了一下,像在亲昵的安抚猫狗。

身上的那处女穴毕竟本就是用来承欢的地方,这几日又开扩得到位,虽然胀得难受,可到底是吃下了,想象中捣烂的情况并没有出现。性具上面镶着的颗粒正好卡在穴里的敏感之处,又比寒玉所制的阳具温暖的多,花穴每日含着被冻得不行,这时忍不住稍稍磨蹭,想把那些渐渐瘙痒的位置照顾周全。

道庭君看男人逐渐得趣,就将他双手固定在木驴脖子上放置的一块木枷里,按下木驴头上机括。

坐在木驴上的人身体忽然开始颤抖,仔细看就能发现那根捅到他身体里的狰狞器物开始上下伸缩起来,那快速的抽动直把他顶得不能自已,胸前一对金铃叮当作响,不过片刻,整个木驴也慢慢摇晃起来,原来下面还有个橇似的位置,此时才被放下去,整个木驴又高了一截,脚便也不能着地,男子双手被束缚在木枷里,不得不用双腿紧紧夹住木驴的身子,生怕跌落下去。

这非但没有缓解那剧烈的冲撞,反倒使大腿根部很快就被粗糙的木头磨得通红,让人觉得又痒又疼。

棍子抽插频率不一,顶得人身子也上下晃动,外表粗看起来仿佛真在骑马骑驴一般,可受刑的人就不那么觉得了,粗糙的颗粒摩擦过娇嫩的穴肉,没几下就弄得里面又痒又疼,而木驴每一次往后晃动,这阳具就漏出一大截,再往前靠又完全没入重重抵在花心,魔尊埋在手臂间的脸上满是冷汗,唇也被咬出了鲜血,喉咙间隐隐约约有几声呜咽,眼睛红了一圈。

偏偏他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那东西一直磨蹭在宫口边缘,瘙痒过后便是难以克制的快感,前面欲望不由自主地抬起,只是很快又被疼痛弄得疲软下去。

……好疼。

不……好舒服……

花穴里的淫液越流越多,把整个玩具的背部弄得全是水迹,越是摇晃越是坐不稳,下意识吃住那根阳具,而另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抵在男人的臀瓣处,掀起单薄衣衫,稍微用力便抬高了那片软肉,就能看见粗大性具快速在肉穴里抽动,打桩般一次次将人钉死在玩具的背上,带着两瓣花唇也在不停的被蹂躏,艰难地咬合吞咽着入侵者。

硬物沿着胯骨探到没了皮具牵连单纯垂着的细链边上,绕了几圈收紧力气,一下子拉扯到胸口乳环也往下坠去,魔尊不得不躬身将性具吃得更深,他费力地偏头往身旁看,道庭君手持着一柄银白的剑慢慢逗弄着他身体各处,极为乐意看到对方忍耐不住的神情。

男人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唤了个名字,就听见银白的剑鞘里传来一声金玉碰撞似的清脆长鸣,甚是欢喜雀跃,道庭君无奈地瞧了自己的本命剑一眼,终于没有再拿它四处作乱,换了个新的机括按下。

魔尊惊恐地意识到那个可怖的性具又伸长了一截,他那生得比女人要小许多,男性胯骨本又偏窄,越往深处越发坚涩,他下意识手臂使力想要逃离身下的东西,只随着又一次摇晃前倾,性具便直直捣进狭窄的宫口。

男子短促地呜咽了一声,待又一次吞吃入腹已是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濒死一般大口喘息,全身都瘫软,靠手上木枷还锁在木驴之上才没有倾倒下去,只能任由可怕的器物一次次打开窄小的肉环,把那里完全磨开,变成可以随意进出的淫洞——难以言说的感觉折磨得他满身冷汗,喉咙里微不可闻的嘶哑呻吟被顶得支离破碎。

但愈是痛苦也愈是爽快,花穴不一会就被捅得淫水直流,弄得下身湿漉漉一片,那粗长的器物在胯间进进出出,不仅把淫液打出了许多白沫,还混了不少鲜艳的红色,每一次抽出时翻带出鲜艳的肉瓣,如同舍不得那巨物一样微微颤动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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