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5(2 / 3)
手动脚。往常,瑞香也以为大白天很安全,但近来早认识到只要他想,时时刻刻都并不介意把手伸进自己裙子底下去,或者叫自己坐在他腿上。现在季凛没有动静,瑞香绷紧了等待片刻,又觉得怅然若失,好似自己盼望过什么似的,讪讪地转身玩弄了几下橘红色的君子兰花瓣,又觉得屋子里闷得慌,转身出门,匆匆丢下一句:“我晒晒太阳。”
夫妻之间从这一天开始,就总有点不对劲。也不是闹别扭,只是好似夹杂着紧张的,令人难以忍受的,却并不痛苦,只是十分紧绷的气氛。瑞香越发端庄自持,好似赌气似的,你不来缠我,我便安安静静地该做什么做什么,且格外地发展出许多忙忙碌碌的事,一天到晚不得安宁。夜里季凛要搂他抱他,他的抵抗也比往常认真,非要极其用力,粗暴地压着他锁着他困着他,狠狠插得他小腹鼓起来,叫他紧绷着的身子和脸都融化了,变成热乎乎的一团,把他的乳肉都给捏扁揉烂了,他才哭哭啼啼,抽抽噎噎地,又格外主动,淫乱起来,攀着丈夫的脖颈,自己摇着屁股,一吸一吸地吃他喷进来的精液。
季凛从未从任何一个人身上体会到充满挑战性的满足感,时时刻刻都觉得看不明白他,又似乎看得很明白,整理行李准备离开最忙碌的那几天,也还是早晨起不来,缠着妻子耳鬓厮磨,做些亲昵的事。
瑞香分明被他纠缠,脾气却坏起来,动不动不搭理他,或者溜出他怀里,心情也是起起伏伏,没有定数,自己也搞不明白到底在闹什么,又想要什么。越想越不明白,也就越想越生气,难免迁怒到丈夫身上,死活不肯明说。
他唯独最受不得的,就是季凛哄不好他,就直接抱他起来坐在桌子上,自己钻进他裙底舔穴。也不知道是双腿夹着丈夫的头颅,还是看他跪在自己面前,拱在自己最私密之处,或是他手段百出取悦自己,哪件事叫他那么兴奋,每次被弄完,浑身都是汗津津的,轻薄的夏衣都湿透了,气喘吁吁,有时候不小心,指甲把季凛脖颈给刮蹭出明显的伤痕来,瑞香那几天就软得多,亲自拿粉给他遮上,还要左看右看,仔细检查,唯恐被大太太看出来。
季凛皮肤白,涂上粉也不突兀,能遮得过去,瑞香也就松一口气,随即就觉得后悔。他受的是三从四德的教育,虽然心里未必十分明白,可并不觉得自己本性坏,弄伤了他还是因为这种事,便不由觉得愧疚又委屈——那时候怎么能怪他没轻没重呢!
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季凛从来不说什么,也从来不曾大咧咧将伤痕示于人前,算是周全了瑞香的面子和感情,于是私心里,瑞香又难免软化几分,愧疚里还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变得格外复杂。
只是他毫无经验,越是如此,越是下意识地回避。
终于到了上海,一行人车马劳顿,足足安顿了两天,瑞香才不会在下楼见到新家平静的厨房餐厅景致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头重脚轻。
这是一栋二层的小楼,坐落在季凛单位的不远处,交通便利,景致极佳,前头还有个小小的花园。据说建筑是美式风格,白色的外体,门前有天使的大理石雕像,一条小路通到门前,上了台阶到门廊,开门后是一个通透宽阔的大厅,左手侧是厨房,餐厅,右手侧是喝下午茶的另一个小厅,一扇小门通到小花园。
一层还有几间佣人房,后门也能通到外面。二楼则是主人自己住的。
大太太住在走廊最深处,小夫妻住在另一头。季凛叫了人把那张拔步床量了尺寸,定做了一张软绵绵的床垫,瑞香第一次被扔上去,整个人弹了两下,惊慌失措,又异样兴奋。
屋里原先到处都是美式的装修,家具,经过大太太和瑞香两人将带来的物件一一安插,顿时中西合璧,典雅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味道。一楼里安置了屏风,香炉,花几,插瓶,拂尘,餐厅里还有大八仙桌。瑞香房里倒没有太多这种气息,他觉得那张螺钿拔步床已经像个巨兽,其余的地方便不怎么大动,只添了花瓶,盆花等物。
至于书,季凛早已经安排好,二楼中间的两间房,一间是给瑞香的书房,让他放那些小说,话本,传奇,诗词,另一间则是他自己的,主要用来处理公务,回家后办公。瑞香的书不多,但也不少,此刻箱子还只堆在那间屋子里,满满摆了一地,尚无余裕收拾。
瑞香是随分从时惯了的人,收拾新房这件事,也跟着大太太的脚步。只是大太太刚到上海来,做什么都不大提的起劲——她不习惯,连抽水马桶都觉得陌生,需要两人一步一步教,只觉得吃也不惯睡也不惯,好像连空气都变得陌生。但她兴致极好,也好似脱离樊笼,每日精神都很足,也在努力接受,适应,瑞香和季凛都松了一口气。
回到上海,季凛便需日日应卯,早出晚归。和他纠缠亲密了这么久,瑞香整个白日都看不见他,觉得很奇怪,有些空,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家里上下都通了电话,季凛有时候中午会打电话回来,问问家里的情况,告诉他会不会回来吃饭。
瑞香每次听到电话铃声,就觉得有点心慌,他在楼下坐着,和上海当地请来的女佣说话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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