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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后续if3(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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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太难看了,还会令家人为他忧心。

无论如何,已经成婚,不能反悔,瑞香能做的不过是尽己所能,让父母放心,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尽量劝谏帮助越王,不让自己和他一起遭遇灭顶之灾罢了。若不考虑其它,其实嫁做亲王妃,也是极好的一段姻缘了。

国朝亲王已是爵位的顶端,只是随着时日变化,之国上任不再是常例,像越王这样留在京城的宗亲不在少数,食邑三千户的待遇也不过代表着每年的收入,其他的则看宫中赏赐和所任的职务决定其他收入。

越王没什么职务。

说来有些尴尬,但尽管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为所欲为,放纵本性,但皇帝一直将他养在宫里,不曾交付任何任务,临时的,名义上的,都没有。

自然,作为皇帝“最看重的弟弟”,安享清闲富贵说得过去。毕竟天底下最高就是皇帝,你已经是亲王还要力图上进,你到底想干什么?越王之在朝堂上的沉寂,不是没有原因的。

但作为补偿,他的收入用度绝对是最厚的。瑞香至少暂时不用担忧府中进项开销,人情往来。想到这里,他又问了问越王关于府中人事财务的事,而越王的答案总是十分粗暴:“不知道。”

见瑞香一时无语,难得流露出几分符合年龄的郁闷,越王倒是很轻松,对他一笑:“这府邸也是几个月前才修葺好赐下来的,府中下人除了你的陪嫁,我从宫中带出来的贴身仆从,自然都是阿兄准备好的。至于账目……那就更是干净了。你的嫁妆,我的私房且不提,每年食邑进项是有数的,宫中赏赐便都收起来,至于人情往来……你就放心吧,家底只会越来越厚。”

瑞香心中腹诽,怕不是你人缘太差,别人婚丧嫁娶生子纳妾都尽量绕过你。不过想到这一点之后,瑞香又发现一个问题,不得不露出贤淑微笑,提醒:“殿下此言差矣。从前您住在宫里,出宫一趟不容易,何况又没有成婚,交好人家婚丧嫁娶总不好都来叫您。如今您已经成家开府,想来这种事只多不少。只算宗亲至交,好友伴读,兄弟姐妹……一年也不在少数。”

而且夫妻俩怎么都要走动吧?越王可以不在乎这些,瑞香嫁了过来,上要应付宫中和丈夫,下也免不得应邀赴宴,与人交往。难不成整天哪里也不去,就困在王府里吗?就算他愿意,恐怕别人也不能同意。

越王毕竟是在宫中长大,他理解的人情往来和瑞香被当做当家主母培养出来的并不是一回事,闻言就愣住了,沉思片刻,很干脆地道:“那就你看着办。”

只要愿意放权,托付中馈,瑞香也就放心了。他的嫁妆虽丰,但一开头就拿出来补贴总不是常理,奈何他也不能直接开口问越王交账给钱,更怕他后院那一堆姬妾有棘手的人,只能让他自己开口托付。

似乎是触类旁通,越王很快便道:“家里的事以后你就不必问我了,你看着办吧。从前是没有娶妻,诸事都没有章程,如今却不好继续下去了。”

王府里都是宫中赐下的陌生人,连越王都不甚熟悉,瑞香心中自然觉得没底,见他都扔给自己,反倒放心一些,松了口气应是。虽然繁杂,虽然陌生,但只要逐渐摸索熟悉,又应付得过越王,他也就算是从新妇变作名副其实的王妃,坐稳了位置。

至于越王不理家务,又没有正经事做,他打算怎么办……瑞香现在也不好问,准备走一步看一步,先熟悉了他的性情再说。

两人说了几句话,便到了入宫的时辰,于是就分头打扮起来,还是朝服加身。

亲王婚后第二日入宫谢恩,本是旧例,时间也是固定的,在朝会后,因此瑞香虽然起得早,但也不至于披星戴月入宫。只是昨夜一番折腾,再穿戴凤冠翟衣,便难免觉得格外沉重。

装扮结束,车马备齐,瑞香被扶上车的时候,越王便牵着马站在一侧等他,即将进了车内的那一刻,越王忽然叫了他一声:“王妃。”

瑞香回过头,只觉腰背隐隐酸痛,下身也不怎么舒服,面上却平静非常:“殿下有何吩咐?”

越王直视着他的双眼,意味深长,道:“你是万家掌珠,聪明剔透,该知道对婚事不满,委屈抵触是什么样子的吧?”

说完,他便动作利索地翻身上马,目视前方。

瑞香沉默片时,钻进车内,等到坐好之后,便开始思索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是那种把心事写在脸上给所有人看的人,何况这是婚后第一次入宫,不管这桩婚事是怎么来的,他都是要面子的人,人前不可能失却仪态。

越王这话,分明是要他伪装。伪装给谁看呢?给皇帝吗?为什么?

凡有异常之处,必然是有原因的。越王如此吩咐,显然心中自有丘壑,他要皇帝看到自己心不甘情不愿,是为了展露万家的态度吗?瑞香若是觉得不幸福,万家怎么可能会和越王真正和解?

而越王要如此迷惑皇帝,又是为了什么?

若是表象必然和事实相反,岂不就是说明越王在为修复和万家的关系,瞒过众人的耳目而伪饰?所以这桩婚姻,也是有意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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