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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后续if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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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发束卷起放好,便返身来找自己。

这就是婚礼的最后一步了。瑞香暗暗深吸一口气,下一刻就发现不知怎么回事,自己衣裙散乱,竟然全都敞开了。他一时受惊,整个人蜷缩起来,倒是方便了越王将他的衣服全扔了下去。

瑞香心中羞恼,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什么东西都喜欢往地上扔,又被看得恐惧与羞耻同时上升,便随手扯过锦被躲避越王直白而颇有兴味的目光。

但床帐之内不过方寸之地,能躲到哪里去?越王显然是花丛老手,揭了被子上来,便要行使夫君的权力,将赤裸的瑞香抱进怀里。二人肌肤相贴,瑞香无论性情如何沉稳,到底还很年轻,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把内心的紧张彻底暴露。

越王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并不急着做什么,只是在他身上到处地摸,胸前,腰肢,绵软的臀肉,摸够了,这才带着奇异的笑意低声道:“哪里都小。”

瑞香咬着嘴唇不语,不知道他拿什么人和自己比,又不肯示弱,便任凭他做什么,自己只是浑身僵硬。

越王脸靠在他胸前,一手捏着他的屁股,到处都是没被人碰过的地方,瑞香简直要羞耻到昏过去,就听见他又笑着说:“不过也没关系,我想摸一摸揉一揉,它总会大的。”

这话便接近猥亵了,但他偏偏是自己的丈夫,瑞香什么都不能说,头脑更是不合时宜地昏昏沉沉起来,身子也跟着绵软,连动一动都难。越王是个中老手,倒也无需他做什么,便熟练地分开小妻子的腿,一面细致深入地吃他嘴唇上甜香的胭脂,一面揉捏他娇小可爱的胸脯和软嫩的腿缝。

瑞香闭着眼,被他顶弄舌头口腔,很快便呜呜叫起来,情不自禁闪躲。

二十二岁的越王几乎有他两个大,瑞香本能地害怕着接下来的事,又太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心跳得简直要从嘴里出来,推拒从一开始的保有分寸到后来的不留余力。越王却娴熟地挑起了他的情欲。

不知道为什么,陌生的男人,昏黄的烛火,没有退路的现在,和内心的恐惧羞耻,都似乎助长了身体里那奇怪的渴望。

瑞香流下眼泪,侧着头被越王压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分开柔软的嫩肉,捅出了细细的水声。他仰着头神色迷离,带着满脸痛苦隐忍蹙眉低吟,辗转反侧,难以承受的同时,越王的神色已变得极其危险,目光如掠食的猛兽般盯着他的脸,将他每一丝微妙的反应尽数收入眼中,助长自己的欲火。

年方十五的瑞香与未来截然不同,尚未成熟的身体哪里都是娇小可爱的,分明是别种滋味,偏偏销魂蚀骨。越王恨不得把他每一寸的骨头都咂得榨出汁来,或整个地吞下去,但只含着两根手指瑞香便哭哭啼啼,委屈难受起来,他不得不放弃了,从床头里翻出一盒半透明红色的膏体,毫不留情地挖了一大坨,全送进了瑞香窄小细嫩的穴里。

那倒不是什么药物,更不可能催情——越王心中有一种原始的领地意识,小妻子的初次,必须什么都是属于他的,他要彻彻底底地侵占这个人,把他浑身上下都确认一遍归属。因此这软膏不过是起润滑的作用,大量地涂抹之后,还能镇定消炎,免得真的受伤。

如此,瑞香的身子就再也不能将他拒之门外了。

越王很满意,瑞香却觉得很可怕,他差不多能感受得到自己被开拓到了什么地步,一时间又怕又委屈,却强忍着不敢露怯,便任由男人做下去。偏偏身体不曾体谅他心中的惶恐,咕叽咕叽发出难堪的声音,瑞香眼泪流得更凶,越王见他这幅神色,反倒流露出几分热切的温柔,一面舔去他的泪痕,一面带着低笑安抚他:“怕什么?我不会让你痛的,何况你也有感觉的吧?不是疼,对不对?”

瑞香不做回答,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瘫软在他身下,细细哀求:“够了吧……不要了,我不行的……”

他觉得很可怕,情欲很可怕,越王也可怕,自己那忽然变得陌生的身体,更加可怕。

越王把他的两个奶尖儿又揉又掐,逼得嫩蕊不得不勃发,瑞香浑身都发烫,又被酒意弄得软绵绵,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本就惶恐不安,又被他不留余地地作弄,逼出陌生的情欲,瑞香只觉得溃不成军,难堪之余,连恐惧都变了一种意味,倒恨不得让他赶紧进来,早早完事,也就可以休息,用睡眠去躲避这个可怕的男人了。

两人之间本就差距悬殊,瑞香被垫起后腰,越王低头细看他唇肉外翻,一片狼藉,湿滑泥泞的小穴好对准的时候,瑞香很不合时宜地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来了。

但他放松得实在太早,越王那性器刚一进来,瑞香就后悔了。他的身体重新变得僵硬,死死攥着锦被,一时间竟有一种恨不得昏死过去的冲动。那物超乎他想象的硕大粗长,一进来瑞香就明了这一夜自己不会好过,而越王也知道他承受的艰难,深吸一口气慢慢插进来的同时,弓背捉住瑞香的下巴和他亲吻,作为安抚。

唇舌纠缠深入,于瑞香而言是一种陌生且过于浓烈的亲热,他胡乱地挣扎,含糊地哭泣,理智已不能做主,只有本能的含糊哀求,抽抽搭搭:“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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