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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方生方死行淫乐颠鸾倒凤在牙床(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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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瑞香这里很敏感,经不得一碰,被反复地揉按,更是忍不住发抖,却始终不肯说话。

随后男人摸够了,这才继续向上。娇生惯养的美人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如绸缎一般,吸附着手指不舍得离开,顺滑,细腻,软热,绷紧了颤抖时似乎变得更薄,就像是用力一掐,里头酝酿的汁液就会喷溅而出。

这就是所谓吹弹得破字面上的意思吧。

然后男人摸了摸他湿红绵软,几乎捏不住的阴唇,声音里带着调侃:“已经这么湿了啊,很想被操?”

他今天说话格外粗俗,瑞香听得颤抖,仍旧闭着眼不说话,像海棠春睡,任由清风吹拂。男人也不问第二遍,径直地顶住入口,便要插入。

瑞香到底是醒着的,双手抬起抵在他胸前,眼神如同受惊的鹿:“慢、慢点!”

男人低声笑了:“别怕,不会疼的。”

贸贸然插入对两人都只会带来痛苦,但瑞香现在已经准备得好到不能再好,他湿透了,也期待得够久,继续温柔缠绵或者不那么温柔的缠绵下去也没有用了。他的恐惧不过是一种本能,害怕无法顺畅地承受接下来的事罢了。

但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瑞香被迫仰起头,这才发现自己纤细的脖颈被男人捏在掌心,生命被威胁的感觉似乎反而助长了欲火,他咬住了嘴唇,感受到自己被寸寸插入,饱涨,充实,空虚都被填满,需要的温度被全部给予,湿热充血的穴肉被挤压,顶弄,被迫张开肉腔。微微上翘,形状完美地适合侵入的龟头挑开他如同靡软花泥的穴内,缓缓进了最深处。

熟悉的晕眩感,情欲,还有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那类似窒息的幻觉缓缓淹没了瑞香,他艰难地呼吸,随后发现男人捏在自己脖颈上的手真的在慢慢用力。

窗外响起宫人天真的说笑声,忽远忽近。瑞香害怕起来,怕他们进来看到自己在和旧情人私通,可身体却骤然燃烧起来,情欲冲顶,让他迫不及待地压抑着呻吟,却主动迎上了男人不急不缓的抽插。

“嗯……嗯……啊,快,快点,还要……”

男人握着他的脖颈,似乎一把可以将他捏死,掌握了他的身体,他的性命,他的感受,低垂着眼,认真地看着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淫荡骚媚,反复索求的饥渴模样,眼神越来越深沉,似乎流淌着无尽的占有欲。

随后他笑了笑,松开了瑞香的脖颈,捂住了他的口鼻。过不多久,瑞香便觉得呼吸困难。这样不至于会将他捂死,但获得的氧气也十分有限,窒息感带来濒死的幻觉,可要被操着死掉的想象却助长了疯狂的情欲。

男人压在他身上,动作越来越凶猛残暴,每一进出,瑞香的小腹便鼓起一个包,没多久,他被调教成熟的宫口便被捅开,男人娴熟地折磨他窄小紧致的宫口肉环和更里头光滑软韧的宫壁,而他的双腿在醉翁床上乱蹬,挣扎,大片淫液被挤出来,打湿了雪白臀肉,也落在了醉翁床上铺着的芙蓉锦上,将秾丽美艳的花朵染成片片暗色。

瑞香听见男人低语:“夹得再紧一些!小荡妇!你这被人操熟了的小骚货,吃到男人的几把,死也顾不上了,是不是?那就给我用力夹紧了,好好伺候!叫得真浪啊,捂着你的嘴都压不住,外头的人怕也要听见了吧?你说,他们敢进来瞧瞧,是谁大中午的在这里发骚么?你觉得他们猜的是什么?是艳鬼,是骚狐狸,还是下贱找对食的贱奴?谁能想得到,是背夫偷欢,找人止痒的夫人你呢?”

宫交的快感很可怕,几近于自我伤害,而窒息更是带来了强烈的精神肉体双重快感,瑞香呜呜嗯嗯地闷声呻吟,都被捂在男人的手掌中,越被叱骂羞辱,被命令夹紧,被嫌弃操熟了的身体不够紧,他就越是亢奋难言。

他的双腿已经死死缠在男人腰上不断绞紧,下身也随着男人的节奏一收一放,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用软嫩穴肉缠裹服侍。不知何时,他已经咬住了男人捂着自己口鼻的手掌,越来越用力地啃咬那柔韧难以伤害的掌心发泄自己剧烈却找不到出口的快感,时不时地,他将这威胁着自己生命的手掌当做男人的性器般舔舐,讨好,呻吟声也越来越激越,频繁。

下身的交合已到了极度激烈的地步,瑞香两眼翻白,听见噗嗤噗嗤狠干猛奸的声音,想象着粉嫩肉缝被干得大大敞开,高高肿起,一根手指也插不进的淫荡废弃模样,便觉得自己要再也忍不住了……

“唔……呜呜!嗯……呜!”

他闷声叫着,浑身绷紧颤抖着,身下一热,接连泄出好几股阴精,将两人打湿,弄得一塌糊涂。贝齿紧紧咬着让自己窒息的手掌,双臂双腿都死死缠在男人身上。这饱经等待的高潮过分甜美剧烈,而男人却不曾丝毫停顿,仍旧在他高潮时极紧极热,越发湿滑的穴里狠狠开拓,借着第一个高潮的峰头,硬生生将已经哭不出声只能哑巴一般啊啊叫的瑞香又操上第二个高潮。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瑞香半躺在醉翁床上,清清楚楚地感觉自己失禁了,两个尿道都被打开,一起喷水,尿液流淌而出,插着尿道针的前穴尿道发热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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