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藕花深处染荷香红莲莲子清如水(1 / 3)
两人婚后,其实很少单独在一起太久。他们分别有自己的职责,一天也离不得,后来有了孩子,要操心的事情也就更多。这年月所有人婚后的生活都是大同小异,抚育儿女,经营家业,夫妻再怎么恩爱,到底很难抛下一切只图自己快活。
因此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候,瑞香也是什么都不想,兴致勃勃地指挥皇帝将小舟划进荷花丛里,自己挑选最漂亮的那一朵。今年荷花开得很好,挤挤挨挨,茂密繁盛。这本就是瑞香最喜欢的花之一,何况和皇帝在一起,他的心情格外晴朗。
水面上没人,绕到藕花深处后小舟就被盘绕的根系搁住,想要出去还得费点力气,船上有些许动荡,根本不怕翻覆。
瑞香盘腿坐在船尾拈着一枝莲花仔细观察品相,另一手则拢着更多花朵,荷叶七零八落,和零散的花瓣一起从他衣襟裙摆散落到船上。听见皇帝过来的脚步声,瑞香惊讶地抬起头:“你怎么过来了?那船要怎么办?”
男人俯视着他,眼神里似乎有一种令人心惊的东西,随后还不等他看清,便收敛了坐下来,随手拨开瑞香怀里的花朵,只拿了他手里的那一朵,嗅了嗅,道:“没事的,我们又不赶时间,你喜欢,就在这里多待一会。这就是你千挑万选,最好看的花?”
说着,他便含笑轻佻地用那朵荷花来抬瑞香的脸。
幕天席地,还漂泊在水上,四下无人,天光明亮,不知怎么,瑞香心一跳,欲拒还迎地抬起头,眼神已经有了些许回避的意味,没说话。
皇帝见他察觉到什么,害羞起来,便靠近了他:“害怕了?怕什么,只要你乖乖的解了衣衫给我睡一睡,等会儿就放你上岸去。”
瑞香猜到他要做什么,现在见他说出来,其实不觉得意外,只是被勾引得难耐,又不太敢,也不接那调戏的话,埋着头道:“在这里?那怎么行,万一船翻了,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男人已经来搂他的腰,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一般,在他鬓边颈上慢慢地嗅,同时伸手到他衣襟里摸那对绵软可爱的乳,笑着道:“若是翻了船,好歹做一对快活鬼。再说,你就是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挣扎起来,说不定翻得更快了。”
瑞香被他的吸气声弄得晕晕乎乎,又被摸得腰软,就知道这男人安排船上的事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刻会发生什么,他本是谋划周祥,而自己也不是不动心的,只是不由害怕罢了。毕竟他也不会水啊,要是有个万一,得多丢人?
“真的不会翻?”瑞香觉得皇帝不至于拿两个人的命开玩笑,更不是那种热爱寻死的快感的人,确认了一句,这才接了对方调情的话,似一个被胁迫的美人般恳求:“那你轻点,别害我做了水鬼呀……”
声调又软又甜,又透着屈服的可怜意味。皇帝被诱得只想做坏事,抱着他进了小小的船舱。他明知道没人看得见,更没人敢看见,但还是先脱了瑞香的裙子,又走开了几步。瑞香夏日穿的少,裙子脱了只剩一条裤子,在明晃晃的日光下忍不住羞耻起来,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瑞香懵懵懂懂,半躺在船舱里,看着他将自己的裙子抖开,裙带系在船头两侧,竟成了个遮挡旁人窥探目光的帘幕。一时间,看明白了的瑞香脸上越发红,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香艳故事,上头的情人在小船上欢会,就是如此作为。
可是……这岂不是清楚无误地告诉了旁人,船上发生了什么事吗?欲盖弥彰,只会更加显眼醒目。
明知道这种行径就是为了让自己羞耻,紧张,但偏偏瑞香做不到放松,更不可能视若无物。见到男人返身进来,他便忍不住扭过脸,摆出一副听天由命,反正落在了你手里,快点完事,好恢复原状的神态。
皇帝看得好笑,又觉得心动,坐过来依偎着他,亲了亲他的脸:“害羞了?放心,这里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别人会知道的,来,不要扭着脸了,给我亲一亲。”
说着,便轻易地将瑞香架了起来,让他骑跨在自己怀里,又示意他去掏自己那根东西。
瑞香被这万分像是偷欢的时间,地点弄得脚软,坐在他怀里的时候倒也想开了,愿意陪他玩一玩,便温顺地撩起皇帝掖在腰间方便行动的袍子,又去解开裤子,摸上了那根性器。热烫,半硬,他不由瑟缩一下,又慢慢地摸。
皇帝伸手解开他的上襦,又解了主腰,让那对饱满软润的胸露了出来,一手握住一侧,揉了揉,又拿起一枚连着短短花梗的荷花苞,用它轻轻从瑞香颈边往下摸。花苞微凉,外软内硬,蹭得瑞香一颤,皇帝又故意用花苞颜色最浓艳的尖儿来顶弄乳晕花蕊,戳得乳头深陷进绵软乳肉里,顶了又顶。
瑞香被弄得难受,不自觉挺起胸,呼吸也急促了。
这种玩法着实新鲜,一股难耐的酥麻顺着被顶弄的乳尖直到四肢百骸,瑞香蜷起脚趾坐在丈夫怀里,一时间甚至忘了继续抚摸那根兴致勃勃,正不老实地在手里突突跳动的东西,低了头红着脸咬嘴唇。
皇帝见他喜欢被玩弄乳尖,变本加厉地戳他,歪打正着顶着乳孔戳弄,酸痛酥麻种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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