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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心 口侍细棍药浸傲骨 功亏一篑难诉真心(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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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烫得头晕脑胀,忽地唇舌尝到一点甜腥的血气,脑中嗡地一声,猛地发力把哥哥摁在床上,肉棒蹭着劲瘦的小腹,撕咬一般去吻他的嘴唇,软舌交缠、玉齿相磕,又咬出了新的血口子,要把那温软甜腻的舌头生生吞下去一般吮着,唾液从敏感的舌根底下溢出来,来不及滑下火烫的喉咙,却顺着殷红的唇角流了下来。

“唔!”张曦正闭目沉醉,忽地觉得身上一轻,睁了眼看见弟弟死咬着牙关后退一步,额角跳着青筋,俊雅的面容紧绷着扭曲起来,急喘一声,“哥……”

张曦眼睛乌沉沉的,勾唇一笑,“阿晟你不敢了。”他忽然起身,整个身体正面贴上张晟压抑着欲望的身体,仍带着血腥气的嘴唇轻轻啄了啄弟弟颤抖的嘴唇,“不要忍,今天哥哥都给你。什么都给你。”他低低一笑,用鼻尖去蹭张晟秀挺的鼻梁,“今天对哥哥做什么都行。”

张晟痴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张曦,觉得自己就要烧起来似的,他鬼迷心窍一般掐住张曦的手腕,力气大的几乎立刻就印出了红痕,“我控制不住,你会受伤。”

“呵。那来啊。”张曦反手握住弟弟的手,往后一倒,两个人重重地摔在床上,脸上露出一丝快意,“阿晟,来啊,让哥哥受伤。”他咬住张晟涨得通红的耳垂,哑声道,“把哥哥弄坏。”

张晟终于忍无可忍,暴起摁住肤色冷白的摄政官。床头灯昏黄暗淡,投下巨大的阴影,野兽一般弓着腰身,夜色中的卧室穿出压抑不住的痛呼。

“呃……呃啊!阿晟……”张曦沙哑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他四肢大张,被牢牢地缚在床上。张晟把一只细细的导尿管插进了他的尿道,只露出一个接头,接在一只装满液体的水袋上,里面的药液慢慢灌入他的体内。

这已是第二袋了。

“哥哥,舒服吗?”张晟迷醉地望着张曦不断颤抖的身体,冷玉似的胴体在药液的催情作用下不能自控地扭动。劲瘦的腰身,关节突出的脚踝,滚动着吞咽的喉头,张曦毫不遮掩情欲给他的折磨,他耸动着腰胯,阴茎搏动着操弄空气,嘶哑地喘息着,薄薄的皮肤下面蕴藏着巨大的性张力,每一次苦闷的弹动都挑逗着张晟疯狂的神经。

“呃!……唔啊……啊啊啊!这药……好烈……呃啊啊啊啊啊!”张曦仰面尖叫,那药液的袋子本就流速不快,这么久还剩下一半,每流进一股都是酸痒欲死的焦渴,张晟却忽然用手掌托住了他的囊袋,往前一送,那入药液的尿管居然退出一些,出了膀胱,管头恰好隔着一层薄薄的组织顶在前列腺上。强效的催情剂直接从腺体上流过去,寻不着那进去膀胱的尿口,胀胀涩涩地堆积起来,极度的渴求混杂了酸苦的尿意,张曦软着腰哆嗦,忍不住想尿,肌肉一牵,尿口终是开了,那一股要命的淫药终于流进了膀胱。

张晟稳稳地端着哥哥的性器,一插一挤,蹭过憋狠了的尿点,又把那尿管插入了膀胱。张曦哆嗦着,漆黑的眼珠虚虚地望过来,渴望得唇舌干涸,遍体热汗,偏偏那药液还只是慢慢流。

“阿晟……”张曦的声音都抖了,修长的双腿在束缚中用力撑了一下,把熬得紫胀的肉棒往弟弟眼前送,“说好的让哥哥坏掉呢?阿晟下不了手吗?”

“哥,这药发作最厉害是在二十分钟,还有两分钟呢。”张晟温和一笑,手指在他的龟头上轻轻一碰,然后顺着阴茎优美的弧度抚弄两下,“慢慢放药进去,这样就算最开始送进去的药性过了,也有后面的接上,能让哥哥多哭一会儿。”他忽然手指一收,指甲快速在冠状沟下面挠了几下,手底下的阴茎立刻狠狠抽动,张曦剧烈弹动,尖叫一声,然后喘息着瘫软下来。

“再挠挠哥哥……刚刚那一下太爽了……”张曦发泄似的用后脑在床单上来回磨蹭,急喘着催促道,“阿晟,弄我啊,哥哥哭给你听,快点!”

张晟兴奋得瞳孔都放大了,却轻笑着撤开手,温和地替张曦擦去过度刺激产生的生理性泪水,“等会儿为了让哥哥觉得更刺激,阿晟会把哥哥前边堵起来,哥哥会只能很慢很慢地尿,很慢很慢地高潮,然后一直爽得直哭。”

“啊……阿晟,用那个。上次哥哥插在你阴茎里那根海狗毛的棍子,哥哥想用你用过的。”张曦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上唇,“你到底什么时候操我?”

“唔……啊!呃啊啊!阿晟,阿晟!啊啊啊!在动啊!”海狗毛的细棒一寸寸从被药剂折磨得通红的尿道插入进去,湿漉漉的药剂方才回流了一点,一碰到海狗毛就惹得那无数根长毛舞弄起来,连刮带挠地凌虐着极度敏感的尿道壁。张曦咬着牙哭叫,被放大了数倍的感官强行撕扯,体内药性发作到了极处,“痒啊!痒!啊啊啊啊啊!痒……呃!别进去!不要!不要!”

只被狠操狠捅过的张曦,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情事,他低估了张晟在凌虐一事上的手段。不可抗拒的本能使他几乎在床上翻滚起来,高潮长得令人发指,不能控制的失禁使他没办法好好射精,酸涩发狂的尿口被烈性的催情药剂泡着,已经到了不碰都会痉挛的地步。

可是张晟今天是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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