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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迷 苦调弄烈药奉恶党 罩玉珠痒渴意难平(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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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没告诉端肃?”

“求您!求您!”红苑激动得浑身发抖,这两天被客人反复淫弄,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是阴蒂只有越来越渴,渐渐难过得坐立难安。他本是因为酒儿才受了罚,哪里还敢去告诉自家师兄,只得来求红发少年,“我不敢,老板我再也不敢了……啊啊!想要,阴蒂太想要了!好难受啊!”

“可以,可以给你取下来。”红发的少年淡淡地开了口,他把指尖放在阴蒂和囊袋根部中间,按了按,找到了牵扯阴蒂内部组织的那处麻筋,无情地揉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痒死了,小苑不行啊!痒啊!”红苑的声音软绵绵地变了调,湿漉漉的鹿眼半翻着,圆圆的小脸上泪痕遍布,“求求您!拿下来!拿下来啊!”极端的酸痒顺着麻筋往软肉里头送,被严密包裹着的肉珠全麻了,酸痒得几乎要爆开似的,恨不得立即就能揉一揉,碾一碾,把那小硬核压到肉里才好过一些。

弘冷冷地看着他挣扎,手里的刑求一下胜过一下,红苑难受得直挺腰,哭到最后细弱蚊蚋,苦苦哀求,尿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我可以替你取下来,不过前提是,我明天就会提前开月考会,这次垫底的是端肃。你猜我会对他做什么?”弘百无聊赖地挠着红苑吐着水的女穴尿道,淡淡道,“不过明后两日端肃有两个贵客的预约,若是我三日后按期开月考会,垫底的应该是这几日接客一直很少的你。”

红苑颤了颤,眼神微微聚焦,他不再求了。

“无趣。”弘冷声道,“不过你这么在意端肃,倒是很好拿捏。青亭和翠笙,琚宛和死了的琚羽,哼。”弘的心思定了定,往沙发上一靠,摆手道,“穿好裤子滚出去。”

红苑来到楼下公子们的住处,正看到玉峦红着眼睛从阿音的屋子里出来,见他来了怔了一下,“红苑……大人。”

“出什么事了?”红苑疲惫地开口。

“阿音……走了。”玉峦低声道,“有客人花了大价钱,买他……买他的尸身。刚刚被摁着灌了毒,人已经没了。”

红苑面色不变,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下面又疯了似的痒了起来。他静静地站着,看见那房门开了,一只没多大的棺材抬了出来。

他忽然想起酒儿的话,“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冒风险掐死了他,大不了受一顿刑。”

是吗,变成那个没有尊严的样子,这样死了才是最好的吗?可是跪在弘脚边乞怜的我,又比阿音好多少呢。

红苑抬起手臂,遮了遮自己的眼睛。

灯太亮了。他想。

不是,不是的师兄,总归还是要活着,要活下去才行。

玉峦有些担心地看着红苑摇摇欲坠的样子,把他拉进自己的房间,两个人默默地对坐着,半晌,玉峦才小声说,“红苑,那个人最近又来找我了。”

“啊。”红苑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他仅仅是坐着,阴蒂内部就又是酥酥麻麻地渴了起来,他压下喉中的苦涩,低声问,“他没提最近工作上的事?”

玉峦迟疑了一下,慢慢道,“没有……不过最近好像他的几个同事都回来了,我央他带同僚来玩,他没有说什么。”

红苑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们要是来了,还是老样子,你告诉我一声,我偷偷去看一眼他们的相貌。”红苑苦笑了一下,“其实没有用的,而且还很危险,你为什么要帮我?”

“真珠哥因我而死。”玉峦平静地说,“我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红苑轻声附和了一句,垂下头,没有做声。

我也不甘心。我想看到师兄,重新做回那个温润无双的端肃先生何正嘉。

玉楼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酒儿推开门,红苑正蜷缩着身体,睡在床上,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醒了。

“睡吧,没什么事。”酒儿坐到红苑的床边,眼中有些犹豫,“你怎么这么累,还这么容易醒?是不是难受?”酒儿柔软的手掌落在红苑的额头,“不热。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最近受了刑?”

红苑甜甜一笑,向酒儿伸出手,“那些畜生哪天不对我用刑。酒儿哥特意来看我吗?”

酒儿叹了口气,没有去接红苑向他伸过来的手,正色道,“红苑,我说认真的,不要再替我挡任何事,你刚刚受过调教,身体受不了的,而且……”酒儿几乎是严厉地看着红苑,小声道,“别做多余的事情。”

红苑收回手,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酒儿烟灰色的瞳孔,“酒儿哥是担心我出事?”

酒儿对着他很难摆出那副没心没肺的浪荡样子,看见红苑脸色不好又不愿意说得太重,踌躇了一番只是淡淡地看说,“别利用玉峦,真珠的事情他很痛苦了,何况你也会有危险。”

红苑这次没有笑,他垂下眼睛,静了片刻才开口,声音少见的苦涩,“阿音死了。”

酒儿没有做声,静静地听着。

“我觉得,他其实并不想死的。就算再怎么安详,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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