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免费 有花入宫铃 滴蜡(2 / 3)
辰也悄悄地改变了自称。
风筹自然注意到,小辰果然对我也有好感,他身上无一处不合我的心意,我要把它留在身边,留在白楼里,风筹想着。
两人思绪南辕北辙,表面竟也能其乐融融站在一起。
自从那日风筹认清自己的心意,他就自觉与小辰进入了甜甜的暧昧期,他虽然不能每堂课都去调教,但他在帮助辰获得高分上帮了不少忙。
有他帮忙,辰的积分自然是一路飞涨,很快超过了原来的第一第二,达到了榜首。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白寒了,自从他被拉入禁闭室又被赶到玄字区后,辰就没有在公共场合见到过白寒。他不知道白寒现在身在何处,玄字区他托人打听过,并没有白寒的存在,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白寒被掌事带走了。这件事不知道对想要逃出这里的白寒而言,究竟是好是坏。
白寒可不知道辰在对他的处境担忧不已,自从进入掌事的房间,他就再没有了任何出去的机会。他的生存空间又缩小了一些,原来是在白楼内生存,现在只能在一间屋子里生存。
风吹过窗纱高高扬起,又缓缓落在美人的胴体上,这美人双手双脚都被红绳向上吊起,一只脚心被抽得高高肿起,另一只却还完好如初,他腰下垫了一块儿方枕,让屁股悬空着露在外头,臀缝之间还插着半截玉势,因为太大了根本没有办法全部塞进去,括约肌被大大撑开,在透白的玉势周围是一圈红色的嫩肉,像一张小口,还在一收一缩着,想要把着玉石做的大家伙吃进去。
前面的花穴也没得到空闲,两只夹子将两边阴唇夹住,向外翻转,露出里面的构造,原来一只宫铃被放了进去,流苏搭在外面垂下来,被分泌的液体浸透,正在烛光下闪着亮晶晶的模样;美人还在时不时颤抖着,那枚宫铃也随之发出清脆的乐声。细看去在花穴到臀缝之间,竟然还有蜡泪一路滚落,凝固在肌肤上,胸前也有点点蜡泪。
那小玉茎虽然没有被什么刑具堵住,却被红绳细密的从龟头绑到尾端,连阴囊都没有放过,扎成一个有点可笑的蝴蝶结。原本粉嫩嫩的小东西因为勃起却被捆住而有些充血发紫,龟头顶端可怜兮兮吐出几滴液体,顺着红绳滑落下去。
美人的嘴巴被一颗大大的球撑开,合不拢嘴,涎水总是滴滴答答流出,美人的眼睛也被一条大大的黑布封住,不能视物。
白寒已经被绑成这个样子丢在这里好几天了,窗边时不时能听到人声,一开始他还会像条锅里的鱼一样翻腾躲闪,被压制住在阴蒂上抽了几鞭后,长了记性,不敢再大幅度乱动,但一发觉有人经过还是会颤抖不已,带动宫铃铃铃作响。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绑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一开始他还会感到饥饿,肠胃都在搅动,但后来却十分麻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掌事没有给过他一粒米,一滴水。
其实,也还好,没东西吃就不用考虑排泄的问题,到时候绑成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排泄,又是新一轮痛苦;反正现在自己已经习惯了。被绑着不能动就强迫自己睡觉,饿醒了发一会呆,脑子木木的不清醒,过一会儿又会睡过去,但就算他再不清醒,长久的没有听到人声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来着?第三次,还是四次饥饿感袭来时没有听到人声的?
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不对,连自己都是不存在的。
因为白寒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的存在,除了那不断被折磨着的阴茎、花穴和后庭;只有这几处的感官如此鲜明,与其他麻木的肉体对比明显。
白寒有些慌乱,他还不想身体废掉,他用了最大的力气尝试挪动自己的双臂和双腿,可实际上它们只是轻轻晃动了一下;来到白楼这么长时间自己的灵力被废掉,就连肉体上那一层肌肉都被这里的生活蚕食了。
他没动一会儿,胸腔就在不断起伏,不止心跳加速,喘息声加重,甚至白寒都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头晕目眩,恶心起来。那口球抵在喉咙深处,让他时不时干呕。
白寒泄气,不再做无用功,静静等着掌事说的时间。几天来着?三天,还是五天?不是吧,应该没有这么短,自己在听到这个时长的心慌还记忆犹新,难道,是十天?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连掌事说的话都不记得了,像一条已经被刮掉鱼鳞的鱼,死气沉沉呆在这个属于他的砧板上。
封炀走进来时,他都没有反应,根本不知道已经有人走近,还在气喘吁吁的和身上的绳索作斗争。
直到封炀摸上白寒的脸颊,他才终于有了反应,他急切的把头像来人手里拱过去,不住的摩擦,一边急切的发出“呜呜”声,可他戴着口塞,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白寒见掌事还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隐忍许久的眼泪洇湿了眼球附近一片,还没有止住,顺着缝隙流了满脸。
封炀冷漠的看着,又把手收了回去,见掌事仍旧没有原谅自己,白寒失望的把头搭在一边,只是不停的流泪。
然而,他究竟犯了什么错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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