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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怀柔攻克|饥渴养父主动张腿让儿子吃嫩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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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简单的动作牵引着全身酸痛的肌肉,令他不自觉地轻呼出声。

穆景宣急切地膝行两步到他身边,平稳声线中略带焦急:“您没事吧,父亲?”

穆承安这才后知后觉地看见养子双膝着地跪在自己床边,野狼般的矫健躯体不着寸缕,身前放着根长约一米的粗硬藤条,正殷殷切切地望向自己。

穆承安对上他的双眼,脑中条件反射地浮现出了自己被养子按在浴室墙上操干的种种画面,那粗大的鸡巴是如何破开花穴直捣深处,把自己操得淫叫不断欲仙欲死,最后在滚烫有力的冲刷下失去意识的。

这是他被操得最舒服的一次,儿子的鸡巴和自己的骚穴如此契合,每一处瘙痒的淫肉都能被操得软烂不堪,简直天生就是用来操干他的。

不久前还来势汹汹如狼似虎的年轻人这会儿却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乖顺地跪在床边等待着惩罚,穆承安瞥见他双腿间软垂着依然尺寸傲人的鸡巴,身体自动忆起了被这根大东西猛操的快感,竟又隐隐生出几分想要再度被疼爱的渴望。

为了掩饰这不知羞耻的躁动他轻咳一声,翻身下床随便找了件衬衫披在身上,也不急着穿裤子,裸露着两条细白长腿走到穆景宣面前弯腰捡起了那根藤条。

藤条是特制的,拿在手上又硬又韧,上面还满布着细小的尖锐倒刺,本来规定为行家法之用,可穆承安接受的教育先进开明,向来不主张以体罚惩戒晚辈,这藤条也一直挂在书房从来没拿下来过,今天穆景宣算是占了个头彩。

穆承安一言不发,冷着脸扬手一藤条抽在穆景宣赤裸的后背上。

那藤条经过数十次糅制,挥动时不需要多大力气,落在皮肤上却极疼,密密麻麻的倒刺顺着藤条滑落的方向勾起表层皮肉,虽不算十分严重的伤势,可看起来血痕淋漓的视觉效果也很是可怖。

穆景宣紧咬着唇垂下头,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承受着父亲的怒火。

穆承安心中有气,二话不说先抽了他三十下,父子俩谁也没有开口,屋内一时寂静地可怕,只剩藤条挥动时的破空声和男人压低的呼吸声。直到穆景宣整个背部都被打得皮开肉绽穆承安才暂时停了手,扔下藤条坐在床边上居高临下地问:“知道错了么。”

穆景宣抬头直直地和他对视,额角挂满了强忍疼痛而泌出的汗水,却固执地摇了摇头:“儿子没有错。”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逆子!”穆承安一时心头火起,抬脚狠踢在穆景宣胸口,当即就把养子踹得向后趔趄跌坐在地,喉中发出一声压低的痛呼。

穆承安见状便知道自己踢得重了,不由得又有些后悔,他对这个儿子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来,哪怕后者已经做出了逼奸养父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他也不忍心真的把养子置之死地。

穆景宣单手按在自己胸前,喘着粗气起身又在他腿边跪好,英俊的脸上竟露出笑容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遇上您这么骚浪淫荡的父亲。”

穆承安修养极佳,不知为何今日屡屡被养子三言两语挑拨得怒不可遏,连方才初醒时那份隐秘躁动都抛在了脑后,扬手一巴掌朝穆景宣脸上扇去。

这一下用上了十成的地道,被他实打实地扇上去穆景宣恐怕要有好几天不能见人,然而最终却并没有落在养子脸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抬手接住了养父的手腕顺势按在了自己的侧脸上,还撒娇似的蹭了蹭那温暖的掌心。

“父亲,您打我打得够多了,是不是恼羞成怒,不愿意承认自己被我操得很爽?”

穆承安力气远不如他,想抽手也抽不回来,又被他一语戳中不堪心思,气恼得面红耳胀,冷声喝道:“逆子,放手。”

穆景宣不仅不松手还得寸进尺地向前几步,脸直接贴在养父赤裸光滑的小腿上,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父亲,操都操了,总不可能自欺欺人地当做没发生过吧?就算您能做到我也不能,我还没操够您,我还想把鸡巴放进您那个骚逼里让热乎乎的逼水好好地泡一泡呢。”

小腿肚上传来湿润滑腻的触感,接触到空气又瞬间变得无比冰凉,穆承安汗毛都立了起来,想要再抬腿踹他,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提不上力气了。

穆景宣愈发过分地凑近他,强硬地掰开他紧闭的双腿去看那密闭的桃源洞穴:“您明明也很喜欢儿子的鸡巴,为什么不肯面对内心的欲望?难道您宁愿被无数陌生男人轮流奸淫也不想被儿子的大鸡巴操?”

穆承安大腿根儿不自觉地发抖,被养子牢牢按住的膝盖泛起情色的红痕:“穆景宣,别忘了你的身份,给我滚远点儿。”

“我不要。”穆景宣放肆地与他唱着反调,“我太喜欢操父亲这个贪吃的骚穴了,我还想用大鸡巴把父亲这里操到高潮喷水,父亲虽然嘴上说不要,但是身体可是诚实得很,被儿子的大鸡巴一操就爽得说不出话,只会大张着腿用骚穴吞儿子的鸡巴呢。”

直白下流的话语让穆承安耳边阵阵发热,穆景宣一口一个鸡巴骚穴,听得他内心情动不已,身体内部涌上一阵难以名状的空虚,被鸡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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