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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被压在桌子上狠肏侵犯;自己骑乘吃主人的大肉棒(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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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只能一一承受。

脱光衣服,敞开双腿,袒胸露乳,低腰翘臀,献祭身体。

在屋里。

在走廊。

在花园。

在凉亭。

千夙西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呻吟喘息,头发披散,鞋袜都被远远的扔到一边,大张着双腿,乳头被吮吸啃咬的红肿,臀瓣湿红而粘腻,后穴里亦是含满精液,被操得合不拢。

而谢非鸩,堂堂的敏安王,外人面前冰冷寡言到近乎令人胆寒的男人,当今天子的胞弟,每次只是将裤子退下些许,仅露出腰胯下粗长圆硕的阳物,便足以将他玩弄的崩溃失神。

当然,做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一具只用来杀人沾血和供男人玩乐泄欲的傀儡罢了。

生不如死,行尸走肉。

总归还是活着的。

至于心底的疼痛和绝望,悲哀和恐惧,屈辱和孤寂,落在眼角脸颊边被谢非鸩当做诱惑暧昧吮去,实际上却是悲哀和脆弱的泪水,千夙西没有资格和身份诉说,没有地方和朋友吐露痛苦,更没有一个人在意他。

唯一喜欢关心他的人,真正保护疼惜他的人,舍不得他落下一滴眼泪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杀手,便该是没有感情,只要锋利无比的剑刃便好。

男宠,便该是抛却尊严,只要讨得主人欢心和满意便好。

千夙西的两只手都撑在谢非鸩的胸膛上,不让自己被操了一夜,尚未缓过来的虚弱身体滑落趴倒,前后暧昧的摆着腰,左右也轻微晃动,低低的叫着,喉间偶尔溢出断续的呻吟。

上顶。

阳物滑落,仅剩浑圆的龟头将红肿的穴口撑得大开,从边缘的软肉与阳物间隙之中流出湿黏的淫水。

下落。

千夙西皱着眉头,眼眸挂着一层水色,喘息低叫,手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腹,被插干的实在是太深了。

谢非鸩的阳物几乎如一柄利剑,一把长枪,一杆铁棒,狠狠的楔入他体内,进出凶狠强悍,蛮横又霸道,固执的将他的身体操得发软发麻,将那紧致的后穴操成只属于谢非鸩的模样。

只能含着男人的阳物。

只能靠后面获取快感。

只能讨好服侍着谢非鸩。

白皙单薄的胸膛随着千夙西摆腰晃臀,上下起伏的动作颤抖着,两粒乳头也被谢非鸩手指拨弄的肿起,唇舌吮吸啃咬的发红,水光淋漓。

千夙西是在海上漂泊,颠簸摇曳的一叶扁舟,是不能自主降落,随风而去的一枚树叶,是不得不骑坐在谢非鸩腰间,被顶弄操干的哭泣颤抖,全身都泛红冒汗的淫乱少年。

日光一直照着,温暖而明亮,从床头转向床尾,从千夙西的胸口转向他脊背,从谢非鸩的面颊转向他的腰胯,见证着一场白日宣淫,淫乱交合。

谢非鸩口中的一次,时间自然是很久的,插得千夙西只觉得身体里又麻又热,每一次阳物进入时都是极其强烈鲜明的摩擦触感,被撑开顶撞的羞耻和快意,令人受不住的头皮发麻。

到谢非鸩终于按着他的腰,呼吸粗重,往上狠狠的顶了十几下之后,一泄如注,将精液全数射入他体内,千夙西已经是射了两回,弄的两人的腹间胸膛一片粘腻,挂着一层白色的淫荡痕迹,宛若是毫无章法的两幅图画。

第一次是被直接操射的,谢非鸩吮吻着千夙西的乳头,用力一吸,舌尖卷裹住乳尖,腰胯飞快狠顶猛操,千夙西便哭泣尖叫着高潮了。

第二次出来的慢一些,谢非鸩不再继续捉弄他,用手掌包裹住他前端挺翘的阳物,从根部往上撸动,按摩囊袋,撩拨龟头和马眼,时紧时松,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套弄抚慰,千夙西自己听话乖巧的动着,腰肢摇摆,用温暖紧热的后穴主动吞吐吮吸着粗硬肿胀的阳物,让谢非鸩得到更多的享受和快乐。

幸好这次谢非鸩是说话算话的,满意的射了一回,将千夙西后头又灌满之后便停住了。

千夙西的膝盖和大腿根儿都在发抖,腰间和后臀酸涩无力,却仍是配合着谢非鸩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爬起身来,使阳物滑出后穴。

谢非鸩抽出自己的阳物,却仍暧昧的摸着千夙西的后臀,一只手指撑着那来不及合不拢的穴口摩挲。

大股的白色精液落了下来,或着千夙西体内的淫水,仿佛失禁似的,黏黏糊糊的沾了谢非鸩一手。

千夙西的脸红极了,眼眸飘忽不定的看着床榻,手指也紧张的屈着,尴尬至极的赶忙蜷缩起自己的身体,退到了床尾处,两条腿也紧紧的并拢着,夹紧了后穴,难堪的低着头。

那都是谢非鸩的杰作,每次事后觉得羞耻的人却都是千夙西。

“羞什么,你这下面又能吃,水又多,再好不过了。”

谢非鸩哈哈的笑着,神情愉悦而餍足,宛若刚刚进食完的雄兽,毫不在意,将满手的白浊涂抹在了千夙西臀瓣上,使其更加的湿滑不堪,同时又吻了满面潮热怯意的千夙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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