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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彩蛋(敲过勿买)用春|药|媚|药报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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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后

“嗯~”身下翘起老高,濡湿了相触的布料,体内烧得越发难受,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难耐一波波涌来,一方面渴望攻城掠地,一方面又渴望被占有,月魑的喘息声越发粗重急躁,带着无法宣泄的狂乱和难受:“雪挽歌…”

蹲下身,瞧着月魑涣散的血眸,雪挽歌轻声问道:“很难受?”

“嗯~”月魑低喘着闭上了眼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够聪明,真聪明的话,现在不该道歉让我再次回忆起来。雪挽歌吹毛求疵的想着,却心知肚明月魑现在已失了分寸,理智不复。

他伸手捋起贴在月魑颈间的头发,随意抓挠了两下:“长得好慢。”揪掉很多毛后,兄长的发型真的是非常丑,自己当时都没忍心以此打击他。

“快到了吗?”说话间,月魑已难耐的在地上磨蹭起来,可草地的软嫩起不到作用,只让他更加难受,四肢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寻到一颗有尖角的石头,艰难的将之挪到身下,用以蹭弄纾解。

雪挽歌眸子里多出几分叹息,在月魑的粗喘一调高过一调,身下的帐篷也越来越高时,终于出了手。只见一根草茎撕裂了月魑的下裳,紧紧缠上了粗硬的分身。

“啊!”高潮被硬生生阻断,疼痛比欢愉更多,月魑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他挣动看向雪挽歌,却见那个人眼尾微红坐在一旁,眼神正凝视天边。

月魑本能性挣扎的动作一顿,再也没有丝毫反抗:“很痛是不是?”

“闭嘴。”雪挽歌没有偏过头来,只沉声说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给你插根玉势,让你也试试那种被硬生生折磨到高潮,又不允许射,是个什么滋味!”

让他受不了的虽然不少,但这个委实是让自己怨念最深的,没有之一,还在被逼着口交之上。完全可以说,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下来,月魑没有再吭声。他默默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情热,始终徘徊在高潮之前,就像是缺水窒息的鱼一次次接近水源,却又残忍的被剥夺生机。可月魑很清楚,别说雪挽歌已经手下留情了,哪怕真的用上了玉簪和玉势,这样的痛苦也远不如对方所经受的——

最初才得手的自己,对于雪挽歌是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撞得极狠、插得也极深,不管对方哭成什么样子,都只顾着自己宣泄兽欲,除了最后,几乎不给雪挽歌发泄的机会。

所以,今天这一切根本谈不上偿还啊。看着雪挽歌微红的眼角,月魑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几度想要开口,但作为一个迫害者,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便只能再次打消念头,迎来又一次的高潮和坠落。或许,让雪挽歌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能让他心情好一点儿?

最终,在月亮第三次代替太阳时,药效终于熬过去了。月魑浑身大汗淋漓的昏厥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三天三夜的雪挽歌站起身,解开了不远处的束缚。只见一截软趴趴倒在草丛里的枯木藤,正艰难的想要爬起来。

“你休息吧。”明白枯木藤分身是想强撑着给自己做饭,雪挽歌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饿。”他伸手一挥,便让月魑留在体外的分身,也跟着本体昏睡了过去。

彻底陷入黑暗前,月魑最后的念头只有一个——雪挽歌,你未免太心软了,这才第三天而已,我当时折腾你十天半月都是常事。他殊不知,雪挽歌正是透彻了他愧疚而敢于承担的心理,才决定放过他,而不是去取更多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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