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冲洗花穴强制3p被吊着前后同时进入(3 / 3)
,洗了外面,里面还是脏的呢。”费秉郁说着,将花洒贴上了花穴,花洒上本就有许许多多凹凸不平的出水口,贴上花穴后刺激来得更强烈了。
阴蒂本来藏在花唇下,小小的一颗并不引人注目,但费秉郁发了坏心,刻意地将那颗小豆子从花唇下剥了出来,被迫也暴露在花洒的冲击下。
“啊啊——”颜令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两条腿剧烈地蹬动了起来,连脚趾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蜷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像是断了被拉满了弓弦后突然断掉的弓一样,彻底瘫了下来。
“骚老婆,这都能高潮。”
袁宿陵甚至还用手指插进花穴,将花穴撑开一个小口子,让花洒能够直接冲刷花穴内部的嫩肉。
“!”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酥软的无力反抗,剧烈的刺激下,颜令几乎发不出声音,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拒绝。
这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怜,让人心痒的紧。
但是谁说,这副样子不会激起人心中施虐的欲望呢?
袁宿陵声音似笑非笑,“宝贝儿,可别觉得我过分,谁让每次我觉得你稍微乖点的时候,你又要给我一爪子呢?”
颜令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把花洒关掉的。
他就这么维持着这个被吊着的姿势,被两个人进入了。
前面的花穴之前才被折磨过,内壁甚至到现在都好像还残留着那股酥酥麻麻,刺刺的感觉,于是袁宿陵的动作反而感受没那么清楚。倒是被费秉郁插入的后穴,被那根粗大的肉刃撑得肠壁酸胀,像是随时要从中间劈开似的难受。
两根粗长的性器将颜令下身那两个小穴撑得极满,隔着那层不厚不薄的肉膜时不时地便要互相挤压一番,小穴内的敏感点被一一碾过,甚至有时候是同时碾上去,颜令根本不能适应这种程度的快感,只觉得自己的神经被拉到极致,好像下一秒就要彻底断裂!
“滚出去……呜……”眼前阵阵地发黑,颜令双手被缚,只能蹬腿试图踢开身前在肏干自己的男人,从这种无边无际的折磨中解脱出来。但他的动作在袁宿陵眼里仿佛放慢了数倍,轻而易举地便擒住了他的腿弯,按住麻筋使他失去战斗力,又将他双腿掰得更开,捅得更深。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就着这个姿势将颜令夹在中间,颜令双腿都落进他们手里,身体的重量终于全部落在和两人相连的地方——那两根本就粗长狰狞的性器,也因为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了。
袁宿陵和费秉郁说是结成同盟,说到底,两人其实都对对方心有芥蒂,如果有机会能把对方踢出去独享颜令,谁都不会手软。
此时他们隔着被肏得失神的颜令互看一眼,眼神里都是敌对,像是要故意在这种事上分个高下一样,都动了起来。
“唔啊……好深……不要了……”
颜令的声音细如蚊呐,都已经带上了哭腔。
或许是被他们调教的,颜令的哭腔又软又细,带着一股被肏透了的媚意,明明他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这种巅峰的快感,却好像在勾引着身上的男人更加粗暴地肏弄他,将那些黏稠的精液射进他粉嫩的小穴深处。
对于颜令来说,这场性事来得格外漫长而折磨,袁宿陵和费秉郁在这种事上都强硬,又存了相争的心思,于是那两根性器便遵从了主人的心愿,残忍霸道的将颜令身下那两处又娇又软的小穴捅得湿软不堪。
三个人纠缠在一起,颜令后面已经分不清谁在他身体里抽插,谁又掐住他的下巴与他深吻直到几乎窒息。
再也逃不掉了。
往后的日子里,他们三个人之间,大概也只会是这样了。
像是自我催眠一样,他们固执地想:“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么?我不信你现在就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这样关着你也没什么不好,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可是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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