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鸟风月与风花雪月(彩蛋:林扬听壁脚)(2 / 2)
老人一直勃发的阳具继续撞击着白天鹅的身体,淫靡的声音在月色中响起,浪花一样,传到远山深处。
幕天席地的操干令奥田先生陷入狂乱的兴奋中,他们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的下身已经被潺潺的淫水染得一片混乱,肌肤和毛发糊成一团,像是融化成一团的泥水。
李瑾瑜配合地顺从奥田先生的动作,运用大腿的肌肉拼命夹着奥田先生的阳具,颇有心思地希望奥田先生能尽快进行,他一晚上泄了两次,若是再有第三次……他的身体会被掏空,眼角浮青,在第二天露出脆弱而憔悴的模样,他不想成为这种纵欲后令人作呕的形象。
山峦在他们背后沉睡。万物俱寂,24小时的私人温泉池水里不停冒着热气,两个影子在深夜的雾气中交织成一团,和夜景虚虚实实地溶解在一起。
湖光山色是真实的,千年万年不动如山,而人却是飘渺的,仿佛最后要化作透明的云雾,直接飞升到天地万物之中,特别是走廊上的走廊灯只幽幽地亮了一盏,在光影斑驳中照应出一张美丽的脸庞,美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瑰丽,他的孤独。
“我需要一个渡边淳一,或者三岛由纪夫,唯有他们,才能描绘出这种迈进极乐的激动。”
奥田先生兴奋地感慨,他的阳具完全沉醉在李瑾瑜的身体中,又紧又润又热,既是燥热的火山又是温润的泉水,真真是人间尤物。
奥田先生念着三岛由纪夫的文章:“造物主的恶意,不让完全的青春和完全的精神在同一年龄上相遇,总是使青春芬芳的肉体包容着半生不熟的精神,对此不必引起慨叹。”
在奋力驰骋了一百多下后奥田先生感到下身传来阵阵发麻的快感,他熟稔地奋力一进,极致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终於在难以忍受的一阵剧烈抖动后,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烫在李瑾瑜温热的身体中。
高潮后的奥田先生用《禁色》中的词句感慨着自己的力不从心,要知道他年轻时,足足可以和爱人翻云覆雨一整夜:“所谓的青春,是精神的对立概念。不论精神如何永生,都只能是笨拙地在青春肉体精妙的轮廓上描摹一次而已。”
“年老之后才懂得那一滴滴所有的浓度,甚至所有的沉醉。美丽的时间水滴,浓郁得犹如一滴葡萄美酒……并且,时间像失去血液一样失去。所有老人都将滴血不剩的枯竭而死。这是一种报复。因为他没能在热血不知不觉地沸腾、沉醉不知不觉的袭来的阶段及时关住时间的闸门。 ”
李瑾瑜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过滤掉太过复杂的语法和遣词造句,只清楚一点事实:这个淫乱的夜晚,随着奥田先生满足的射精,终于要结束了。
李瑾瑜仰头看着和他一样赤条条的天空,月亮只是惊鸿一现,很快又消失在世间,只有缀满星辰的银河,耀光点点,连幽暗的云朵铺陈在银河四周,都闪烁着异样的光亮,是难得一见的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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