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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尝囊中之物的时候戒急戒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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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骤雨的夏日里,李瑾瑜的头发湿漉漉地黏在面颊边,酒水沿着天鹅般的颈线流淌到颈窝间,暧昧地盈成一汪水痕。李瑾瑜本来就生得白,如此,更像是古井中浸过的白玉,透出晶莹剔透的味道。

林扬动手前,先是忍不住拍了一张照片,才不急不慢地将昏昏沉沉依靠在沙发上的李瑾瑜整个人都搬到沙发上,开始脱下李瑾瑜的运动衣外套。

李瑾瑜明了林扬的企图,但由于GHB的药效发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扬在自己身上动作。

“不……”他的外套被林扬扔在一旁,眼见着林扬开始踢掉皮鞋,整个人阴霾一样伏在自己身上。

“Leo。”林扬按在李瑾瑜的腰间,刻意停顿在一个微妙的角度上,“不什么?你的不要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

“林先生……不要……我真的……”哀求的言语断断续续,还未说完便被外力强硬地中止,林扬意外地向前一耸,吻上李瑾瑜,封住了他绝望而无助的呻吟。

李瑾瑜的身体泛着血脉激流的嫣红色,药效发作中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昏沉沉地只想睡过去,但他自知情势危急,强撑住一点意识,在绵长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深吻中强睁着清澈如水的大眼,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林扬压在李瑾瑜身上,舌头在李瑾瑜毫无准备的口中四处侵略,在李瑾瑜慌乱而无力的挣扎时,林扬就势拉下李瑾瑜的运动裤,开始预备更深层次的“交流”。

“味道不错。”长吻中的林扬仔仔细细品鉴一番,最后如是说,“和你接吻的滋味,比我想象中要舒服的多,就是不知道你的身体,是不是也同样令人舒服。”

更多言语,林扬没有再继续,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瑾瑜近乎赤裸的身体,得意地笑了两声。

平心而论,李瑾瑜多年的舞蹈功底让他的身体显出格外修长的美态,林扬一直记得他在澳门声色场中见过的景象,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一个在污浊人间中鹤立鸡群的美人,骨骼疏朗潇洒,是二月盛放的梅花;眉眼黑白分明,是兰台上供奉的灵犀,在走马喧嚣的名利场中格格不入,却因为连呼吸都是美的,又能引得庸俗凡人们益臻化境。

李瑾瑜的喘息声越发浓重,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落在林扬耳中,只觉得是垂死的挣扎,颇为可笑。

“Leo。你应该早就习惯这种事了。以前在澳门的时候,翡翠厅里谁输得多不高兴了,不是就能直接在沙发上高兴一番吗。”

李瑾瑜听见,试图伸手打掉林扬按在自己腰间的禄山之爪,试了一次又一次,一只手却始终软踏踏地垂在沙发边缘。

“怎么?”林扬的动作毫无怜悯之心,抬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你的身体,邱老虎能睡,百家乐台子上的赌客能碰,全世界就我不能?”

林扬每番开口,便直指李瑾瑜的痛脚,李瑾瑜蹙眉,挣扎中的右手抬到一半,又软软地落在了沙发边缘,掐进缝隙之中。

林扬看到李瑾瑜眉目中颓丧的气息,直笑得一二分钟才肯收声。

“李瑾瑜。”林扬得意地低头附在李瑾瑜耳边说道,“Leo,你的真名倒是起得如珠似宝,怎么人就生得这么……”林扬的笑容中透着浸了毒的阴森,“下贱。”

“你这样的资质,若是年轻几岁,即便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在我面前绝对能卖上一个好价钱,只可惜现在老了,又不知道是经了多少手的旧东西,本来能一个月十万的价格,可惜折旧了,也就是个只能值一两万的便宜货。”

“我……自己能赚钱……”

听到李瑾瑜这样说,林扬的笑声放肆而长久,“你能干什么?到夜场里陪人喝酒,看对眼了就去楼上来一发,从内裤里掏出皱巴巴的小费付房租水电?还是在超市里整理货架、在面包店里烤蛋糕?别开玩笑了,这种汲汲营营的生活辛苦赚一年的钱连你在澳门喝的一瓶酒都买不起。”

“林先生……”李瑾瑜的眼角边洇着一片绯红,像是有人不小心打翻了胭脂盒里的粉扑,落在里李瑾瑜脸上,“我……真的……”

“脸都红了,看样子药效已经发作得差不多了。”林扬衣衫不整地起身,去拿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必需品”。

李瑾瑜不明所以,环顾四周只看见林扬正在拿东西的背影,他害怕林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癖好,小心翼翼地靠着沙发一点一点想挪动自己,整个人紧张兮兮绷着可怜的神经,像极猎场上已经被猎人瞄准的小鹿。

林扬拿着润滑剂,望着面前惊弓之鸟般的李瑾瑜,觉得格外新鲜。自他在澳门见过李瑾瑜一面,当时穷极无聊的他便开始不断在各种声色场中寻觅李瑾瑜的踪迹,他像个幽灵,在阴影中见过各种各样的Leo,有倚在金主怀中小心翼翼下注的Leo,有在香槟塔前笑得花枝乱颤的Leo,有睡得迷迷糊糊从犀牛皮沙发中露出一只脚的Leo,有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宽衣解带的Leo。

林扬搜索完自己的记忆,却不曾在记忆中找到如此惊慌失措的Leo。

彩云易散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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