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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春归 揉阴蒂潮吹喷水 温情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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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便能致人昏厥。不过这对实施者有着颇高要求——下手若是轻了,无法一击得手放倒受袭之人;若是重了,则很可能直接没命。

谢阑被救出时衣衫齐整,未见任何挣扎痕迹,显是根本没来得及反抗已晕了过去,秦沧翎自忖现下力道控制尚未掌握这般高超手法,那赵十七着实有些本事,在衡机中身份地位应不算低。

然而这是小伤,少年转将谢阑的亵衣袖口卷至手肘处。当初自己之所以愤怒至极,只因着为将人带出罗鹄,衡机卫竟是对谢阑使了那拆筋卸骨手,只为他藏匿入三尺之箱中。这拆筋卸骨手乃《拳经捷要》中“沾衣跌”解分一式,需得了然人体构造机能,在转瞬即逝的破绽间乘势借力,扣错锁牵敌手偾绷发劲的关节筋骨,以巧制拙;后转为缩骨功法,亦用于刑讯,典狱内刑官得命密审身份特殊的囚犯时,列如受押的皇亲贵官,便多有使得这般逼供手段,不伤皮肉,生拆活卸之苦却是罕有人能招架。

绑架中途谢阑醒过一次,却在剧痛黑暗里很快再次陷入昏迷,是以唇上咬出了一道血印。秦沧翎思索着,不知那衡机卫下如此狠手,是萧溟有所指示,抑或若能将谢阑顺利带回大梁,萧溟压根不会因过激手段而责罚属下。前者令秦沧翎愤怒,后者则让他紧张又心疼——以谢阑的性子,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痛楚,怕也只会咽下不说。

好是救下人后在谢阑清醒前,陆英为他喝下兑罂粟花浆的牛乳,又让秦沧翎用番馥红兰萃花油佐以太一真气按揉推拿受伤的关节疼痛处,谢阑此番方不至于太过难捱。所幸谢阑受伤每每恢复都很快,唇上创口不说,便是身上这般内力所致的瘢痕,不过一月余时间,自上回最后一次使了药油治疗,如今淤青已全消了。

初春夜间还是有些寒凉,谢阑光裸的臂膀大腿上起了一层薄薄冷战,秦沧翎鬼使神差地偏过头,唇瓣碰触他脖颈上指印,谢阑浑身轻颤,垂头有些难为情地搂住少年,将身子贴进他温暖的怀中,两条修长双腿分开,羞涩地摩挲秦沧翎腰侧肌肤。

秦沧翎心下欢喜,在谢阑雪白泛粉的软嫩腮颊上亲了亲,一手抓过被子把两人裹住,另一手二指空中虚弹,桌上油灯“噗”地熄灭了。

少年下颏生了道浅浅美人沟,平时白日天光下若隐若现,然而如今一片黑暗中,谢阑温柔抚摸着他雕塑般精致的脸庞,却是能够清晰感受到。

秦沧翎的呼吸也是逐渐急促,那日的极致欢愉,仿若一场堕入十丈软红里的绮艳春梦。这些时日来,虽然每夜同床共枕,但碍着陆英还在,谢阑伤势未愈,少年总担心情难自禁,再没有同谢阑过分亲近。

与陆英分开后行车赶路,因着隐匿行迹,沿道少入官驿客栈,马车内床榻狭窄,每天晨起时好久都消不下去的胯间实在让少年苦不堪言,还得遮掩着不使谢阑察觉。

抚摸着他瓷玉般滑凉细腻的肌肤,鼻端萦绕青丝洗沐后的木樨花香,秦沧翎几乎有些恍惚。

那衡机卫模仿谢阑笔迹留书一封,伪作他自行离去的假象,当时孤注一掷,唯一坚信的只是因着分别之际,同他约定等自己回来时微微的颔首,撑着自己熬过冰与火的地狱。

可是谢阑真的没有生出过一丝离开的念想吗。

他顺从得仿佛是由人牵线的木偶,对一切安排计划都平静接受,若非秦沧翎主动告知前因后果,谢阑决计不会开口询问为何自己会不远千里寻他;但若真是如此这般无主见似漂萍的凉薄之人,又怎可能艰难隐忍,精心策划一盘盘设局?

不过两三句挑不出差池的诱语,却引当年轻狂的四皇子步步落入彀中,从此父君恩宠断绝,被迫流放边远封地,此生无诏不得入京。

逼宫围城之时,自必死的结局里艰难踏出一条鲜血淋漓生路,即使万劫不复,也要借昱王的暗剑替太子报仇雪恨。

再后来囚困宫禁,神不知鬼不觉同东宫旧部联络出逃,到末了万念俱灰的一刀两断……驯服是他示弱的假象,这人从不曾坐以待毙。

探入了双腿之间,怀中人低喘着将腿根分得更开,微凉修长的手指引着秦沧翎掌心覆上私处摩挲,色泽淡粉的玉茎半硬半勃,整只阴阜仿若含着露水的合拢花苞,唯有那娇嫩蕊蒂破开肉唇微微颤立。

去抬他腰肢的时候,秦沧翎察觉到谢阑睡前铺床那会儿垫在褥子上的干净巾帕,少年人最是血气方刚之际,佳人投怀送抱,两情相悦,春宵苦短,哪有还能忍做柳下惠的道理,秦沧翎激动得身子微微发抖,却只能像一只想要表达亲昵的小兽般,在身下人怀里拱蹭着。

谢阑满脸通红地搂住他,柔软唇瓣贴着少年耳廓,低声道:“阿翎……帮我,嗯……这里……哈……揉一揉……”

感受着少年生了剑茧的修长手指从湿滑花阜中挑出那颗硬热滚烫的肉珠捻搓,唇边溢出软腻的呻吟,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蒂蕊在手指下勃勃跳动,指腹揉蹭过时,甚至能感受到其上小小的凹陷孔窍——这最为敏感的娇嫩处,当初被以涂抹催情膏药的淫针恶毒穿刺,淫具牢牢箍缠住阴核根部,使得其无法蹙缩回包皮内,只能由得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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