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褰衣 春药勾引play(2 / 3)
起,秦沧翎心中惊虑,却是立刻抱起谢阑,将他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插入发顶青丝,直接从百会风池两处大穴开始输入真气。
若非谢阑下意识挣开了他的手,如此大量的淫毒,自己输出那点稀薄的真气恐是难以为继,若是猝不及防下心脉肺腑遭袭,轻则伤及筋络肉体,重则怕是会直接毁去两年来于太一纯阳一整个境界的修习。
然而今日冬狩时他贪图轻捷,脱了御寒的氅衣,消耗大量真气保暖;挽弓搭箭、策马狂奔、猎杀捕捉更是累得几乎脱力,睡前又渡送了许久,秦沧翎咬牙坚持着化解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几近极限,少年剧烈喘息,终是抽回了手,淫毒便如被堤坝阻塞的洪水,在关隘溃败后猛然漫涌而上。怀中的身子一阵痉挛颤抖,空气中渐渐弥散起一股膻腥甜腻的气息。
秦沧翎微怔,登时便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脸上红白潮色交替,却是束手无策——换作平时精气神力充沛时,这些淫毒他自是仰仗太一心经有恃无恐,现下耗竭不济,若再勉强行之,届时淫毒反噬,便是引火自焚。
稳住心神,少年抱起谢阑让其躺回床上,下床拨旺了炭火,打来一盆热水,扯开了被子。
谢阑侧蜷着,足趾上一片片薄玉般的趾甲泛起艳色的红,大腿根部的丝质绸料被打湿作了透明,贴在私处,勾勒出隐隐的形状。少年额上渗出细汗,如今真是进退维谷——毡车现下位于整座营地的西北,而所有人都在日出之东庆祝止婼。他不敢放任如今已是意识不清的谢阑一个人留在帐中,也无法通知到陆英,更怕引来旁人看见谢阑这个样子。
深吸了一口气,回想着师尊从前如何教导自己——淫毒作为最为下三滥的勾当,因着无论中毒者是男是女,不管所中之毒何种解法,都须得泄出元阳肾阴。
心一横,褪下了谢阑的亵裤。
腰腿上斑驳的淤伤已是将养得大好了,亵衣的下摆遮着,两条修长玉白的腿微曲,秦沧翎目不斜视,撩起后但见平坦白腻的小腹上喷溅着腥浊浓白的精水,男器垂软萎靡,肉红的铃口失禁般地淌着清液;用热布巾细致地拭去,探手到了谢阑股间,那里已是黏腻一片,软嫩的阴阜流满了稠清的淫液,穴口微微打开,不住地翕合吐水。
粗糙湿热的布巾摩擦过肿胀充血的肉瓣,谢阑一噤,微启的唇边滑落涎液,颤栗着夹紧了腿,两瓣坟起的软肉如淫花绽开,下意识绞紧了粗糙的毛巾厮磨。
低低呻吟落在耳中仿佛情药淬毒,秦沧翎搂起谢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阑哥哥,醒醒。”
谢阑睁开了眼睛,瞳仁却是涣散的,启口依然是蚀骨的甜腻哀泣。
秦沧翎拇指指腹揩去谢阑唇角的晶莹涎液:“阑哥哥,没事儿的,泄了身便不会这么难受了……我抱你起来……”
臂弯里的身子温软柔暖,少年强自镇定架起那双指节处已是泛起晕红的手,将人抱扶在怀。谢阑虚软地抱住秦沧翎脖颈,头颅低垂,却是靠着少年胸口不愿松开。
“阑哥哥……阑哥哥!”
怀中人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美丽眸子,迷迷蒙蒙地望着他,秦沧翎拨开谢阑额前细碎的鬓发,少年如今亦是不知所措,只得紧紧搂住了谢阑,口中呓语般安慰道:“没事儿的……没事儿的……”
怀中人微微一偏头,便衔住了少年的嘴唇。
秦沧翎几乎傻掉了,反应过来时,谢阑已伏在了少年身上,双手托着他的后脑,像是溺水之人贪婪地汲取着口中空气,柔软的舌叶勾吮摩挲过唇齿,交换着彼此津液。
这个纠缠的姿势使得谢阑占据主动,腰肢下沉,骑跨张开的双腿间雌穴似暴雨残花,因着情欲的催逼瑟瑟抖索,水光粼粼,饥渴的淫窍紧紧贴上了少年不知何时早已硬胀鼓起的胯间,汁水淋漓地厮磨起来。
秦沧翎被亲得晕头转向,怀中的人好似那年深山云烟,避入梦中的幻影——夏蝉长鸣,浓荫蔽日,少年在森林竹屋的檐下小憩,山中精怪化作那缘悭一面的情人入梦而来,梦中人的吻无知无觉,却同现下一般,吸散了他的三魂七魄。
下意识地伸手箍住怀中纤细的腰肢,狠狠压向自己,腰胯顶送,脂红软嫩的肉唇因着这双腿大张的体式打开,暴露出内里红艳娇嫩的小花唇和阴核,隔着一层衣料被少年硬胀如铁的滚烫性器磋磨着。穴口泥泞不堪却还在抽搐着直冒淫水,内里濡湿贱性的膣肉疯狂绞缩,将怀中的人直接送上了情欲的顶峰。
清澈阴精喷涌而出,隔着一层布料直接浇在秦沧翎胯间,少年闷哼一声,身子过电般战栗,竟是也泄了出来。
不知餍足的淫穴在高潮的余韵中还咬着少年亵裤的布料啜吸着,早已于情海欲孽食髓知味,这次发泄根本无法满足这具被淫毒侵蚀的肉体,谢阑扣住秦沧翎的手指往身下送去,口中不住喃喃道:“给我……给我……”
少年却是猛地抽回了手,狠狠一咬舌尖,剧痛与血腥唤回神志,抓住谢阑的双肩颤声道:“阑哥哥,我马上去找陆大哥来……”
谢阑身子颓然塌下,双腿夹着少年劲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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