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陈伤 道具检查(2 / 3)
抬手将他鬓边碎发拢到了耳后。
陆英用雪瓷小匙搅了搅,舀起一勺,吹凉了喂到谢阑唇边,秦沧翎一手扶着谢阑的头颅,让他微微仰起脸,一手揉按着谢阑咽喉,不时拿绸绢擦拭唇角溢出的药汁。
喂药并不顺利,大抵病人即使昏迷不醒,药汁入口后,亦会反射性吞服,但谢阑淌出的比喝下的还多,陆英不由皱了皱眉:“阿翎,你将他嘴再掰开一些。”
秦沧翎点了点头,轻捏住谢阑下颔让他启口,蓦地只听“磕哒”两声脆响,两人具是一愣。少年迅速反应过来,抱起谢阑让他躺倒在自己怀里,掐住双颊二指探入口中,陆英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紧张地放下了药碗。
但听得细微金属与齿列摩擦之声,秦沧翎已捻着只湿漉漉的物什,从谢阑口中将其夹出,搁上柜后复又再次探入,少顷,陆英终于看清,少年再取出的是与先前那只一模一样的机括。
“这是什么?”陆英道。
捏着手中的那纤巧金刚条构成的物什,秦沧翎手指难以察觉微颤着:“一种固定在后槽牙上的机关……用来防止重要的俘虏咬舌……”
陆英脸色霎时转为青白,默了一息旋即道:“阿翎,先让谢公子躺下,将他内裳脱了……”思量间眉心拧起,不由沉吟,“……我太疏忽了,当时匆忙脉断只当是寻常外感风邪以致喉核肿胀,急着让将药煎服了,不曾再仔细检查。谢公子他恐是在李祁殷手中受了刑伤,溃处发炎,方才一直无法退热。”
秦沧翎没有多话,只小心抱着谢阑躺倒,拉开裘衾,伸手去解他亵衣搭扣。
少年身形蓦地僵硬,陆英心下惊疑,暗道不妙,侧身视线越过少年肩头,却也被眼前一幕震住——
雪白亵衣扯落散开两侧,露出了具玉琢也似的身躯。莹润肌肤之上遍布青红乌紫淤痕,从脖颈起延展至鼠蹊,再往下则被亵裤掩住了。料子缘为燕廷极品素茧绸,因着天寒裁剪较寻常更为厚软,未愈伤口处沁染的鲜血不断擦蹭着里衣,虽不曾渗出,解开后但见丝帛上污渍深浅斑驳,煞是骇人。
两人虽未成亲,也能明白肩头、锁骨、小腹和腋下这等私密处的啃咬痕迹与吮吻血斑意味什么,更遑论胸口印着齿伤的肿胀乳尖上两只刺目金环。
按住少年颤抖的肩膀,陆英低声道:“阿翎,让我来处理。”
秦沧翎垂着头,有些偏长的额发遮了眼中的翻涌情绪。
少年将面盆中冰雪同刚烧好的沸水一道兑作温热,陆英则细致查看谢阑身上伤痕——好在大多是淤青,未曾破损伤及皮肉,些许出血的创口则为鞭痕,但已处理过,新结的疤痂因着近来路途奔波复又裂开。用洁净布巾蘸着馏酒拭去溃处干涸的血锈,施涂了收伤膏药后敷贴防水胶布,陆英取出一罐化瘀活血的番馥红兰萃花油,推揉按摩青紫瘀痕。
一番处理下来,额际已见了层细汗,却在那两只金环上僵住了——现下最棘手便是这嫣红充血、薄薄嫩肉鼓胀得近乎透亮的两只乳首。然而金环严丝合缝浑如天成,旋转拨动,欲要寻出扣合的机关,稍微拉扯,方才昏迷中馏酒触碰伤口都没有丝毫反应的谢阑,竟吃痛微微呻吟,两道秀眉轻蹙。
尝试了好些次,终是无法,陆英擦了滑落至眼角的汗珠,起身让开:“阿翎你擅长机关,你来罢。”
秦沧翎只点了点头:“嗯。”
劲长手指小心翼翼地捏揉着一对乳尖,甲床修剪整洁,挑开生涩环孔,灵巧调弄着,使得环状淫器缓慢拨转。许是戴上时日不久,金环与乳首处嫩肉略有些许粘连,整个画面淫糜而血腥,然少年神情一丝不苟,看得陆英绞着手中布巾在一旁坐立不安。
实则秦沧翎内心亦油煎火灼般,仿佛指尖所传来知觉并非碰触那方最为柔嫩的肌肤,反跟遭烈焰燎烤似的无时无刻想要撒手。心中不知是怒是悲抑或是恨是恶,太多思绪情潮冲涌澎湃,竟一时对现况茫茫然不知所措。
待到两枚牵连着血丝的精巧淫器终是取下,金环启口后露出的雪亮尖针看得陆英眼皮直跳,终本着医者仁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为那备受淫虐的创处擦酒上药,最后以沸水煮过的纱布将胸口裹起,防止同衣料摩擦加重伤势,方才探手去解谢阑下裳。
本以为已做好了褪下亵裤后所见的准备,却是万万没有料想竟会如此。
秦沧翎只觉脑中嗡然轰鸣,刹那间仿佛天柱折断,地维绝裂,若那洪荒混沌,胸口腾起一股血气,强撑着意志,一双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直愣愣地望着床上之人下体——纤韧金丝绞缠而成的淫器紧紧裹住玉麈似的阳物,仅露出淡红的柔嫩龟头,铃口遭残忍撑开,艰难含着粒金珠;细链缠绕上髋骨,将束缚淫器提起,阴阜下那本不该有的器官由此一览无遗。
好似被囚困在洪钟下的困兽,身陷囹圄,横冲直闯却只得头破血流,耳畔阵阵炸裂的轰鸣催人欲死。直至一记拳头砸上床板的闷响,少年方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抬头所见一幕无疑复遭重击——陆英打开了谢阑双腿,两片湿红肉瓣仿佛一朵泣露淫花,露出了蕊芯中肿胀艳腻的阴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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