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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杏酒 初夜惨遭迷奸开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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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打浮着一层生艳色泽,压着两只细窄雪弓的足掌,玲珑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着。

萧弈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父皇走后,他便与那些荒唐纨绔的世家子们在飒明偏殿中饮酒作乐,醇厚的珍酿被掺入了鹿血与红膻,旁人趁醉调笑玩弄着侍酒舞乐的宫娥内宦,萧弈却因挑剔姿色而不甚尽兴,回到自己的偏殿之中,拉开朦胧纱帷,却躺着个温香软玉的美人,但见那一身凝白雪肤仿佛琼膏般细滑,登时唇干舌燥,千百只小手在心口撩拨般,二话不说便压了上去。

早是习惯了在床笫之事上被人殷勤服侍,这美人儿的不识好歹只让他的邪火混着欲火往胸膛里蹿,粗暴环臂搂过,把跪伏膝盖窝弯折至胸口,将人整个倒抱起来。形状姣好的雪玉肉瓣好似夏日冰盘中凝酪酥乳,颤巍巍地抵在面前,桃缝臀沟中那红嫩瑟缩着,纹理细腻的肉眼儿下白白净净一片,竟是个天生白虎;雌花娇嫩嫩软乎乎地嘟起,一幅不经人事的生涩模样,使得他那本因着不耐而略减的兴致再次昂扬勃发。

用掌根狠狠揉搓起那柔软的肉阜,食指抠入阴缝,探寻那雌花最为敏感的蕊豆。身下之人蠕蠕地挣动了两下,青涩花苞中凹陷的屄口竟是微微一开,吐出一股清黏蜜汁来,露水般湿软了整只淫花。

萧弈直勾勾望着那柔嫩阴户,酒后的焦渴中,下意识地低下头埋入脂软的臀肉间,舌尖舔舐过粉腻玲珑的后穴,顺着短浅会阴,探入了滑腻湿软的肉瓣,将那精巧花苞整个含入了口中。

呼吸喷洒在细软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细细密密的战栗,萧弈只觉唇舌所触皆是又嫩又滑的淫肉,股间处子汁水的气息挑逗着最为原始的兽欲。叼起一片藏在肉瓣下的小小花唇,以齿列碾压噬咬,舌尖剐蹭着穴口,不住地吮吸着源源不绝的蜜汁。

掐着怀中扭摆的腰肢,高挺的鼻梁压在刺激下逐渐充血红肿的阜肉上,小股小股流出的蜜水蹭湿了萧弈的脸庞,粗粝舌尖翻开肉瓣,舔吮过肉阜的每一处,刷过一只小小的软中带硬的肉粒,便毫不留情地嚼了下去。怀中人如濒死的银鱼般猛地一弹,肉花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大股清澈阴精,被萧弈悉数吮吸咂弄进口中。

只觉什么东西喷溅到了胸口,萧弈低头一看,淋淋漓漓的白精直往下腹淌着,他早已是头脑昏沉,竟然也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将人放下后便骑跨了上去。

胸口似乎太为平坦了一些,他却已是想不了太多,美人面色潮红着在身下直喘气,下体硬热得几乎快要爆炸,被舔开的一个小口的肉屄正在啜吸着挨蹭在缝口的肉棒,他扶住性器,破开雌穴入口,不过送入了冠部肉头,便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隔。没有犹豫,萧弈身子一层,便将性器尽数捅了进去,身下之人疼地狠狠一个剧烈弹动,被他压制着却是反抗不得。

一向视情欲为洪水猛兽,从不曾有过自亵手淫等行径,身子哪里能在萧弈纵情欢场的手段上承受这般汹涌的快感。那一向被他以为耻辱私密处,在舔弄下如万蚁啃噬般瘙痒难耐,内里煨着温热的一团火烧般又酥又麻,膣道却倍感空虚地不断绞缩,也不懂到底想要什么。滚烫的阳具抵住时,便下意识淫贱地想让其进来捅一捅,然而粗硕的性器直顶而入,窄小的肉腔被粗暴地肏开,未经人事的雌器如何能承受萧弈那让久经风月的娼妓都害怕的尺寸。

浅浅抽送两下,贞膜破裂淌出的处子血,在拔出时从屄口间滑出,阴穴骤然撑开之下无法合拢,初次承欢嫩缝抽搐颤抖着翕合,内里微微撕裂的膣肉盈满清液,湿漉漉地水光闪烁,混着红丝流淌了满腿。

如此粗暴的攻入,着实让肉花伤得不轻,萧弈却毫不怜惜地复又挺髋而入,凶猛抽插起来,性器在撕裂处碾磨,如上刑般折磨。

几乎连呻吟的气力都散去,谢阑只能轻轻地哭泣着,快要晕厥过去,无法动弹间,无助地承受着凌虐的强暴。泪水混着津汗从脸庞滚落,仿佛踽踽独行在大雾弥漫的旷野间,赤裸的脚下踩着碎瓷,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无措间鲜血淋漓地疼痛。

体内的性器狠狠一插,有什么黏湿的液体灌入了体内,击打在伤痕累累的膣腔中,灼烧般的疼痛令人欲死。凶器抽出时,破瓜的残破花穴已被奸得糜烂,黏腻白浆裹着血水,从撑得浑圆的缝口缓缓流出。

强忍到最后的一丝神志散去,黑暗笼罩而下,谢阑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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