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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离涣 尿道扩张 失禁潮吹 拳交强暴(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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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便用一根绳索穿过马匹下腹捆住两只脚踝,使得他双腿只能紧紧夹住马腹,复又割开了谢阑下裤,将人按坐在鞍前马肩胛骨处。

萧弈骑乘的乃是大燕御马沙如雪,虎纹龙翼骨,棕黑的马鬃修剪为齐整的半指长细短毛茬。马匹行进时不断律动凸起的胛骨,狠狠顶撞着柔嫩的阴屄,粗硬短鬃如同一只扎手的毛刷,搔刮着裸露贴合其上的雌穴。

在骑行时谢阑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晃动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使得鬃毛刺入阜肉内,狠狠刷过那淫贱的肉蒂与玲珑娇小的小花唇,甚至扎入屄缝中剐蹭着嫣红的骚肉。

谢阑被抱上马后不多时便被磨得轮番喷水,然而长衣下摆将下身遮得严实,其余影卫不知他身下异样。谢阑原先嘴被堵住,萧弈却恶劣地取了口中棉布,欣赏着这人在马背上努力隐忍却愈发失态的淫荡模样。

硬毛和着淫液刷拉着雌穴,水声阵阵,簌簌不停,直将那清液都搅成一堆淫沫。硬毛有时如同尖刺扎进阴蒂里,谢阑只能痉挛着在锐痛中不断高潮。

偶尔众人夜间下马暂歇,萧弈将谢阑抱起时,淫液在红肿的胯间都可拉成一片银丝,马背上亦是濡湿不堪。

林崇言将谢阑翻成了跪趴的姿势,李祁殷打量着腿间两只被强行撑开后不住失禁的尿孔,颇有些兴味道:“调教得如何了?”

林崇言取出一支细长暖玉玉势,送至阴屄穴口处,浅浅得捅入了一个顶端,便不再动作,李祁殷和萧弈但见雌穴竟是自行收缩着一节一节缓缓吞进那玉势,居然不借助任何外力便将其尽数没入体内。

最后还余一指长短的一节玉势留在穴外,顶端却已抵宫胞,阴穴努力地吮咂着,玉质龟头磨蹭着宫口,却是无法再更进一步。萧弈恶劣地握住玉势底座一送,“扑哧”一声,玉质龟头钻头也似,直破开宫口肏入肉壶内,女穴尿孔中一股透明的液体直射而出,喷了萧弈一手,淅淅沥沥地淌下。

就着那裹着一层黏腻淫水的两根手指捅入谢阑后穴,饥渴的后穴驯顺得含住萧弈手指,贪婪地收缩摩擦,餍足地将手指往深处拖去,笑着再次加上一指,痉挛的密道愈发紧致得箍住手指吮吸。

脸上浮现狰狞之色,竟是将五指都插入穴口,整个手掌开始向肠肉中捅去,将那肉眼儿整个都抻得变了形,露出内里柔软嫣红的肠肉。谢阑发出一身痛苦的闷哼。挣扎着往前爬动,却被一把扣住脚踝拖了回去,只听一声惨叫,萧弈已将整只手送入,肉穴被狠狠贯开。

后庭蓦地被撑开到极致,手掌最宽处已塞入肠肉内,柔嫩的肛口被撑到一丝褶皱也无,却牢牢收拢,绞住了细一些的手腕,仿佛一只贴身的肉套。

笑声落在谢阑耳中不啻地狱魔音,体内手掌缓缓蜷成拳,身子却已被内侍再次牢牢摁住胯骨无法逃走,只为便利那人的施暴。

支棱的拳峰刮擦着内壁,拇指上坚硬光珠扳指在娇嫩敏感的肠肉内碾磨,破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快感,寒玉般的身子剧烈颤抖着,透着凄绝的惨烈。

良久,呻吟惨叫已经消失,喘息如风雨中的蛛丝般飘摇欲坠,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从谢阑脸颊上串串滑落。

当萧弈抽出手时,几乎三魂已是去了七魄。

一把扯起那沾满不知是什么秽液的乌黑长发,萧弈低声道:“别这么快昏过去,还早呢。

谢阑侧伏在那深木色宽大冰凉的八仙桌上,其上雕绘着一副精巧的《鸳鸯秘谱》合欢图,一双双交欢男女面上黏着清澈的淫液,满含春情的目光凝视着桌上瘫软之人。长发散落,蜿蜒于赤裸横陈的身躯,曾经一双剔透的剪水清瞳死气沉沉。

若非近日来日夜不休的扩张调教,淫药侍弄,便是昏睡时肠内也被填入一只粗大的男势,后穴在此般残忍手段下怕是早已被搅烂了。

纤细修长的双腿打着颤,艰难地拢着,大腿内侧最为细腻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的指印。备受淫虐的后穴此刻大大洞开,一腔熟红的肠肉暴露在空气中,仍旧蠕动着瑟缩,清液汩汩从最深处淌出。

浑身肌肤如新剥的荔肉,身躯不似六年前一般单薄,因着年岁增长,身量已成,匀亭骨肉上从脖颈到胸腹落满斑驳性痕,彰显着这具肉体曾被怎样地爱抚调弄。痕迹已是很淡了,水红淡粉好似洒落的桃花般,衬着胸口因着淫药而坚挺的两点愈发生艳,好一副任君享用般的活色生香。

萧弈一向自以为从未对男子动过情欲。他府上除正妃外,二位良娣六位良媛,承徽昭训奉仪等等不一而足,歌姬舞妓,艳妇妖娃,可堪比拟天子后宫。当初强暴谢阑之后,只当自己一时酒水糊涂,因着谢阑身子尚未长成,触摸着如凉滑的玉髓般弹性光滑,更似男子清秀而有肌理,无女子香软娇媚,单薄平坦的胸前亦无他钟爱的一双跃动的白兔鸽乳,那因着少时抽条而瘦削无比的腰肢,他只觉摸着都硌手。然而现在见此无边春色,却也起了念。

萧弈探入谢阑合拢的双腿间,把住那剔透精巧的玉势尾端,欲从牝穴中拔出。

谁知在先前的凌虐中,剧痛下全身僵直痉挛,如今那肉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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