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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金缕 强暴【彩蛋 桌角磨屄失禁喷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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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指紧紧裹缠着,指腹在肠壁上逡巡着抠弄,直到寻到了那处让身下人哭叫的一处软肉。萧溟一手在那小肉嘴中搅弄,一手扯起谢阑长发在他耳边笑得邪气。

“贱货,你可知道,这处唤作阳心,那些双身的妖人被卖入春楼后,便会有专司此事的十来个龟公日夜奸肏这处,让其食髓知味后再也离不开男人肉棒,就是公狗骑上去都爽得哭爹喊娘的……至于阴屄中的骚点,会一直留到被调教得成了,赤裸着张着腿在台上拍卖,被喊价最高的恩客当众给肏开苞。”

“我若是将你随便扔到章台坊的哪个暗娼馆里面,待到京兆府的人去寻到你之时,你这骚屄怕是早被肏熟了,到时候是不是还得让你骑着木马止着痒,才能送回二皇兄处?”

谢阑哭得肩头抽动,白衣下湖色绸裳被撕扯得零落,胸前淡红两点乳首若隐若现,身子因着情潮直如暖玉生晕般诱人,莹润贝齿紧咬着下唇,眼角鼻尖泛着花瓣似的红晕,泪水流满脸庞,披洒的长发一别于旬日中一丝不苟编束入冠的清冷,便是雨打梨花也不及此般惹人怜惜,然而那被泪水打湿的长睫下软弱的祈怜,却只是更加激起萧溟的凌虐欲望。

手指抽出时如犁耙般梳过阳心软肉,刺激下分泌的丰沛淫汁混杂着油膏直溅而出,湿软的肠肉紧缠不放,竟是如被强行剥开的花苞般外翻出一截,转瞬又吸入蠕蠕翕合的穴眼儿中,谢黎亦是狠狠向着肉蒂根部撞去。

“啊啊啊!!!——”

谢阑哭叫着抖索中,铃口一开,阳精淋淋漓漓地射了一地,阴穴更是不甘示弱地豁然洞开一方小口,透亮的淫液飙射而出,从头浇下打湿了谢黎整根性器。

这前后齐喷着实太过淫靡不堪,谢黎喷出的精水糊在花唇中沥沥垂滴,李祁殷也射了自己一手。

之后随着脉搏的律动,虽没有头次那般剧烈,花穴不断地小口小口地喷着水。萧溟气得一把推开了谢黎,甩手将那还在汩汩流着黏腻阴精的肉阜与湿漉漉的臀肉扇得啪啪作响,脱口大骂道:“不知廉耻的贱货!”说罢少年食指猝不及防地插入了雌穴一个指节,谢阑一个激灵,沙哑痛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腰肢背脊却被谢黎按住了。

手指顺着滑腻的淫液,不由分说地破开紧致的肉壁,探进了那柔软的肉缝中。此处却与后穴触感截然不同,同样的紧致却淫汁充盈异常,感受着层层叠叠的软肉吮吸,不若肠肉那般如绸丝滑,膣内甬道满是起伏凹陷的细密褶皱与浮突不平的肉粒,若是阳根捅进着淫荡的销魂窟窿不知是何极乐。萧溟屈起指节浅浅抠挖着湿热的内壁,谢阑几乎崩溃地剧烈颤抖起来,清晰地感受到第二根手指的侵入,紧接着便是第三根。

当三根手指已经可以在雌穴中顺利抽插时,谢阑却是看不见身后萧溟的脸色可怖到了极致。这具身躯并非完璧——破损的贞膜无疑不容置疑地彰示着——谢阑幼时大病一场,从此不曾习武,便是骑射课时,也只能搭弓引箭,少能上马。

自己发现了的新奇珍玩却早已不知何时被他人捷足先登,血气直往上涌,萧溟握住硬到发疼的性器,直直送入了谢阑的体内。

谢阑无力地一抽,喉中传出低低的闷叫,顷刻间便被少年生猛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

萧溟眼中通红一片,狠狠扯住谢阑的头发将他拖了起来,厉声道:“原来早就跟萧聿搞过了?!啊?!婊子养的贱货!还在我面前装什么三贞九烈!今天定要肏死你!”一手插入软趴的肉瓣中拈住那肿胀的阴核狠狠扯拽,膣内肉壁不可遏制地痉挛一夹,淫水从雌花中尿了般乱洒。

如同惩罚不贞妻子的丈夫般,硬胀的肉刃狠狠地挞责着身下不知廉耻的淫贱之人,性器一次次粗暴地捅入发骚的小屄,将那生在入口处的小花唇也一并碾入,抽出时再拖拽中翻出。

那处本是最为娇嫩,如今却惨遭如此粗鲁强暴,早已在充血下熟红狼藉一片。性器抽出后内里蠕动绞缩的鲜红膣肉一晃而过,小屄嘴儿便紧忙阖上,然而从屄缝里不断喷涌的透明清液却彰显着内里是如何淫荡的春色。

谢阑如何受得住着这痛楚快感交织的折磨,身子直抖,滑落的涎水满脸的泪中不断呻吟着。

萧溟的怒火悉数发泄在谢阑身上,掐着谢阑的腰,次次都几乎抽到只剩龟头被卡在屄口里,方才狠狠挺髋直到囊袋重重撞上那软嫩的肉瓣,连肏了百来下,几乎将那方才第二次吃到肉棒的小屄肏开肏松,兜不住的淫水流了一地。

少年发育得极好,身板因着抽条而略显单薄却并不显瘦弱,薄薄的肌理下蕴含着力量,像一只矫健的美丽猎豹,一手掐着谢阑胸口乳粒泄愤,一手握着谢阑的腰狠狠地抽送着。谢阑身子被顶弄的不断耸动,却依然连反抗都不敢,肉膣被性器插得烫热,每一次碾过都是酷刑。

他摇着头哭泣,口中却被谢黎塞入的两根手指搅弄着,涎液顺着嘴角滑落,语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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