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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濯淖 肏弄阴蒂 女穴尿口潮吹 sp(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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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的次数,那淫药所催发的饥渴却不肯停歇,肉体的极限下快感都几乎转换为隐隐的钝痛。李祁殷看着镜中那颤抖着贪吃肉棒的雌穴,像是一朵盛放的淫花:“淫贱不堪,一口淫屄日日贪吃阳精,不若用朱砂将‘淫屄’二字刺在你这骚洞上,还是直接用烙铁像烙牲口一样烙上这两个字?”

无意识地摇着头,泪珠滚落至地,混进摊摊淫水中,李祁殷哈哈大笑:“怎么?不愿意?淫屄可不是这个意思啊?”说着更加剧烈地撞击起宫胞肉壁,一手扯动着阴核上的金夹,让谢阑哭着又是喷射出一大股尿水,尽数糊在了那面高大的琉璃镜上。粗砺却柔嫩的穴肉极度渴望般攀附包裹着那给予他解脱与桎梏的性器,谢阑在狂乱与混沌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光洁的琉璃镜上,淫糜清澈的粘稠汁水缓缓滑落,李祁殷就着这把尿的姿势架起谢阑一条腿,将他压上了镜面,扯住他的头发将头拉起:“看着是谁在肏你,看看你的淫屄含着谁的鸡巴!”

镜面如同被指尖撩动的湖面,谢阑失神的面庞随着黏稠的淫水滑落晃动着,下身的景象却清晰地印在镜中,李祁殷恶劣地将他胯部下压,从后继续抽插。填着金扦肿胀的男根与夹着性器红烂的蚌肉在冰凉的镜上来回拖动碾磨,发出一阵阵“咯吱咯吱”的淫声,很快就又将镜面涂抹得模糊不堪。

欣赏够了这活色生香的淫戏,李祁殷拔出性器,粗暴地将怀中的谢阑扔上了床。

无力地伏在床畔,阴穴失了肉棒的堵塞,高潮中原本严严实实堵在穴内的淫汁一股脑地从肿胀的肉屄中泄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肥软的花唇翕动着直颤。

谢阑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撑起虚软的身体,然而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啪”,臀尖后知后觉传来刺痛,原是李祁殷一掌狠狠扇在谢阑翘起的臀瓣上,打得那挺翘的雪白臀肉好似冰盘中白嫩酥酪似的直晃,其上很快就浮现出一片淡红的掌印。

然而下一掌却是直接扇上了开合的阜肉,谢阑登时双眼翻白,汁水飚射而出,一个脱力伏倒在床上,下身不由自主地剧颤抽搐着,随之吐出一股股清液。

林崇言见李祁殷双眼中神色疯狂,示意内侍们都退出了房间,很快室内就只剩掌掴的声音与飞溅的水声,还有谢阑喉中含混的呻吟。

当他终是尽兴时,谢阑下身已是一塌糊涂。李祁殷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自己施虐的痕迹——只见掌印遍布臀肉与腿根,阴阜处更是充血肿胀,唇肉鼓鼓囊囊地堵在穴口,却封不住不断从缝隙中涌出的阴精。李祁殷伏下身,啃咬着那因瘦削而突出的精致肩胛,双手掐着那不盈一握的腰往自己髋上送,却因为太过湿滑,好几次都只是插进唇肉而未能入港。

“啧,水太多了。”李祁殷有些恼火,伸出两指粗暴地勾开雌穴掏弄,想要让雌穴不那么滑,食指和中指被驯顺火热的肉屄紧紧含住。

抽出双指,掰开阴阜,性器缓缓送入,龟头肉棱与膣道刮擦的快感被延长至仿佛没有尽头。李祁殷反握住谢阑的双腕,狠狠一提,髋部与臀肉撞出清脆的声响,一丝唾液顺着谢阑无意识吐出的嫣红舌尖滑下,宫胞再次被狠狠贯穿,绵软地夹着那穿刺的肉刃又吸又咬。

李祁殷每每抽出肉棒直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内,复又扯着身下之人的手腕狠狠一拉,让性器碾开紧致的膣肉,破开烂熟的宫口直接送入敏感得不断淌水的宫胞。乌黑的长发在疯狂的撞击中不断晃动着,仿佛一条柔和的溪流,软软地直垂下床沿。

就着这仿佛拽着马缰驰骋的姿势肏干了谢阑将近一个时辰,身下的母马在肏干中不断淫叫着扭着腰肢,肥嘟嘟的肉花肿胀地晶莹透亮,水喷得他下腹都湿黏一片,撅着高高肿起的雪臀雌伏在自己的鞭下,。

当李祁殷最终将阳精完全射入子宫内时,谢阑已经晕了过去。

然而持续的高潮已让他连续失禁了好些时候,尿口里断断续续地喷着清澈的潮吹尿水。

李祁殷将人扔回床上,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谢阑看起来就像一个被蹂躏到破烂的布偶。李祁殷餍足地笑了笑,唤进内侍们服饰穿衣,大发善心道:

“明天继续调教这淫奴,今日便到这里罢。”

扔下这一句话,便在几个内侍的陪同下离开了教坊司。

林崇言不动声色抬头看向那离开的背影,随即走向床旁。一个内侍正将一块热毛巾垫在谢阑身下,用手将穴内的白浊缓缓导出至其上。另一个内侍则替谢阑擦拭着脸庞。

取出一罐药膏,吩咐内侍们为谢阑沐浴后用这药膏涂抹在红肿的下身,臀上腿内侧的掌印用热巾外敷,说罢也离开了大殿。为了明天的调教,他还有很多的工作需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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