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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令羽 骑乘 语言羞辱 修罗场(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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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直听得他头昏脑涨,羞耻到眼泪直淌。

仿佛骑在一匹无法驾驭的马匹上,自己唯有紧紧搂住其颈项,身子不断颠簸,抽送深浅、轻重迟速全权被身下烈驹左右。甬道在每次插入中都被肏干成性器的模具,抽出时一腔淫肉挤压咬着肉刃纠缠。湿哒哒的雌穴如同绽开的花苞,在一次次起落间拍打在萧溟紧实的小腹上,淫液被涂弄抹开,混杂着先前射出的白精,拉出一层黏腻的淫丝,小巧的肉蒂因着这个姿势也是不断被碾磨着,糜烂的水声不绝于耳。

不一会儿,谢阑便酸软得脱力,萧溟任凭他伏在自己胸口上,双手扣住谢阑臀肉不断顶送,使得两人胸腹紧紧相贴。

抓住谢阑的手,引着他探向肉体结合处,摸索那套弄着肉棒的肠道,穴口咂住火烫的性器,抽送间不时被扯出一点脂红帛软的嫩肉,淫液被捣出一片黏腻泡沫,堆挤在阴阜臀瓣上。

谢阑好似被烫到了一般想要缩回手,却被萧溟牢牢握住,抽回时,两人手上都沾满了清液。原以为这人定会再好好取笑他一番,结果这人却出乎意料地抬头吻上了自己的唇。

抽插趋于缓和,这场性事最后像是奔流的长河,最终归于涓涓细水,持久而温柔,是谢阑不曾体会过的。持续磨人的快感如落雪般积累,前端的男根不断淌出清液,飘飘忽忽如在云端缠绵,每每将要到顶点时萧溟便会特意减缓动作,引得谢阑体内一阵抽搐地吮吸绞紧。两人翻来覆去换了好些个体式,才一同达到了高潮。

情事后,谢阑乏力地伏在萧溟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谢阑逶迤枕上的滑凉青丝,沉默了良久。

几乎快要睡着时,萧溟却是起身披衣,道:“三日后,朕接太后回宫。”谢阑仰头,眸子因着困乏湿漉漉的,像是鹿一样。

萧溟将人抱起搂在怀里,眼神幽幽,轻轻摩挲着谢阑修美的脖颈,道:“不用在意,她回来后也没有什么差别,你乖一点呆在凝华宫里,她早以为你死了,朕会让花弄影陪着你的。”

怀中人没有言语,萧溟端起牙白的缠花盏,将茶水温柔渡给谢阑,轻声道:“你不用担心,朕定会护你周全的。”

指尖按揉着雪白颈项后凹陷处,谢阑本就困乏,加之茶水中安神药物,不过多久,便昏昏沉沉,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

萧溟将人放下平躺,搭上衾被,按揉翳风穴本是作助眠之用,比起直接点睡穴虽是要麻烦一些,但不需要事后解开穴道,过些时候,人会自然醒来,且睡得会很沉。偏头朝外吩咐道:“让池院判进来罢。”

池太医随两名内侍入得殿内,行过礼后便坐在榻旁矮杌上,一手牵袖,一手轻按谢阑手腕,为其诊脉。

半晌,萧溟道:“如何?”

池太医微微蹙眉,终是收起手:“陛下,公子体虚畏寒,应是母体惊动不安,胎中不足落下的痼疾,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能好生将养,血亏气滞。恕臣直言,如此这般,便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嫁人后也会是子嗣艰难,难以受孕的体质;且陛下所言,公子不曾有过月事葵水……”

萧溟道:“能否调理?”

池太医道:“臣已是翻阅了本朝前朝以来,地方上报中央太医署的历年宗卷,阴阳双身本是罕有,且大多残缺不全,畸形错乱。如公子般幸运,发育良好,阴阳在内息筋脉间平和相与,实属不易。然而病样实在太少,若以药石之效妄动絪缊,臣恐无法预测后果如何。”

沉吟片刻,萧溟终是叹了一口气,道:“那算了,还就继续按以往温补身子的药方罢,朕懂得,子嗣之事是强求不来的。”

是夜凝华宫。

谢黎踏入漪涣堂内,便顿住了脚步。那人一身雪白浴衣,侧坐池畔,低垂着头颅,下意识地拨弄着滟滟汤泉中漂浮的花瓣泡沫。池顶百华曜九枝吊灯如昙花般舒展绽放,墙上鳙璃连盏壁灯仿若星火点缀,所盛的琥珀色金澄松油明亮燃烧,被氤氲的湿润水雾笼罩成朦胧光团,星芒落在他柔和侧脸上。

许是察觉到他的到来,思绪被打断,那人偏过头,却见是他,脸上显出一瞬的迷茫。谢黎挥退了随身入殿的内侍,谢阑已是撑起身子,走向他。

已在漪涣堂内枯坐了颇久的时间,谢阑细软柔韧的如瀑长发被湿热水汽打湿,略微蜷曲垂落在面颊旁背脊上,凝脂肌肤下洇散着淡淡的红晕,仿若枝头纤秾粉白的樱桃花般;浴衣亦是被熏得半润,轻薄的纱绸贴在身上几近透明,半遮半掩,无限遐思。双足玉弓冰弦也似,踩在白瓷花砖上更胜一分晶莹,脚步却是有些踉跄,谢黎伸手扶住,顺势将人揽入怀中。

十指扣住搂着自己的修长臂膀,良久,谢阑抬头,望向这个与自己悖乱伦常的弟弟,眸子沉静无波,道:“你帮我寻一个人。”

谢黎微怔,却是没想到谢阑开口竟是说这个,不由脱口道:“什么人?”

谢阑垂下睑睫,道:“一个少年,约莫十六十七岁左右,唤作‘令羽’,也许是名或字中有一个‘翎’,江湖十三盟中人,武功不俗,生得俊秀,右眼眼尾处有一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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