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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扇肉臀红绸蒙眼暴奸处子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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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锦不是初尝情事的少年人,尽管湿软的穴眼儿紧紧吸附着龟头,令他性欲勃发,紫红的茎身又涨大不少,他也不愿冒冒失失地一捅到底。他要给沈握玉一个刻骨铭心的初夜,让他的玉儿食髓知味,每每想起今夜的床笫之欢都要魂牵梦萦。

从今以后,再也离不开他。

香覃状的龟头浅浅地戳刺肥沃的花田,跟个捣药的石杵似的细致地研磨花穴中央的一点丹砂,约莫捣了百余下后,花穴痉挛一般疯狂地抽搐,嫩红的玉茎喷出一股白浊,沈握玉情不自禁地惊喘出声,细长的颈子猛地后仰。

穴肉的褶皱层层叠叠,紧箍着湿润的龟头不让离去,温热的淫液喷薄而出,似溪水淙淙流淌,尽数浇在粗大顶端上,将雪白的绸裤浸得几乎透明。

沈怀锦摸了一把腹间乳白精水,暗暗感叹:这双性之躯也忒为敏感,竟可在潮吹的同时泄精。

沈握玉身子酥软无力,雪白胸脯剧烈起伏,额头抵在男人的宽肩上喘息不停,光滑的脊背弯成一个圆润的弧度,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之下漂亮得如洁白的木樨花。

蓬勃的舒爽之感过后,他心生愤懑,自己清醒最多不过两刻钟,已被男人多次玩弄得淫水连连,可抵在他股间的性器确却仍坚硬如铁,似还有膨大的趋势。

这淫贼难道是什么金枪不倒之身?

世间的好事竟让这等无耻之徒占尽了吗?沈握玉紧咬牙根,他不可能白白被个陌生男人肏一顿,就算是妓院的流莺接客还明码标价呢,他凭什么让这人白占便宜。敢采花采到他头上,就要拿命来换。

他盘算着待会儿定要找机会看清这淫贼的脸,或者套出一丝半点的话,哪怕只有一个姓氏,他也定能在偌大的城中寻到这人,到时候再想法子把这贼人送进大牢,好讨回这笔债。

男人浑然不知怀中人欲除他而后快,迅速褪去湿透的亵裤与里衣,掐住纤柔的腰肢将沈握玉翻过身放在床上,摆出后入的姿势。

习武之人大都眼神清明,即便夜色漆黑,沈怀锦一双星目仍将朱红锦衾上的瓷白裸体看得一清二楚,圆润的肉臀高高耸起,白皙到似一掐就会留下深深的红印,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嵌着两个深陷的腰窝,乌黑长发如一把羽扇般铺散开来。

另一边,沈握玉却是慌了神,这般姿势他可如何看清男人的脸?捏着一副娇媚无比的嗓音,故作委屈地同身后那人说:“玉儿好怕。天这样黑,玉儿看不清郎君的面容的,又何必……”

男人言简意赅地打断他:“插得更深。”

沈握玉不甘心,犹要辩驳,委屈巴巴地回他:“可玉儿还是处子之身,怕是会受不住的。”

男人轻笑一声,却没理会他的话,自顾自的欣赏美景,扬起手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几下雪白嫩臀,不出意料地的,莹白软肉上霎时间显现出几枚红色掌印,如同在雪臀上纹了朵桃花,艳丽得像幅朱砂画。

听见身下人吃痛地叫了两声,男人温柔抚弄臀肉上的红印,揉面似的捏成各型各状,揉捏间不经意露出大白屁股下藏着的嫣红小口,好不漂亮。

两根修长手指粗鲁地掰开肥厚的花唇,插进翕动的穴口,轻轻松松在嫣红的花心中挖出一股淫水,沈怀锦勾起嘴角嘲弄道:“流了这么多骚水,怕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调教过了,还敢说自己是处子?”

沈握玉一愣,片刻之后脸色阴沉下来。他毕竟是个少年人,脸皮薄得很,何曾受过旁人这般严重的羞辱。

他被男人气得身子发抖,一张白嫩小脸埋进锦褥中,愤愤骂道:“不是了,不是了,早就被不知多少根又大又粗的臭屌肏过了,你这淫贼要不嫌我的穴松就肏吧!”

沈怀锦自知失言,惹恼了这自小受着千娇万宠的少爷,捞起匍匐在床上的人揽在怀中,一边抚摸背脊一边哄道:“床榻间的荤话而已,玉儿莫要生气了,好不好?不瞒你说,我最爱这处骚浪的销魂窟。”

男人的温柔语气令沈握玉格外迷惑,这人哪哪都不像只管自己痛快的采花贼,反而十分在意他的感受,他试探地问道:“若我不生气了,你能否让我看看你的脸?”

他这话说出来,沈怀锦岂能不知晓他的意思,他这弟弟记仇得很,若是看到自己这张脸,怕是要毫不犹豫地捅他一刀。

他这点阴暗、龌龊的心思怎么能被放在阳光之下?因而沈怀锦没有回答,一手撩起先前解下的朱红发带,缠在沈握玉头上,刚好蒙住他一双含水的眼睛。

“你要做什么?”沈握玉声音发颤,以为男人要把他绑起来,当即握住脸颊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男人依旧没有回答,捧着沈握玉白皙的脸庞吻上朱唇,这是一个不带情欲的吻,男人没有撬开他的唇舌,只是温柔地舔舐唇珠,似在安抚怀中惶恐不安的身躯。沈握玉还要挣扎,男人却立刻像耐性用尽一样,态度强硬地压着他的唇辗转、啃咬。

唇舌纠缠不休,两人分开时拉出一缕银丝。

莹白如玉的身体被轻柔地推倒在床榻上,如一片雪花自云端飘飘悠悠地坠落一点红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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