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对镜掰屄被淫贼揉奶塞玉势(2 / 2)
,一步步逼近床榻,没发出半点声响。男人熟稔地挑起滚金边的床帏一角,如同以往数个夜晚一样侧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这个背对着他熟睡的人。半晌后他压低身子拨开散落在沈握玉侧脸上的乌发。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沈握玉似有所觉,伸手摸了一下白皙小巧的耳垂。男人心痒难耐,弯着腰,英挺的鼻梁凑在木樨花似的细颈间,胡乱地摸挲着,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羊脂玉坠般的耳垂,留下小片的潋滟水光。
耳际传来一阵阵温热、潮湿之感,沈握玉雪白的颈子不由自主地向下蜷缩,拱起形状分明的漂亮锁骨。
沈怀锦不再坏心地捉弄,翻身上床,一条长腿压在沈握玉身上,双臂绕到酥胸之前把人紧紧扣在怀里,哑着嗓子问道:“玉儿为何还未睡着,是在等为夫过来?”他今日只用了少许迷香,为的是发挥曼陀罗花原本的用处——催情,待浓郁的香气融进血液,身下人便只存着交欢的念头。
困倦之感越发厚重,压得沈握玉抬不起眼皮,他闷声回男人一个“滚”字,后面的话却是没力气说了,只在心中暗骂:好不要脸的淫贼。心中油然升起一股绝望无助之感,原来他是怎么拦也拦不住这人的,十余个家丁竟无一人觉察到男人潜进房中。
男人丝毫没有羞恼,轻笑了一声,随即挑开松松垮垮的亵衣,两手一前一后探了进去,拈花一般掐住两粒艳红乳头,熟稔地捻磨起来,手劲儿忽轻忽重的,因着这椒乳已被玩弄了一夜,淫荡得很,不大会儿就被男人搓得挺“”拔如珠,连细细的乳孔也被揉开一丝缝隙。
沈握玉只觉一股酥麻的热流自胸前窜向头颅,他无力地握住男人淫亵的手指,娇声娇气地嘟哝:“别,别,奶子好疼——”
宽大的手掌包住两个滑腻的乳球,揉面一般用力搓揉,男人并不理睬沈握玉的哀求,揪住肿胀的乳珠向外拉扯,再开口时语气极为严肃,用词却极为放浪:“玉儿这是涨奶了,让夫君揉出奶水就不疼了。”
沈握玉被揉得身子酥软,无力地依偎着男人的胸膛,细长的脖颈后仰,脸颊红得似一朵微绽的桃花,眼中蕴着一层水雾,连那下身的嫩穴也馋得一张一合,打湿了一片亵裤。
男人揉捏娇乳的动作愈发熟练,但他今夜并非为此而来,将人捉在怀中把玩一番,过足了手瘾后他坐起身来,掐着沈握玉细瘦的腰肢把人翻过身,使其高耸着屁股跪趴在床榻上,便去解身下人亵裤上的腰带。
薄如蝉翼的亵裤被缓缓褪到膝盖,瓷白的肉臀两侧各横着三两道红痕,枝丫似的交错着,诱着男人去摩挲挺翘的臀尖。
沈怀锦却丝毫没有动心,掰开丰腴的臀肉,低下头去寻更加诱人的景色。那两瓣雪臀之下俏生生地伏着形似肉蚌的阴户,被男人疼爱一夜的穴眼儿仍红艳艳的,小股小股地淌出蜜液,打得外翻的肥大花唇也湿漉漉的。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红绸上放着一样精致的物什,是个约三指粗的青色玉柱,粗大的柱头似个香覃,柱身上镌刻条条青筋似的纹路,隐隐约约透着股药香。
玉石抵在灼热的穴口,冰凉得似条水蛇,蓄势待发。
沈握玉也不知那是何物,只随着身体的本能,瑟缩着屁股向前躲闪。还没动一步就被强硬地扣住脚踝,男人揉着雪白的臀肉,温声安抚道:“玉儿不要躲,这玉势浸了正正一日滋补的药液,你乖乖吃下去可对身子极好。”
话说得极为温和,可他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粗暴,一手掐着白生生的脚踝,一手握住玉柱末端旋转着插进翕合的肉缝,像捧冰凉的雪水涌进滚烫的甬道。
“好凉——”沈握玉惊呼一声,细瘦的身子彻底瘫了下去,白嫩的小脸上生了一层薄汗,洇湿了垂下的细碎鬓发。
男人趁他身子酥软,猛地向前推动手掌,青色玉势尽数没入嫣红小口,只余苍白手指中紧握的一截。
屋中灯火摇曳,映出帐中两个缠绵交叠的人影,烛台上的红蜡积了厚厚一层,而今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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