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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试探点击就看哥哥掉码现场(蛋是足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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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锦仰头望向东方,午后天色便放晴,此刻深蓝的夜空无一丝多余的云彩,只挂着一轮银白的残月,弯似长弓。今日是葭月二十六日,再过月余就是除夕夜,年末将近,需他忧心的事多如牛毛,仅仅核对一家酒楼的账目就足够他忙到半夜。

院中积雪未消,昏黄的烛光自书房的镂花窗子折出,落在杜鹃丛的雪层之上,烙出数个边缘模糊的梅花印。

无端的,他想起沈握玉房中镌刻着海棠花的窗子。

沈怀锦自觉头昏脑涨,揉了揉酸胀的双目,推开房门竟看到沈握玉的贴身小厮立在一侧,还朝他眨了眨眼,犹疑片刻后他顺着云雀的视线望过去——

他心心念念的人竟也站在屋中。

今夜沈握玉着了一身绣有翠竹的白色衣衫,用青绿的长带系住腰肢,更显细腰不盈一握,真如一株竹子挺拔地立在檀木长几前。他目光上移,那长至臀尖的乌发被一支玉簪松松垮垮地挽住,仿佛诱着他去扯开。

沈怀锦是又惊又喜。平日里两人关系疏远得很,除了一层无法否认的血缘关系,半点不像亲生的兄弟,只能算得上点头之交,沈握玉何曾主动寻过他?

他轻咳两声,沈握玉才似被惊醒一般转过身来,慌张地放下手中的书册,水润的杏眼胡乱瞟向别处,就是不敢落在他身上。

活生生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落在沈怀锦眼中只有十分的可爱,就像一只偷吃鱼干后被主人发现的小狸猫,滴溜溜地转着狡黠的眼睛,想着该如何逃过惩罚。

沈怀锦的心颤了颤,几乎要快步向前一把抱住沈握玉,扣在自己怀里亲吻,末了又收回迈出的一只脚,身姿挺拔的立在原地,面上还做出一副冷淡神情。

“三更天了,不知二弟有何要事?”

沈握玉拿出准备好的说辞,“三月后便是解试,可我却发现自己对《论语》中某些话仍一知半解,所以特地来找兄长讨教学问。”

“不知道我是不是扰了兄长的清静?”如羽的长睫上下扑扇,剪水双瞳里水光盈盈,沈握玉面上端得是镇静的模样,掩在背后的手却颤颤的。他很怕,怕自己贸然试探一场,最终发现那淫贼并不是他的兄长,当然,他更怕那人真是沈怀锦……

“无事。”沈怀锦顿了顿,又说:“我今日刚好清闲得很,有什么问题都尽管问吧。”

两人并坐在檀木长几前,隔了不到一尺远,面前摊放一本翻得破旧的《论语》。

“孔夫子说,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这句话我理解,讲的是君子应当自强。君子担心自己没有才能,不担心别人不知道自己……”沈握玉的声音如泉水击石,透着股少年人独有的青涩与韧劲。

解试第一场便是考儒家经书——《论语》与《孟子》,沈怀锦早已倒背如流,熟烂于心,此时心不在焉地听着,满心满眼都只有身边人。

沈握玉大约刚沐浴过,乌黑的发梢还是湿漉漉的,悠悠的递过一缕皂角的清香。整个人似一颗刚出水的梨子,汁水丰沛,让人想在那裸露的白皙颈子上咬一口。

“可他又说,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这句话柳先生解释的是——君子的遗恨是到死而名声不被人称颂。他说世间读书人无人能不在乎声名,圣人自然也不可免俗,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闻。’ ”

“可我觉得不对,一说不在乎名声远扬,又说渴望万古流芳,这两句岂不是自相矛盾?”

沈握玉长长地舒了口气,转头去看沈怀锦,发觉这人板着一张俊脸却似在神游物外,心中不觉气恼,“兄长,你可有在听我讲话?”

近在眼前的长睫似羽毛搔在沈怀锦心头,他抬手掩住唇角勾起的笑意,开口又是惯有的清冷语调:“柳先生虽博学多识,但他苦读二十年,省试次次落榜,心中早已起了偏执,自然无法理解‘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这句话。”

“错就错在‘称’这一字。柳先生讲这是‘称颂’的意思,但若按孔夫子一贯的态度,这个字应是‘相称’,君子忧心的是到死还没有做到与“君子”这个称呼相称。你,可明白?”

两人凑得太近,鼻翼翕动时散出的温热气息都混在一起。自沈握玉的角度看过去,连那对薄唇张合时露出的猩红舌尖也瞧得一清二楚,男人衣裳间携的凛冽香气更是萦绕他鼻间。

见沈怀锦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他,沈握玉羞赧地低下头,闷闷回了句:“明白了,玉儿谢过兄长。”

削葱的手指欲合上桌上泛黄的纸张,刚碰到书本却和另一根清癯的手指撞在一起,像是触电一般,惊得沈握玉的身子往后缩。

沈怀锦仍盯着他。

他若再看不懂男人眼中暗潮涌动的情愫,便真是个傻子。

心脏像被人揉成一团的丝线,种种酸楚含在其中,密密麻麻的,揪不开也扯不清。沈握玉再难骗过自己,颤着声音问道:“兄长这般懂君子之道,又为何、为何……”做出违背伦理的龌龊之事?

他停顿许久也没补上剩余的话,沈怀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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