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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咬住其中一颗葡萄,含在齿缝间轻轻厮磨啃咬,把奶头吸的又肿又红,水光淋漓。
他含着奶头一边猛操,含糊不清的问:“我干的你爽不爽?”
楼袂的小穴快要被他捣烂了,骚水被匝出洞口,在穴口被拍打成一片白色的泡沫,他娇声哭泣着说:“爽……嗯啊……啊啊不行……不行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墨云州被他说的头脑发热,用力咬住那颗奶头在齿间研磨:“你怎么这么骚?”
看来床下越是清高孤冷的,床上就越是放荡骚浪,这种骚货还好是落在自己手里,别人看谁满足得了他。
“不骚……呜呜啊……我不骚……嗯哈……”楼袂被他操的意识全无,但还是知道羞耻的哭着反驳他。
“小骚屁眼紧紧咬着我的鸡巴不放,还不骚?”墨云州用舌尖狠狠舔蹭他的小奶子,手臂从他身下穿过去,搂住那把不盈一握的腰肢,挺动下身大力在他体内操弄,操到骚点上便听到一声盖过一声的娇吟:“啊…啊…啊啊啊……那里……好深……唔啊……”
墨云州直起身,按着他在身下奋力肏屄,咬牙逼问:“说,你骚不骚?”
他每说一句便狠狠抽插一次,把人折腾的浑身发颤,仰着张着嫣红的小嘴无助呻吟:“骚……我骚……啊啊……不要了……要到了……啊……”
墨云州更加卖力的肏他,楼袂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柔弱的身子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狠重的撞击,这般挨了上千下,终是忍受不住的哭着泄了。
咬牙忍住射意,墨云州暗暗在心中骂他骚货,握着即将喷射的阴茎从高潮痉挛的小穴中抽出,将胀大的龟头抵在他唇边,冷冷的命令:“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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