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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墨云州冷着脸在他穴里抽插,将手指加到三根,毫不怜惜的在里面抽插抠挖:“真骚,在皇兄床上的时候也这么骚?嗯?”
楼袂被他折磨的泪眼婆娑,后穴又疼又麻,他委屈的低泣着:“我没有……我没有……”
他的身子从未经历过人事,哪怕是在新婚之夜,他被墨成风下药逼迫,被药性折磨的浑身滚烫难耐,他都以死相逼躲过侵犯,可现在……现在……他曾经最仰慕的,最信任依赖的人,却将他压在身下做这种事,毫不怜惜的对待他,仿佛是在对待最低贱的军妓。
他闭上眼,泪水无声的流淌在脸上,混着血液滴落在床上。
墨云州冷笑着继续在耳边刺激他:“骚穴又紧又嫩,紧紧缠着我的手指不放,你是有多饥渴?皇兄多久没碰你了?嗯?”
他一边用手指插,一边脱下里衣,将自己早已坚挺的利器掏出来,握着根部用巨大的龟头狠狠拍在他白嫩的屁股上。
铃口淌出的清液沾在臀上,随着龟头的拍打拉扯着淫秽的银丝,将雪白的臀肉弄湿一片,发出啪啪的羞耻声。
“呜嗯……云州不要……”
滚烫的龟头拍打在屁股上,楼袂眼中不断落出羞耻的泪水,闭着眼浑身打颤。
“不要?你的小穴紧紧裹着我,不让我走呢,你说不要?”
墨云州抽出手指,握着阴茎在他被戳湿的穴口轻轻拍打,口中嘲笑:“淫水都流出来了,还说不要?你真是骚的没边了……嫂嫂?”
嫂嫂两个字响在耳边,令楼袂一时间如雷贯耳,挣扎着往床边爬,企图逃离他的魔爪,却被墨云州一句话喝住。
“寝殿的门没关,还是你想到外面去挨操?”
他身体蓦地一僵,被墨云州迅速拉回去平躺在床上,用力掰开他白嫩的大腿,将双腿顶上去压在他身体两边,让他整个人毫无保留的整个展现在自己面前。
楼袂被这个动作羞耻的无地自容,伸手去推他,却被人钳住双手按在头顶,整个人呈现出脆弱无助的姿态。
墨云州压在他身上,一手握着阴茎,对着他糜红的穴口轻轻戳刺,把人弄得颤抖着轻喘。
楼袂仰头看着他,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云州,你听我……啊!”
噗嗤一声,粗壮的阴茎狠狠插进小穴,被穴肉包裹紧缠着的紧窒感令墨云州闷哼一声,手掌掐住他的细腰,用力又往里面插了一下。
“嗯啊!不要……啊……云州……”
楼袂无助的摇着头,手脚都被束缚住,他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只能一边流泪一边摇头表示拒绝,被他几下猛操疼的浑身发抖,感觉身体要被撕裂了。
墨云州被他紧的额间冒汗,阴茎插在里面被柔软的穴肉四面八方绞缠,爽的让人只想不顾一切在里面冲刺,最好是把人插死。
“骚货,天生就是用来挨操的。”
他低骂了一句,掐着那把细腰不急不缓的抽插起来,殷红的穴口贪婪的吞吃着他的巨大,往里插的时候穴口的肉也跟着往里缩,抽出来的时候像只鼓起来的小嘴一样,紧紧含着自己不舍退让。
“嗯……不要、疼、好大……嗯啊!呜呜……太大了……”
楼袂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低低吟叫着,像是垂死的天鹅般,带着脆弱柔弱的美。
楼袂低头咬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缓缓抽插着咬牙切齿的问:“我的鸡巴大吗?比皇兄的呢?谁的更大?嗯?”
楼袂快要被他逼疯了,小穴又涨又疼,还带着一丝隐约的酥麻感,这种陌生的感觉令他不知所措,只感觉小穴被他撑的快要裂开了。
他哭着说:“不知道……啊……”
“你知道,你当然知道,你被他操了多少次?他是怎么操你的?你们用什么姿势?他操的你爽不爽?嗯?”
墨云州捏着他的下巴,凶神恶煞的盯着他,表情可怕的像是疯魔了一般。胯下的动作逐渐加快了,啪啪撞击着他的臀部,撞出荡漾的肉浪。
楼袂还没适应他的粗大,那根粗壮的东西滚烫而又炙热,像块烧红的铁一样在自己体内进出,让他初经人事的身子承受不住的颤抖。
“啊啊……嗯啊……我、我没有……呜呜啊!没有……”
墨云州看着他无助的模样,那张精致的脸上泪血混合,紧闭着的眸子睫毛簌簌抖动,柔美得让人心悸。
他捏着尖细的下巴低头吻上去,一边操他一边问:“为什么嫁给皇兄?为什么趁我离开嫁给他?回答我!”
楼袂被他又操又吻,弄的几乎说不出话,穴内自动分泌出湿滑的淫水,随着墨云州的抽插被翻搅着带出穴口,发出羞耻的水声。
墨云州掐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的脸,喘着粗气逼问:“为什么嫁给他?为什么背叛我!!”
三年前,他被自己的好皇兄责令去守卫边境,与凶残的蛮夷人争斗,帮他的好皇兄守卫这个国家。
三年后他击退蛮夷回来,觐见圣上时,却在御书房看到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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