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车震、在众人面前欺辱皇子(3 / 4)
了……
可怜的小皇子晃着脑袋,想要起身躲到内部的软塌上,却被身后抽送的肉楔重新钉回原位,齐远有力的顶撞让美人软倒在花腔内插着的器物上。
景秋白感觉自己的灵魂好似从肉体中剥离了出来,正冷眼旁观着这场荒唐的性事,看着自己淫乱的身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次次被送上高潮,因羞耻而敏感地在少年身下颤抖不休。
曼妙的玉体娇弱无力,景秋白全凭身后的少年撑着,才勉强稳住了这个姿势。他如同一只被雄兽疼宠的淫乱雌兽,跪伏在少年身下曲意迎合,扭摆着肥臀,用鼎炉之体生来就不堪的身子偎在少年怀中乞求垂怜。
景秋白已经如此艰辛的承欢身下,齐远还要得寸进尺地道:“请殿下将尊臀再抬高些,不然臣如何伺候殿下?”
胯间噗嗤噗嗤捣干的肉具破开黏连的花唇,分离时却又牵出一丝淫液,再被饥渴的花壁带着龟头重新吞吃进去。娇小的宫口被残忍地撑至龟头大小,彻底沦为少年的鸡巴套子,齐远捧起景秋白的肥臀揉捏,硕大的囊袋将弹性颇佳的两瓣蜜桃撞得臀肉乱颤,雪白的丰丘通红一片。
随着花腔再次筋挛着高潮,齐远的抽送愈发顺畅,哪里能看到不适之处?分明就是故意借此戏弄于景秋白。
“……啊……嗯啊~你给本殿……适可而止一点……哈啊~又肏到花心了……唔嗯~你这个小混蛋……再多肏肏我的宫口嘛……嗯……又有水流出来了……”
压抑如蚊呢的声音响起,齐远趁着捣干间隙低头一望,见怀中的骚货伸手撩开锦袍下摆,露出其下凝脂般的雪肤与线条优美的圆臀柳腰,做出了个主动求欢的姿势出来。
这个动作似是耗尽了皇子的全部羞耻心,浓密的眼睫轻颤,根根分明。华丽的衣服被主人毫无怜惜之意地团在腰间,皱皱巴巴的哪里还能看出原来的形状,只有上面熠熠生辉的三爪龙纹暗示着主人尊贵无匹的身份。
齐远唇角微掀,扣住细腰的手更紧了几分,顺势将景秋白更深地带入怀中,压在身下肆意侵犯,逼得皇子小声呜咽求饶。压抑哭腔的娇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齐远胯间的抽送一次比一次激烈,似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马车越来越颠簸,坚硬的窗花雕饰将景秋白的雪肤硌得青青紫紫的,齐远见车队已行至京郊,人烟渐少,遂放下车帘,一把将美人按在软塌上,亲吻了那被咬得鲜红欲滴的唇瓣一下,想笑又不敢笑,说:“现在没人听见了,殿下想叫就叫吧。”
“……啊……你是故意的!呜……慢点肏我……齐远你给我等着!啊——不要再肏花心了……快要肿了,唔~”
可能是想将幽闭在心中的情绪宣泄出来,景秋白的娇啼越来越大声,“……嗯嗯……父皇还在前头呢,你就知道欺负人家……啊……”
花道尽头的敏感花心已经被肏得足够软烂,宫口柔柔地搅着其中的阳具,稍微碰碰就引得宫腔内的潮水汹涌挤来,被男人占有的感觉让景秋白又酸又甜。
“是肏我舒服,还是肏我父皇舒服?”景秋白媚眼如丝,暗搓搓地问道。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扒开了景秋白胸前的衣料,露出其下的丰硕肥奶,齐远一边倾身去探索那条纵深的沟壑,一边挥舞着大肉棒捣干花腔,在身下人体内最私密的地方驰骋。
也不知他听没听清楚问题,轻喘着道:“自然是肏殿下舒服。”低头吮住一颗乳尖,“臣喜欢肏殿下这样的。”景秋白这等大奶尤物,身子堪称极品,是男人都会喜欢的吧。
“……哼”景秋白强行把上扬的唇角拉平,转过小脸,气鼓鼓地夹紧体内的大棒子,娇媚道:“那你可要好好伺候本殿……哪怕父皇今后不要你了,你……你也是本殿的人……记住了吗?”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宣誓主权,亦或者只是没有安全感,想要拼命提醒些什么。
“是。”
景秋白高兴起来,乖顺地雌伏在少年身下,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姿势有多淫靡,这无疑满足了齐远某种无法言说的隐秘心理快感。
硬是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普通人以一睹景秋白容貌为荣,将其当成谈资。
但是齐远却可以将阳精灌满这位第一美人的宫腔,玩遍这副娇躯的每一寸,甚至将人肏晕过去,奸得合不拢腿。身着皇子服的景秋白更让人有征服欲,令人欲罢不能。
男人的劣根性无外乎如此。
大约两个时辰后,九皇子座驾内的某种神秘动静终于止息。
众多被迫听了主子情事现场的九皇子侍从们面面相觑,眼神诡异。尤其是离得近些的更是少有的失态,视线紧紧黏在刚自车厢内钻出的少年身影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上巳节祭祖是多么庄严的事情,此人居然敢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与皇子偷情,这可真是……即常人所不能及,出离的胆大包天了。就不能等回京了再邀宠吗?要不要如此迫不及待?!
可能是众人的面色太诡异,见此情形,饶是以齐远的厚脸皮都有点扛不住了。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见自己原先的位置已被连玉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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