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手淫狂喷水再次壁尻被儿子开苞菊花(1 / 4)
夜晚的时候,估摸着儿子应该睡了,森和才踏着夜色回了家。自从在那壁尻馆里被儿子的鸡巴插到潮吹,被灌了满子宫儿子的精液之后,他就不知道该如何与儿子相处了。
他皱着眉,感受腿间一阵黏腻湿滑,白日工作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回味那些画面,身体被阵阵情潮裹挟,淫荡的逼口里流出的水打湿了内裤,被风一吹,凉嗖嗖滑溜溜的触感让他很不舒服。
森和进了房间,把内裤脱下来,那穴口里流出的黏液打湿了下身,穴口正不停的翕张,吞吐着粉嫩的媚肉,还有着不少的透明液体正在从骚逼里头流下来,打湿了臀缝里的菊穴。
自打森和尝过儿子鸡巴的味道之后,这具本来就欲望强烈的身体再也难以得到满足,他用手淫满足着自己的身体,但精神上的空虚怎么都满足不了。
他躺在卧室的地毯上,对着鞋柜上的镜子张开大腿,他身体弓着看镜子,鞋柜的镜子很矮,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挺立着的鸡巴,粉嫩紧窄的骚逼,还有那未经开发的菊花,原来儿子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自己吗?怪不得会骂自己骚婊子,但还好,自己的儿子还不知道那就是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脸令他有着安全感。
他大张着腿,先给自己的鸡巴带上安全套,若是弄脏了房间的地毯,他也无法对儿子解释,而后,用手指头拨开自己肥厚的阴唇捏着那阴蒂,阴蒂早已经充血的仿佛花生大小,被他微微的揉搓几下,一阵酸胀的快感就让他浑身又痒又麻,他忍不住的对着那阴蒂快速的上下抠挖,强烈的快感震的他只能浑身酥软的躺平在地上,闭着眼睛感受身体里那疯狂窜动的爽麻。
但被鸡巴操过的身体无论怎么抠挖阴蒂,都还是空虚的厉害,离着极致的高潮差着一截,他从自己放在地上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根刚刚买来的假鸡巴,他特意挑选了与儿子鸡巴差不多的尺寸。他将屁股微微抬起来,把腿分的更开,本是一条缝的骚穴被他扯出了椭圆的形状。
他用徦鸡巴摩擦着自己阴唇,满是骚水的骚逼已经不需要什么润滑,那徦鸡巴沾满了骚水之后,硕大的龟头挤开了骚逼层层叠叠的粘膜,沿着紧窄的穴道无情的将媚肉撑得颜色变浅,当龟头划过那个敏感点的时候,他忽然细细的呻吟了一声,呼吸变得急促。
那根徦鸡巴在森和的手里抽插着他的骚逼,潮水般的快感将他一下裹挟进了欲望之海,他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嘴里压抑着声音小声说着:“唔……远逸操的爸爸好爽,啊……啊……远逸的大鸡巴好厉害……爸爸的骚逼要爽死了……啊……”
那种酸麻的快感在森和的骚逼里不断的积攒,他不停的喊着儿子的名字,身体随着徦鸡巴的抽插律动,快感让他不停的呜呜哭着,爽的已经无法想起来自己到底在哪,最后的那丝理智告诫他不可大声呻吟出来,若是儿子出了房间,客厅里飘荡着的是自己的呻吟声,那样的事情他连想都无法想象。
快感越积越多,一阵如同海啸般的浪潮将他拍的粉身碎骨,强烈的快感使他浑身都弓了起来,不停的随着快感抽搐,白皙的身体在地毯上胡乱的摇晃,他的骚逼竟然又潮吹了,一阵淫水冲刷着那根徦鸡巴的龟头,他的鸡巴也随着潮吹的快感射出来白浊。
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无力,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这时候,他的房门被敲了三下,他听到门外自己的儿子说:“爸爸,我想跟你说几句话,我能进去吗?”
自己意淫的人正站在自己的房门之前,他还浑身赤裸着,子宫的骚水不停的晃荡,提醒着他自己的淫荡。他赶忙整理气息,假装自己已经睡了:“远逸,爸爸已经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不好?爸爸明天休假。”
森远逸有些委屈,最近几日,爸爸总是早出晚归。他理解爸爸工作繁忙,可上个休息日的时候,他正想要找爸爸聊天,爸爸却突然说自己要去和同事聚会,急匆匆就离开了家,扔他一个人留在屋里。
森远逸带这些委屈,有些发泄的说着:“我只是想告诉爸爸,明天就是我生日了,我想让爸爸带我出去玩,既然爸爸这么忙,忙的连我生日都忘了,那就算了吧,爸爸快忙工作去,不要管我了!”
自己居然忘了远逸的生日,森和心里一痛,他不是个称职的爸爸,不止是意淫着儿子的鸡巴插自己骚逼,连儿子的生日都忘记了!他赶忙补救:“远逸你等等,爸爸这就出来,明天想去哪儿爸爸都陪着你!”
他爬起来,把徦鸡巴又往里头塞了塞,堵住满子宫的淫水走向厕所,不料那徦鸡巴一下次摩擦到了他的子宫口,本就无力的身体被刺激的跪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堵着子宫的徦鸡巴也从他身体里掉了出来,他的淫水从骚穴里咕咕流出,沾湿了地毯。
森和懊恼的看着自己搞砸的这一切,他听到儿子在门外问到:“爸爸,你怎么了?”,赶忙说:“没事,没事,爸爸马上就出来。”
他扔掉了保险套,把自己湿漉漉的下身清理干净,换了内裤和一身轻便的家居服,稍微洗了把脸,就推门走了出去。
他的儿子坐在客厅的沙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