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昏迷(微H)(2 / 3)
苦的呻吟,声音细细的,小猫儿似的,越发显得可怜,康熙脸色不好,“她怎么会痛成这样?”
“有些女子体质虚弱气血不足,便会痛得格外厉害。臣这就为娘娘开方子调养。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就说!”康熙不耐烦地道。
“只是癸水之痛难以一时根治,为娘娘身体着想,癸水至时,最好不要有房事。”
康熙看了眼帐子,“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胡太医走出东暖阁的时候,就听身后一阵响动,康熙的声音温柔极有耐心,“乖,不疼了,乖——”
心下正感叹这位娘娘有福气,却听一道细弱柔媚带着泣音的声音响起,“皇阿玛,求您放过儿媳吧!”
脑海中一道晴天霹雳,胡太医登时愣在当场。
回神看向周围,梁九功眼观鼻鼻观心,就跟没听过一样。其他伺候的人也一个个神色如常。
胡太医稀里糊涂地出了乾清宫,李德全迎上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胡太医是个聪明人。”登时令他出了一身冷汗清醒过来。
再次醒来,石氏发现自己回到了毓庆宫。红榴守在一旁,见她醒了哭着扑过去,“娘娘,您怎么样?”
石氏呆呆地看着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娘娘,您怎么了?您别吓我?”红榴焦急地追问。
身上清清爽爽,换了干净的寝衣,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小腹的痛一阵一阵。
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呢?
石氏闭了闭眼,一滴泪水沿着眼角滑落没入耳鬓。她轻声说,“红榴,去寻一碗避子汤来,别让人发现了。”
“是,奴才这就去!”红榴忍着伤心应下。
消息传到乾清宫里,康熙当时正执笔批阅奏折,闻言手中的笔顿了顿,一滴鲜红的朱砂跌落在桌面上。静默一息,他淡淡地说道:“知道了。”随即落笔行文,如同往常一般。
李德全退了出去,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到底没忍住凑到梁九功跟前腆着脸问:“梁爷爷,您说万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亲手给石氏沐浴更衣,又亲手把人抱回毓庆宫,这是何等看重?可若说是看重,怎么又把人送回去了呢?
梁九功老神在在地撇了他一眼,“想不明白?”
李德全腆着脸谄笑,“还请爷爷您指点。”
“那就继续想。”梁九功一甩浮尘走了,留下李德全在原地干瞪眼。
毓庆宫里,石氏喝了药又睡过去,稀里糊涂地开始做梦,一会儿是康熙掐着她的腰肢奋力进出,一会儿是太子指着她的大骂“贱人”“荡妇”,一会儿是宫里上下指指点点地骂她“狐狸精”“勾引皇上”……
汗水洇湿了寝衣,睡得极不安稳。
红榴在一旁守着,不敢假手他人,可后半夜里,石氏身上忽然窜起了烧,额头滚烫似火,人也说起了胡话,红榴再不敢耽搁,连忙派人去请胡太医。
胡太医大半夜的赶过来跑了一身汗,一搭脉暗道不好。这病症最怕急症,发得突然又严重,一个治不好就坏了!
石氏本来就底子弱,先是光着身子在假山里被折腾了一夜,受凉不说,一连几次泄身损了气血,后来癸水又至,这时候身体防卫最是虚弱,她心思敏感心事又重,遭逢这种变故万念俱灰存了死志,种种加在一起了不就成了险症!
门忽然被大力推开,康熙大步走了进来,几步冲到床边,一手握住石氏的手,纤弱的掌心出了一层虚汗,手指冰凉。她整个人陷在枕被间,脸色苍白如雪,生气急剧流失,浑身冰凉没有一点温度。
康熙又惊又怒,声音冰冷,“怎么把人照顾的!还不过来诊治?”
胡太医慌忙开了方子交给李德全抓药。
冷水帕子换了一次又一次,汤药端来灌不进去,石氏的体温不降反升,手脚冰凉,唯有额头烫的火热,这情形明眼人看了都知道不好。
胡太医跪地,“皇上,臣不敢隐瞒,娘娘失了求生之念,着实凶险,臣能医病不能医命啊!”若是石氏有个三长两短,他肯定也活不成了。
康熙身子一僵,抬手抚上石氏苍白如纸的小脸,汗水打湿了头发贴在脸颊,令他缠绵流连的唇瓣一丝血色也无,“就这么……”
胡太医没听清后面的话,康熙扶起石氏揽入怀中,拿过药碗喝一口俯身吻上石氏的唇,红榴惊得险些打翻了水盆。
一碗药见底总算喂进去些,康熙凑到石氏耳边,低沉的声音冷漠肃杀,“你若是死了,朕就把假山里的事告诉太子,告诉你父母家人,再告诉天下人。你说太子会怎么做?你父母会怎么做?朕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他们诛杀!朕知道你听得见,你只管求死,你一死,朕立刻把他们送下去陪葬!”
继而话锋一转,“你乖乖醒过来,那些事……就当没发生过,你还是当朝太子妃,朕的……儿媳。”
冷水换了一盆又一盆,东方泛白的时候胡太医突然亢奋地说道:“烧退了!”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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