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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人妻养大的狼狗(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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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阿九果然来了,还端着些饭菜,叫祁正卿快些趁热吃了。

祁正卿无言,他自是不至于连顿饱饭都吃不上的,只是守着祁城安走不开,又不能指望下人们送饭过来,难为他这九嫂能想着。

“那热汤留着,我喂给城安喝,病中的人饿不得。”

阿九照顾了祁城安一夜,祁正卿原是不放心,如何也不肯睡,是阿九为他擦了手脚,哄他入眠:“睡吧,这里有我,小小年纪的,熬夜伤身体。”

祁正卿沉着嗓:“你只比我大上两岁,我知道你今年才十五。”

“我是你九嫂。”阿九为祁正卿掖了被子,是他从自己房里拿来的:“听九嫂的话。”

祁正卿到底是没熬住,睡了过去。

深夜里,祁城安抖得更加厉害,而夜深人静的,阿九不敢再去劈柴烧水惹出声音,只得咬牙脱了衣服,将祁城安搂进怀,任凭祁城安往自己怀里头钻。

第二日,祁正卿醒了,一眼瞧见他的九嫂光着身子搂住他的侄子,那白皙的臂膀上有几道新鲜的鞭痕。

不大一会儿,阿九也醒了,他见祁正卿的视线直挺挺地落在自己身上,想起自己腿间的异样,脸颊微微泛红。他要祁正卿转过去,不要看他穿衣,祁正卿照做了,却问他:“是我哥打的吗?”

阿九知道他在说什么,却不回答,迅速地套上衣服,又摸了摸祁城安的额头,热度竟奇迹般地退了不少下去。

“正卿,我们快些去吃饭,你也好帮城安带些吃食回来。”一边说着,阿九一边下地。可他刚要起身,眼前一黑,许久未曾进食的身子向前摔去,是祁正卿伸手将他扶了,才不至于摔了去。

“昨日那饭食原是你的?”祁正卿一双深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阿九看。

阿九浅淡地笑了下:“快去,城安还在等着。”

后来,祁正卿才知道,那日阿九求人为他留几口饭菜,被嫌了多嘴,让人抽了几鞭以示惩戒。阿九端来的是他自己的晚饭,是做了一天的活才挣来的,却尽数给他们叔侄二人吃了。

祁城安也是个命大的,被阿九搂了一夜后,又照顾了几天便恢复如初了。他与阿九极快地熟络起来,阿九为他穿鞋,他笑着在阿九耳边说:“阿九,我与你讲个秘密。”

阿九无奈地看他一眼:“没大没小的,你该叫我九娘。”

祁城安瞪了眼睛:“我为何要叫你九娘?”

“我是你爹娶进门的,你自该称我九娘。”

“此言差矣,我爹虽娶你进门,可他一没为你行大婚的训诫,二没给你立规矩,我且问你,你被训过跪姿没有,衣食住行可被严格地规定了?瞧你这样子便知没有,你分明是我爹新买的一个下人罢了,我不管你叫九娘。”

阿九不与祁城安争辩,只想着童言无忌,他给祁城安穿好鞋子,抱他下床。祁城安说:“阿九,阿九,你过来一点,我好将那秘密说与你。”

阿九低下头,只听祁城安郑重其事地在他耳边道:“我与叔叔早就讨论过你,我俩都说你是我爹娶这九个里最好看的一个。”

阿九无奈,揉了揉祁城安的头发:“惯是会胡说,这话可不许往外讲。”

“我为何要往外讲,因你是阿九,我才告诉你的。”祁城安一本正经道。

祁城安是八姨太的独子,八姨太是舞女出身,与祁老爷一夜风流后揣了个种,本想借机飞上枝头做个凤凰,哪知过了门以后才是入了虎口,儿子生下没几年就被算计得撒手人寰。祁城安在祁家的地位可想而知,也说不上与祁正卿谁更惨些。二人同病相怜,偶尔会玩在一处,倒也能聊个尽兴,比如他们都想与那个给祁老爷冲喜的九姨太说上两句话。

后来祁城安感染风寒,祁正卿束手无策,他与家里有地位的人都是说不上话的,走投无路之际,他突然想起言语不多,总是自己做粗活的九嫂。

他偷偷跟着阿九,明明只是想求他帮忙救救城安,也并非什么错事,可被发现时,祁正卿却转头想跑。

他这九嫂还以为自己是要告密,他便顺着这话往下说了。后来祁城安病好了,阿九又叫了祁正卿,问他该做些什么能封了他的口。

祁正卿不知阿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帮我治了城安,已是大忙了。”

阿九摇摇头:“一家人怎会见死不救,这本也是我该做的,你再说一个。”

祁正卿张了张嘴,吐出一句:“那我要你待我与城安好。”

阿九又摇头:“我是你九嫂,又是城安的九娘,怎会待你们不好。再说一个。”

“要特别特别好。”祁正卿道。

阿九果真待他们二人特别特别好,自从三人相识相知以来,阿九就再没让这叔侄二人穿过脏衣服,连破损处都为他二人缝补了。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时常吃不饱,阿九就顶着风险,偷偷翻进厨房做些加餐给他二人吃。

祁城安亲娘死了,祁老爷又不管他,自然没人督促他读书。阿九心想着,他身为祁城安的九娘,在学业上也该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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