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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轮奸沦为精壶/道具肏宫口/强迫口交(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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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往前提,前些年杜泽苍还不至于如此秉性,虽性情冷淡,不爱与人来往,但也不似如今的阴毒狠辣。话说那一日,几个叫不出名头的修仙门派联手,生擒了杜泽苍,想从他口中套出观海阁的秘术,传闻可让白骨生肌,死者还阳。杜泽苍自是不从,反遭了一番严刑拷打,刑讯中众人见他是双生同体之躯,又生得苍白貌美,便起了淫心。有几人胆大,便借着刑讯的由头,亵玩起他来。

起先他们便是扒了杜泽苍周身衣物,将他两腿分绑,敞露开下身阴穴。因他修为远在众人之上,杀人时毫不留情,是靠着车轮战才勉强降服于他。众人皆对他心有惧意,恐一招不慎,令他侥幸逃脱,来日招来报复。于是一时间都不敢近身。杜泽苍见状冷笑一声,毫不收敛讥嘲神情,自引得了众怒。

有一人怒极,便拿了从杜泽苍身上缴获的软鞭,抽向他小腹。然一时间失了准头,竟扫到他花穴肉蒂处,杜泽苍未受情事调教,剧痛暗爽之中竟淌出一小股蜜液。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便只擒获的乃是一名器,自是不再手下留情。一人将手插入他湿润的花蕊内连番抠挖,见穴口紧致,只可容一指进出,便知他尚是处子之身。这四人便商定由其中辈分最高的一人开苞,另两人则可享用后穴,唇舌侍弄,至于剩下的一人,虽占不到这诸般好处,杜泽苍身子余下各处皆可供他亵玩。

这几人并不存怜香惜玉之情,一旦说定,便有两人按住杜泽苍双腿,一人挺腰,不加润滑便往他花穴深处顶。杜泽苍只觉痛极,全无快感,花穴绞紧,龟头刚进便卡出了。听得那人也抽凉气,杜泽苍虽痛得眼前发白,倒也偷笑。那人气急败坏之下,连抽了杜泽苍数十下耳光,只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带血,眩晕中倒一时忘了下身的剧痛,肉道稍稍松开些,花穴内阳物便又进了半寸,一股细细血丝顺着浊液淌下。那人知自己为杜泽苍开了苞,自是得意万分,欲念大起,猛掐着他的腰奋力挺干,遭那撕裂痛楚中的肿胀穴肉一夹,便泄了一泡浓精。杜泽苍虽然性情冷毒,但遭此一番凌虐,下身门户大开,残红配着白浊,凌乱又见妩媚勾人之处,看得余下三人邪火暗烧,决心定要将杜泽苍吃干抹净,也算是替天行道。

他们急忙解开他双腿束缚,将他下身抬起。杜泽苍挣扎着欲要踹去,却被人揉捏肉蒂,卸去了力道又强按住双腿,几近瘫软着,周身的地道尽数压在后穴中,整个身子便钉在那阴茎之上,苦苦忍受那大开大合间的痛楚。同时另一根阴茎淌出的湿滑精液又插入了花穴,穴眼湿润,一时间被插得水声滋滋,那人虽然没占得初红,却侥幸享受到了这肉道的柔软湿滑。因为后穴痛得厉害,杜泽苍只能把身子往前压,便像是主动求欢,又恐阳物插得深了,便要绞尽,可是穴眼先前被捅开了,肉道酸涩一时间用不上力,便只能一张一合吸吮起来。甬道里颗颗肉粒也都挺立起来,软软地磨蹭着龟头,其中舒爽自不必说。那人也算不得老手,忍耐不住便也泄了出来。而他抽插间虽然毫无章法,却也若无若无蹭到肉蒂,杜泽苍不情不愿倒也高潮了一次,花穴抽搐连带着后穴痉挛,后面那人虽只勉强捅进了半根阳物,被不紧不慢地夹了两下,自也缴械投降。身下的一人嫌脏,不愿再碰他花穴,可却从衣袖中套出一淫邪法宝。虽乍一看不过是平平无奇一支香,可点燃后放在杜泽苍穴眼熏了两下,便让他两穴锁住了满腔精水,总是穴眼干涩,小腹鼓起如怀胎三月,也落不出一滴。

那人又拿出一个中空的口器,强塞在杜泽苍口中,抵住他牙关,便将阳物塞入,压在他唇舌上。阳物腥臭,杜泽苍不愿舔弄,把口器咬得咯咯作响。那人生怕稍有不慎孽根便要断在他嘴里,也不敢多加停落,只在舌根舌尖上磨蹭了几下,再往喉间一探,经他喉间软肉一吸,便把精水全射在他脸上,杜泽苍眼睛一眨,便有一滴浊液从睫毛上滴落。他先是一愣,继而暴怒,怒极反笑,便抬头对着那人抬头,森然一笑道:“我记住你了。” 那人被他看得担惊受怕间,但转念一想这不过是杜泽苍虚张声势,他如今不过是釜中之鱼,砧上之肉,任人宰割,哪里还能使出什么手段。便愈加变本加厉,把龟头往杜泽苍脸颊上一蹭,涂抹开尚未干透的精水。

前几天不过是几人偷摸着独占于他,之后事情传开来,杜泽苍变成了众人皆可享用的一个淫奴。因他先前杀他们不少道友,便是无心玩弄的人,也乐得在一旁观战,见杜泽苍被肏弄得哀叫连连,泪眼朦胧。只可惜除非玩得狠了,否则杜泽苍不太出声,偶尔才叫唤两声,更多的用野兽一般冰冷怨毒的眼神盯着,毫不收敛心中恨意,只看得人心有戚戚。

人群中便有勾风逗月的老手,便道:“这样不行,这小子同个死人一样,我们也不得趣,不如好好调教他一番,把他当作精巢肉壶来出气,等玩腻了就当个鼎炉也算不错。”

众人深以为然,便由着他出手调教。杜泽苍已遭人奸污了几轮,腹中满是浊精,小腹浑圆如球,压得他动弹迟缓,昏昏沉沉。那人抚摸他似已结胎的孕肚,暗暗施力,便引得他喘息连连。只是一双眸子睁开,眸光依旧阴冷,如冬日北风戳得人生出生出刺骨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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