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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敌人面前发情当面分腿自慰到喷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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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南素云心头一震,气息全乱,便扭头吐出一口血。杜泽苍一抬腕,把鞭子抽回,抱肩静立一旁,乐得看他笑话,只冷飕飕笑道:“你吐血吐得这么厉害,要不要给你拿一个碗盛着?”

“之前我还不确信,如今看来你是真的只有一口气吊着了。饕餮凶兽确实厉害,你同殷松梦联手封印,竟能把你们打得一死一伤。” 杜泽苍讥嘲一笑,道:“不过你也真可怜,辛苦在你,功劳倒是落在旁人手里,众人都以为是掌门封印了饕餮,却不知道他不过是享渔翁之利,旁观你们斗得两败俱伤才过来收场。如今他成了救世的圣人,你倒是个过街老鼠。你过得这么可怜,身败名裂,孤苦伶仃,一身伤病还不如早日死了吧。”

“所以你来帮我投胎吗?真是多谢了。”

“不客气。”

事已至此,便由不得南素云不与杜泽苍走了。观海阁虽已覆灭,然昔日典籍尚存。上任阁主弥留之际,将古法密卷尽数传给了杜泽苍。其中最为机要的一卷便载有诸般逆天改命之术。然而这些禁术虽能使死人还阳,凡人得道,但皆少不了活人献祭。秘卷上另记有一事,便是子虚宫宫主并非肉体凡胎,而是昔日紫宿仙君凝结九华山上灵脉与自身仙气所化。所谓的七星伴月诀便是以一方灵脉催动天地间灵气为己用,这才跳出了虚派与散派的法门。而子虚宫宫主只得血亲相传,便是将这灵脉渡在修为中一并传下去。而若是将子虚宫宫主捉了,开膛取心,以之心头血作法便能凝结天地之灵气,得道成仙自不必说,就是修补天地也不在话下。如今观海阁的旧址早已沉入海底,门徒四下流浪,苟延残喘,显然只有杀了南素云献祭,才能重现往日荣光。前一任阁主程庸定未必没有这打算,否则子虚宫一向不问世事,上一任宫主又何必下山联同各门派围剿了观海阁。世事难测,凡事都要先下手为强。杜泽苍虽与南素云无仇无怨,但已下了决心,必要取他性命。他复又想到一处,过去子虚宫虽懒理俗世纷争,但名声也算不得太坏,然不过三四年光景,南素云便已身败名裂。这后面未必不是有人推波助澜。子虚宫的秘密既然他知道,自也有别人知道。如今四海封印破损,凶兽在人间作乱,那些修道门派虽自诩为名门正统,救世渡人的口号叫得响亮,却也是毫无办法。他们中未必没有人想过将南素云杀了献祭。他既是天地气象的一脉,那么以七星伴月诀倒催之,便能将他隔绝于六道轮回之外,用以修补天道的缺损。

杜泽苍虽与南素云无冤无仇,但为了观海阁众人。他便在心中暗自发誓,必要杀他献祭。然而无需交手,他便知两人修为相去甚远,就算南素云为饕餮所伤,眼盲神散,杜泽苍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虽侥幸胜了南素云,先前却还还疑心沿途会再生出事端。但如今看来南素云已是心灰意懒,哪怕知晓杜泽苍的来意,也无心恋战。只随着他一同上路,似对生死全无挂怀了。杜泽苍本疑心有诈,可仔细观察了他两日,便知他为人并无机心,反倒有诸多孩童之处。每日只吃饭睡觉,偶尔同路上遇到的兔子玩耍。杜泽苍觉他有些傻气,不知道是否伤重搞坏了脑袋。他渐渐收了戒心,对南素云态度倒也闲适自然了些。

南素云问道:“既然你和林作翰没亲戚关系,那他为什么要帮你?”

“他欠着观海阁一个人情。他刚出生时体弱,是前世罪孽太过,阴寒之气压身,原本活不过十岁,是上一任阁主帮他除尽的。”

“这种因果轮回的事情你们也强行干涉,难怪被人说是邪道。”

“你也是邪魔外道,何必客气。”杜泽苍冷睨他一眼,道:“还有什么想问的,一起说了吧。”

“是你和林作翰事先谋划好,放出风声说沈默尔在此,特意引我来。只是你没想到白剑尘也一并跟过来了,所以就找个由头支开他。但他们去见的沈默尔应该是真的,他一到附近我就觉得气闷。那算命为什么要帮你?”

“他说他问心有愧,命中便要帮我一次。还说他欠着你一卦,只是放出风去说他在此地,你定然会找来。他托我带给你两个字。”

“我不听。”南素云把耳朵一堵跑开几步道:“算命的装神弄鬼最烦人,说来说去无法就两种。要么算错了,那也不必去听了。要么算得对了,反正好事躲不过,坏事避不开,听了也是徒增烦恼。不听,不听。”

“你既然不信他,又何必再千里迢迢来找他呢?你要是躲在子虚宫里不出来,也不会被我抓到了。”

“因为我之前蠢,现在我吃饱饭了,人变聪明些了。”

杜泽苍知道他是赌气,便道:“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把话带到,他说你今后的命途全在‘高明’两字上。”

南素云听了,起先不明所以,然后便皱眉道:“果然不是什么好话。日月为明。高明者,至高至明。至高至明者为日月,至亲至疏者便是夫妻。我都孤苦伶仃了,这算命的还要挤兑我。萧切和我的事情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日月同在才是明,说不定他的意思是你还能遇上个心上人,死前及时行乐也算不迟。” 杜泽苍笑笑,半带讥嘲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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