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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如隔世(彩蛋桌下口交主动吞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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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想得开也是厉害。那你说的那位大师,不知可否引荐一下。”

“这自然可以。”

林作翰领着余晋卿往厅内去,林宅门客众多,皆在此处用餐。余晋卿站在门口,见门客三五成群做伴,饮酒用膳,高谈阔论,好不热闹。唯见角落中有一人腰佩长刀,独坐自酌,眉目清秀但气质疏冷,正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萧切。余晋卿见他依旧幸存,心中大喜,兴冲冲跑去打招呼道:“好久不见了,萧兄。你近来可好吗?”不料萧切抬头,面带戒备回道:“我们见过面吗?”

余晋卿惊道:“我是冲虚阁的余晋卿啊。三年前我们在太行山下的客栈相遇,我还和萧兄你一起放过纸鸢呢。怎么全不记得了?”

萧切垂首略加思索道:“不认识你。也不记得去过那里。”

“怎么会这样?”

余晋卿心觉此事有异,抽出一支香点燃贴近萧切,只见烟雾腾而不散,便是被萧切身周的灵压过重的迹象,似乎是有人在萧切身下了咒,刻意消去了他的一段记忆。余晋卿本意再探查一番究竟,但再一作法,香便自中间断裂。

萧切轻扫他一眼,显然早已知晓这个结果,淡淡道:“我知道是有人在我身上下咒了。但施法者的修为远超于你我之上,难以破解。”

余晋卿急忙道:“可知是何人所为?”

萧切说道:“不知。三年前我在一间客栈中醒来。身体无恙,却忘记了前一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

昔日萧切醒来时,只记得自己在仙安镇上被树妖所伤命不久矣的事,全然不知自己为何会独自一人在客栈。苦思冥想一番却是无果,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与某人订有婚约,但对方姓甚名谁,容貌为何便是毫不知晓了。离了客栈他又回了仙安镇一趟,树妖早已除,众人皆说是他的功劳,又说当初有一位绿衫女子与他一并离开了。他一心想找到这名女子问清楚究竟,生怕是自己有负于她。但天下之大又要从何处找起,这四年来萧切仍是一无所获。只是近来听闻有沈三算在出没,便来此碰个运气,望其为自己指一条明路。

余晋卿道:“好,虽然我不认识此人,但我要是遇到他,一定告诉萧兄你。不过我在找子虚宫的南素云,要是你遇见了,一定要同我报个信。”

“南素云?他就在这里啊。”萧切一指屏风后,余晋卿急忙看去,见屏风后单摆出一桌,白剑尘与南素云正在同桌吃饭。

原是昨夜子时,萧切在房中忽感西北方灵力四溢,似有异相。他披衣出行,走了半炷香时辰,未见有人,唯有一间破庙中的数只野狗。恰逢天降大雨,萧切便避入庙中避雨,雨势转急,之时,便见枯树后走出一人,玄衣白发,白布蒙眼,在雨中孑然独行,好不凄凉。然细看之下,便见雨水未近他身,便自两侧而开。原是他以灵力隔开雨水,可见此人修为深厚难测。那人走到破庙萧切身侧,虽知萧切就在面前,却无言语,径直走开。萧切见他发梢滴水,便递上一块帕子,说道:“擦一下吧。”又恐他眼盲,便握住他手,塞入他手中,不料那人拒而不受,仅道:“不要紧,反正过一会儿还要出去。”

萧切也不强求,只问道:“我以前见过你吗?”

“见过也不知道,我是个瞎子。”那人退开一步,淡淡道:“离我远一些吧,你被当作同伙就不好了。我是子虚宫南素云。”

南素云话音未落,便见一人劈开雨幕,持剑向他攻来。南素云不躲不闪,弹指格开剑锋,便将来人逼得连退数步。南素云道:“你真是烦人,追了我二十里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来人正是白剑尘,只听他朗声道:“你要么就杀了我一了百了,要么就同我回去给众人一个交代。这么多血案都同你有牵连,你要是做了,我们自要为苦主们清算。要是没做,也不会冤枉你,自会还你一个清白。”

“是不是我做的又有什么关系,那就算我做的吧。”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白剑尘提剑复又刺去,南素云侧身闪避,顷刻间便拨开四招。他闪避之时脚上却为挪过半步,反显得白剑尘左击右打,身形四处闪动,好不狼狈。萧切远远站在一旁观战,便知胜负已定,顶多半炷香的工夫持剑的一人必要大败,便是自己上前与之联手也顶多堪堪打个平手,未必能全身而退。雨势稍缓,白剑尘已气喘吁吁,衣衫竟湿,先前胸口正中一击,口吐鲜血,雪白衣襟上已是点点血迹,要靠着长剑支撑方能勉强站稳。南素云仍是好整以暇,神态自若。指尖捻着一雨滴化作细针射去。白剑尘心中大骇,知两人修为不可同日而语,然他自视甚高,不甘示弱于人前,辱没了名声,索性向前迎上一步,想着大不了死在此处,也算是尽了人事。雨水撞在刀上,竟铮然作响,便是萧切挡在白剑尘身前,替他挡架住了。萧切脸色微变,手中长刀也是颤抖不已。白剑尘讶然,心道萧切与南素云昔日如爱侣相亲,此刻却形同陌路,虽不知两人生了何种嫌隙,倒也感激萧切上前助阵。

南素云诧异道:“你帮他打我!你认识他?”

萧切道:“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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