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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多离情(腿交/睡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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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殷松梦不但是大功一件,而且说不定还能套出七星伴月诀的法门,自然人人趋之若鹜。”

“这七星伴月诀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抢着要修炼?”

“这是邪派的法术,你可千万莫要动这个念头。这七星伴月诀是子虚派不外传的法术,向来只有宫主和入门首徒可以修炼。这不同与静派和虚派的法子,作法时一不靠符咒二不靠法器,凭的是作法者的献祭。这虽然修炼起来极容易,四五年便有小成,但过程极为凶险,一不小心便会误入歧途。我看殷松梦的性情大变多半也是因为修炼了这个的缘故。”

“子虚派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大家都很少提及?”

“这子虚派算不上什么正经门派,这么门派中皆是女子,修的不是正道,而且行事大多诡异莫测,有悖人伦。这个门派不忌酒肉,不忌色欲,荒淫无度,而且同性之中,血亲之间,皆可结亲,实在是不成体统。前些年也有人想去上山理论一番,只可惜人人虽然都知子虚宫建在九华山上,但若是不知其中的法门根本找不到宫门。”

“对了,师兄,他们都说子虚宫的宫主是个年轻女子,长得好不好看啊?”

“这我不知道,我也没见过。听说她常年都在子虚宫内修炼,且终日以面纱示人。”

那少年人盘腿坐在床上,半歪着头,说道:“应该是长得好看的吧。戏文中蒙着面的姑娘长得都挺好看。”

陆敏之摆出师兄的威仪,训斥道:“你莫要被美色所迷,要专心修炼,不要贪恋红尘。你是本门资历最优的一名弟子,也是因为这次我才带你下山历练。你要潜心修行,莫要辜负师傅的期望。”

那师弟悄悄一吐舌头,显出孩童惯常的不耐烦神色,拖长了音调,说道:“是师兄我知道了”陆敏之见此,不由得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点啊,余师弟。”

南素云站在盆前,见此情景不禁偷笑出声,说道:“陆敏之老气横秋的,像八十岁似的。人是不错,就是死脑筋了些,兴许是修道的时候烟灰塞住心窍了。我们本就是凡尘中人,贪恋凡尘又有什么错?何必避之如洪水猛兽。”他正欲把盆中水倒去,余光瞥见萧切正盯着自己,目光灼灼,其情切切,好似生生死死,岁岁年年都斩不断,直看得他心中一沉。 他假装咳嗽了一声,问向萧切道:“你知道我师叔殷松梦做了什么事引众人围剿吗?”

“不知道。”

“你不问我吗?”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南素云笑道:“萧切啊萧切,你看看你总是说这种话,这善解人意,让我除了更喜欢你,真是一点别的办法也没有。”萧切别过头不理睬,南素云顿一顿,收敛了笑意,正色道:“我师叔上月初八下了山,当天夜里就灭了一户人家满门十三口,连八岁的孩子也没有放过。而且那户人家与她无冤无仇,毫无瓜葛。”

“那她为何要这么做?”

“我也不知,所以才要下山察看。不过师叔似乎是执意要避开我。按理说一样用七星伴月诀,她作法时我是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可这段时间来我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她应该是刻意掩去了自己的气息。但就在刚才,我又能感觉她了,估计是因为我渡了大半功力给你,她便察觉不到我在附近,因此放下了戒心。”

“那我们要去帮你师叔吗?”

“不,我师叔法力高强,远在你我之上,静观其变为好。还是先忙你的事情要紧。这里修道的人太多了,灵气纷乱,没办法用乾坤一掷。等明天我要出去查探一番。你就留在屋内睡个大觉,好好地养精蓄锐。若你实在闲不住,就帮着留心隔壁那对师兄弟的动向吧。”

南素云言出必行,是夜就把床让出,胡乱将两把椅子一拼,就姑且睡下了。萧切一向浅眠,南素云怕惊扰到他,不敢睡熟,又翻来覆去想着事,便是躺了一个时辰也不得眠。虽说他平日里一团孩气,肆意妄为似全无顾忌,但也不过是将心思藏起,不轻易示人罢了。

此番所遇种种他皆无太多把握,如今期限还剩两日,他的法力仅剩三成,却连白泽的踪迹也未寻到,再说这白泽乃是旷古神兽,岂是寻常人可伤,贸贸然来此便是找到白泽,也未必能取血破咒。 萧切虽在他面前强装无事,不忍引他烦恼,实则却是每况愈下,气息奄奄。

至于那修道正宗来此围剿殷松梦的事,刚入客栈前南素云便已知晓,只是不愿告诉萧切,料他的性格便是拼了一口气也要报恩,那便是要与中原大半的修仙门人作对。殷松梦灭门一事,是非曲直尚无定论,但若是在此地争斗,有了死伤, 稍有不慎便是门派间的纷争。想到此处,由不得南素云不忧虑若自己当真失了七成修为该如何。若是平日这倒不要紧,大不了躲回山上乖乖再练几年,可如今他师叔忽地大开杀戒,招致子虚派成为众矢之的,他这往日里的过家家式宫主便要收敛了心性,挑起重担来。

其实这诸般的事倒还能招架,真叫南素云心烦意乱的是下山以来的所见所闻。他从一出生就在山上,对山下的种种都是从旁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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